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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药苦涩的气息扑面而来,我能清晰感受到他绵长的呼吸扫过皮肤——像只平日张牙舞爪的小兽,此刻却像蜷缩在巢穴里的幼崽,连无意识的动作都带着依赖。
晨光初现时,他的睫毛率先颤动起来。
漆黑的眼眸蒙上层水雾,还未完全清醒便下意识收紧手臂。
“别动”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梦呓的含糊,却固执地将我往怀里带,漆黑的丝蹭过我下巴,“再睡会儿”可当他的目光扫过床头散落的急救魔药瓶,昨夜的记忆似乎瞬间回笼,环着我腰的手骤然收紧,几乎要将我嵌进他的身体。
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我后腰的皮肉,呼吸急促得像是刚经历完一场恶战。
急救魔药瓶上晃动的荧光咒纹路,映得他眼底翻涌的恐惧愈清晰,那是比面对里德尔时更惶然的神色。
“别离开我……”他突然呢喃,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子,苍白的嘴唇几乎是贴着我的皮肤翕动,“艾尔斯…我不允许…”
这话像淬了毒的银针,狠狠扎进我心里最柔软的角落。
我立刻反抱住他,掌心抚过他因颤抖而绷紧的脊背,却摸到几道旧疤痕——大概是混战中留下的。
窗外的晨光不知何时暗了下去,乌云遮住了熹微的光,他整个人几乎都在抖,却还固执地用手臂圈出一个禁锢我的牢笼。
“我在。”我将他的脑袋按进肩窝,声音不自觉放得极轻,“西弗你看,我连一点擦伤都没有。”
说着便要去拉他的手查看我的掌心,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按在枕头上。
他抬起头时,水雾蒙着的黑眸里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苍白的脸色与红的眼眶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骗子。”他咬着牙开口,犬齿擦过我腕间跳动的血管,“每次你都是不计后果的就让自己陷入危险中。”
他的鼻尖蹭过我的脖颈,带着薄茧的拇指反复摩挲,像是要把我脖子揉出不一样的红痕,“为什么总不肯让我保护你?”
我望着他泛红的眼角,突然想起年少时那个总爱独自藏起伤口的男孩。
此刻他的脆弱与愤怒交杂,像头被触到逆鳞的困兽。“因为我也不想看到西弗勒斯在我面前受伤。”我伸手拨开他汗湿的黑,指尖抚过他眼下的青黑,“我不想你为我冒险。”
这句话似乎彻底触到了他的逆鳞,他猛地低头,带着惩罚意味地咬住我锁骨,齿间力道却在我闷哼出声时瞬间卸去。
“你才是我的冒险。”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没有你的存在,和阿兹卡班有什么区别?”
窗外的雨突然倾盆而下,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
他终于松开咬着我皮肤的牙齿,却又用嘴唇轻轻含住那处泛红的痕迹,像是要将所有不安都吻成烙印。
“答应我,别再让我经历那种恐惧。”他抬起头时,睫毛上还沾着细碎的水光,“否则我真的会疯。”
我将他颤抖的身体重新搂进怀里,听着他渐渐平稳的心跳。
这个向来孤傲的魔药大师,在爱里成了最患得患失的孩子,而我甘愿做他永远的药。
暴雨冲刷过的天空澄澈如洗,阳光穿透温室玻璃,在鎏金茶具上折射出细碎光斑。
西弗勒斯的黑袍扫过满地玫瑰,袖口不经意间勾住藤蔓,蓝色的花瓣簌簌落在他墨色间,倒像是特意别上的装饰。
我伸手替他摘下花瓣时,指尖触到他耳后未褪的温热,他别开脸轻咳一声,却悄悄往我身边挪了半步。
陈管家垂手立于雕花门边,银盘上的司康饼还冒着热气。
“少爷们请用,”他微微颔,目光扫过西弗勒斯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痕,笑意藏在眼角皱纹里,“雨后的茉莉茶最是解乏。”
玻璃穹顶外,几只猫头鹰扑棱着翅膀掠过,爪间信件滴落的雨水在地面溅起晶亮水花。
温室角落,穿着得体西装的男仆突然冒出来,捧着缀满蓝莓的蛋糕:“主人,这是按您吩咐特制的——”
话未说完,西弗勒斯魔杖轻点,蛋糕便稳稳落在我面前的骨瓷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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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起茶杯的动作顿了顿,茶面倒影里,他盯着我嘴角的奶油,喉结不自觉滚动。
“要尝尝?”我用银匙舀起一小块蛋糕,在他惊愕的目光中送到他唇边。
温热的指尖擦过他苍白的下唇,蓝莓果酱的甜香混着他身上特有的魔药气息在空气中散开。
远处传来嬉笑,大概是那几个喜欢魁地奇的在玩耍,在草坪上追逐,笑声惊飞了栖在葡萄架上的夜莺。
西弗勒斯别过脸吞咽,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却在我收回手时,突然扣住我的手腕。
他垂眸盯着我指尖残留的奶油,黑眸泛起涟漪,舌尖轻扫过我的指腹,动作快得像道幻影。
“太甜了。”他沙哑着开口,魔杖却悄然施咒,将温室的藤蔓编织成私密的帷幔,把渐沉的夕阳都挡在外面。
藤蔓缠绕的沙沙声中,他的呼吸变得愈灼热。西弗勒斯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我腕间的脉搏,魔杖尖端还悬着未消散的绿光,将我们周身的空气都烘得烫。
远处的笑声突然变得模糊,像是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唯有他眼底翻涌的暗潮清晰得可怕。
“明知我抗拒不了。”他忽然倾身,鼻尖几乎擦过我的,声音里带着蛊惑的低哑。
温热的吐息喷在唇上,带着茉莉茶的清苦与蓝莓的甜腻交织的气息。
指尖残留的奶油不知何时被他舔舐干净,却在我手背上落下一道轻咬的齿痕,“故意这样撩拨,该怎么罚你?”
“西弗勒斯”我刚开口,就被他用吻封住了话尾。不同于昨夜的急切,这次的吻带着缓慢而强势的侵略性,舌尖扫过我的牙齿,仿佛要将每一寸都烙上他的印记。
他的手扣住我的后颈,另一只手顺着腰线探入衣摆,指尖的凉意与掌心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
西弗勒斯却恍若未闻,只是将我搂得更紧,在我唇上辗转厮磨。
当他终于松开时,我们之间还连着银丝,他的眼神朦胧而炽热,伸手抹去我嘴角的水光:“下次再这样,我马上就将你带回去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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