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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慎一身的冷汗让他整个人抱起来湿漉漉的,隔着一层中衣,虞望都能感覺到他浑身的湿意,他身上本来就隐隐地透着香,流了水之后更是香得要命,虞望将他乌黑的长发拨到另一邊,埋在他痕迹斑驳的颈间深深地嗅了一口,大手压着他的肚子,缓而重地从背后袭击他两下,然而传到文慎耳朵里的,依然是他低沉宠溺的声音。
“宝贝儿,你怎么这么——”
他竭力遏制着自己说出一些让文慎感到不适的污言秽语,避开文慎身上的伤口,紧紧圈着他,压着他,挤着他,不让他逃,不让他躲,不让他藏进壳里。
“虞子深!够了……!”文慎满腹的委屈和悔恨被他搅散了些,可随之而来的羞耻和歉疚亦令他痛心不已,喉咙里只能戚戚地发出些不成调的声音,“我饿了,我要、我要用膳……”
虞望一邊咬他的后颈一邊笑:“早这么说不就好了?”
“我特意让厨房做了杏仁豆腐和香菇魚羹,炖了莲子乳鸽湯,炸了些素卷。知道你爱吃魚羹,魚肉里的刺都挑得干干净净的,一直在锅里文火熬煮着,你先喝碗湯,我让虞七去盛一碗过来。”
文慎听着他这样事无巨细地说起自己的事,心底兀自酸涩,“不用麻煩了。”
虞望掌心发痒,又想教训他了,深吸一口气,好歹气出个笑容来:“不麻煩,本来就是为你做的。”
文慎不说话了,垂着头,虽然他垂着头也很难遮掩掉全部的神色,他太高了,虞望又枕在他肩上侧首瞧他,他眸中的惊惶、失落和哀伤根本无处遁形,只能一并落入虞望沉静的隼目中。
“阿慎。”他輕声、坚定地唤他一声,看着他,又唤他一声,“阿慎。”
就像曾经在血泊中喃喃自语时那样,这两个短促的音节,经过无数遍的呼唤和呢喃,早已成为了一种本能的、后知后覺的渴望。
“……子深。”
每次他这样,不管两个人在吵架,在争论,在对峙,还是别的什么,文慎都会很认真地回应他。他给不了虞望太多,至少在这种时候……让他依旧疏远、依旧冷落这个他为之付出一生的人,他做不到。
虞望笑着嗯了声,稍微撤开身,将他在怀里翻了个面儿,掌心轻轻托起他漂亮的下巴,在他紧抿的唇瓣很克制地啄吻两口,语调非常、非常温柔:“乖。”
文慎心神微震,直到被牵到几案旁坐下时才稍稍清醒过来,虞望让虞七去取鱼羹,自己则親自舀起汤盅里的乳鸽汤,先吹放在唇边吹了吹,試了试温度,才喂到文慎嘴边。
文慎怔了怔,浅色的眼珠盯着勺中的热汤,薄薄的白雾氤氲了他惶然的、美得不可方物的臉,殷红的唇微微翕动,很快,却又偏开头拒绝了虞望的好意。
“是不是觉得有点儿腻?先吃块梅子糕垫垫肚子吧。”
文慎立刻道:“我自己来便好。”
虞望很大度地把筷子让给他:“行,你自己来吧。”
文慎手中骤然被塞进一双玉箸,呆了呆,没想到虞望这会儿又变得这么好说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又不知从何而起,便压下种种情绪,埋头认真地吃了起来。
等虞七将鱼羹送来之后,虞望就斜斜地倚在一旁的酒橱边看着文慎吃东西,文慎问他吃过没有,他只道吃过了,未道是何时吃的,吃的什么,这实在反常,文慎担心他其实没有吃饭,便端着碗走过来,把手里还没动几口的鱼羹捧给他:“我吃饱了,剩下的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帮我吃了吧。”
“吃饱了?不是还没吃两口吗?”虞望伸手摸摸他的肚子,很温柔,没有什么促狭的意思,好像只是青梅竹马之间,再正常不过的一个举动,“多吃点,你最近气血不好,精元有亏,很是缺些滋补,家里还有几盒百年的野山参,我让陈叔再去养荣阁买些灵芝阿胶,晚上给你炖点甜汤喝。”
文慎愣在原地,任他摸着肚子,被他摸过的地方都很温暖,好像要融化掉一样,“身上的伤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也不爱喝那些东西,就别让陈叔白跑一趟了。”
“怎么能叫白跑一趟。”虞望给他整理好衣襟和身上的系带,穿上近日新裁的天青色缎衫,“陈叔一直很关心你,你不知道么?总是问我你的伤势如何了,还要用自己的月钱给你买养荣阁的血燕窝,被我制止后一直闷闷不乐,这回让他去采购些补品回来,他比谁都高兴呢。”
养荣阁的血燕窝贵得离谱,世家子弟买两钱都要斟酌半天,陈叔居然动过要为他买血燕窝的念头。文慎想起当年他搬出虞府,陈叔站在门口槐树下暗自抹泪的样子,一时有些说不出话。
“阿慎,你得知道啊。”虞望屈指在他温软的脸颊轻轻刮蹭了一下,“无论你有没有嫁进虞家,其实家里的每一个人,都没有把你当外人看待。”
文慎捧着碗,垂着长睫,不知想了些什么,似乎有些出神,而后很乖、很软和地点了点头,抬起清润漂亮、水波荡漾的双眸望着他:“知道了。”
虞望低头亲了亲他眼下的小痣:“乖宝。”
“……别这样叫我。”文慎又把碗捧高了些,“真的不吃么?”
“不吃。”虞望其实不怎么爱吃鱼,只是每次文慎吃,他总会陪着吃一点,“要吃的话厨房还有。”
“好吧。”文慎又捧着碗,默默地坐回去。
他觉得虞望有点不太对劲,不对,真的很不对劲,居然不和他拌嘴,也不故意惹他生气了,連親吻都是浅尝辄止、小心翼翼,这哪里是虞望的作派。
文慎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稍不注意吃多了些,肚子又稍微撑了起来。新裁的这件春衫很轻薄,腰封坠了一圈满绿的翡翠细珠,走起路来宝珠轻晃,很是漂亮。虞望的目光又落到他的肚子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其实只有很不明显的一点弧度,可他还是觉得那里变得丰腴了些,不像以前那样清瘦了。
“怎么了?”文慎走过来,很是在意地盯着他瞧,也许是他这一小会儿时间的沉默让他感到有些不安。
“没什么,别紧张。”虞望牵住他的手,在他眉心亲了一下,“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文慎抬眸望着他。
“把你制弩造箭的工坊移交给我,密室里的东西全部销毁,不要留下与命案有关的任何文书手迹,包括和望山堂的书信往来,若有其他知情者,一并告诉我。”
文慎睫毛颤了颤,臉色骤然变得苍白,垂死挣扎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了。”虞望把他抱进怀里,亲吻他乌黑柔软的鬓发,安慰他,“没关系的。没有人说你做错了,你做得很好。只是如今理应由我来收尾了。”
“……”
文慎推不开他,也没有真的用力去推,他只是有些茫然,茫然地捏紧他已经造下殺业的双手,茫然地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茫然地思考下一步棋该如何走。
他不会把虞望牵扯进来的。
死都不会。
“真正殺人的不是我,是望山堂堂主柳朔。我虽然恨毒了那些人,但我的箭术并不足以悄无声息地致人于死地。子深……你知道的,我怕血,怕尸体,連杀只兔子都害怕,怎么可能杀人呢?”
虞望深深地看着他。文慎被他紧紧抱在怀中,脸色白得可怜,绞尽脑汁辩解的样子有些狡猾,但更多的是惹人心疼。
是啊,他怕血,怕脏,怕尸体,怕鬼,怕造杀业,怕事情败露,怕疼,怕死,怕把他牵连进来……他怎么会有那么多害怕的事情。为什么他明明有这么多害怕的事情,却还是要傻傻地帮他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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