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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伸手将我颊边的碎别到耳后,语气软了下来,“其实我早想离开他身边了,每天看着他假模假样的,比处理十份魔法事故报告还累。”
窗外传来隐约的钟声,是陈管家来的信号——意味着退位声明已生效,人事调动的公告也已张贴。
我靠向珀西的肩头,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珀西的下巴抵着我的顶,声音温和,“总不能一直让那些老顽固在暗处搞小动作。”
我闭上眼,指尖在他的手背上轻轻画圈:“不急。”温热的茶香与爱人的体温包裹着我,让我有了片刻的安心,“先把下午茶喝完,剩下的事,等明天太阳升起来再说。”
珀西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休息室里很安静,只有壁炉里柴火偶尔噼啪作响的声音,和我们之间无声流淌的、足以抵御一切风浪的安稳。
我指节蹭过他下颌时,明显触到比从前更硬的胡茬,带着点扎手的糙意。
魔杖尖端的微光还没完全暗下去,映着他眼底熟悉的浅褐,却比记忆里沉了些——许是魔法部的文件浸的,连眉骨处那道旧疤都显得更沉稳。
“瘦了。”我拇指按在他颧骨下方,能摸到骨相更清晰的轮廓,他没说话,只是伸手圈住我腰,指腹无意识摩挲着我衣摆下的腰线,像在确认什么。
休息室的壁炉噼啪响着,火光照得他睫毛投下细碎阴影,我倾身贴过去时,能闻到他身上混着墨水和雪松的味道,还是从前的气息,却多了点属于“部长助理珀西”的清冽。
他手掌忽然收紧,把我往怀里带了带,下巴抵在我顶,声音有点闷:“上周处理暴动报告,总想起你以前说我太较真。”
我笑出声,指尖戳他胸口:“现在不较真了?以前谁跟我写信,说漏了一个标点都要重抄。”
他没反驳,只是低头蹭了蹭我额头,呼吸里带着点温热的烟火气。
窗外的暮色漫进来,把两个人的影子叠在地毯上,魔杖就放在旁边的小桌上,反锁的门挡住了所有喧嚣。
他靠在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听他轻声说“艾尔斯,我好想你”,声音比平时哑了些。
我指尖顿在他胸口,顺着衣料纹理往下滑了半寸,轻轻捏住他腰侧——比上次抱时又软了点,却还是一掐就能攥住的弧度。
他身子几不可察地颤了下,下巴在我肩窝蹭得更密,像只找着热源的猫,呼吸混着烟火气扫过我脖颈,痒得人心里颤。
“想我怎么不找我?”我偏头蹭他顶,能闻到雪松味里掺了点他惯用的护精油香,拇指在他腰侧慢慢打圈,“难道要等我把魔法部大门拆了,揪着所谓的魔法部长领带要人?”
他闷笑出声,声音还哑着,却带了点软意:“怕你忙……之前是怕你忙着教书育人,现在是怕那位找你,我要是给你书信怕打扰你。”说话时他胳膊收得更紧,掌心贴着我后腰往上挪了点,指腹擦过我衬衫下摆的缝,像在确认布料下熟悉的温度。
我低头咬了咬他耳尖,看着那片皮肤迅泛红,才含着笑开口:“再忙,也没你重要。”他猛地抬头,睫毛上还沾着点壁炉映的暖光,眼神亮得像落了星子,没等他说话,我已经扣住他后颈压过去。
唇瓣相触时能尝到他刚喝的茶香,甜得暖。
他起初还绷着,没过几秒就软下来,舌尖怯生生地蹭过来,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我手掌扣着他腰往我身上带,让他完全贴在我怀里,另一只手顺着他脊背往下滑,指尖勾住他毛衣下摆轻轻往上撩,触到他后腰细腻的皮肤时,他身子一僵,却乖乖地往我怀里缩得更紧。
壁炉的火噼啪响得更欢,把两个人的影子揉在地毯上,连呼吸都缠在一起。
他伸手攥住我衬衫领口,指节泛白,却没推拒,只是偏头让我吻得更深,闷在喉咙里的轻哼像羽毛似的,挠得人心尖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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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拇指在他后腰轻轻摩挲,感受着那片皮肤因紧张而微微烫的温度,吻得慢了些,舌尖轻轻蹭过他的下唇,像是在安抚。
他攥着我领口的手松了松,转而勾住我衬衫的纽扣,指尖无意识地蹭着冰凉的金属扣,呼吸里带着未平的颤意。
“艾尔斯……”他哑着嗓子轻唤我的名字,头往我颈窝埋得更深,鼻尖蹭过我锁骨处的皮肤,带起一阵细密的痒。
我顺着他脊背往上滑的手停在他后颈,指腹揉着他尾,能摸到他头里还残留的、早上打理时用的蜡痕迹——还是从前那个连头丝都要梳得整整齐齐的珀西,却只有在我怀里,才会露出这样软得像要化掉的模样。
壁炉里的木柴又爆了个火星,暖光晃过他露在外面的手腕,我余光瞥见他腕骨处还戴着我去年送他的银链,链坠是个小小的、刻着“p”的红宝石小凤凰。
我腾出一只手勾住那截银链,轻轻往下拽了拽,他身子跟着颤了下,闷哼声更清晰了点,指尖掐了掐我腰侧,却没真的用力。
“还知道怕打扰我?”我偏头在他颈侧咬了口,留下个浅红的印子,看着他因为这一下而绷紧的肩线慢慢放松,才低笑着开口,“下次再不联系我,我就直接把你从魔法部的办公室里扛走。”
他没反驳,只是往我怀里缩得更紧,掌心贴着我后腰轻轻蹭了蹭,像是在回应。
窗外的暮色已经沉透了,休息室里只剩壁炉的噼啪声和交缠的呼吸声,我扣着他后颈,把吻落回他唇上,这一次更慢、更沉,像是要把这段日子没说出口的想念,都揉进这个带着茶香的吻里。
他渐渐不再僵,甚至会主动靠过来,往我怀里靠得更近,攥着我衬衫的手也软下来,指尖轻轻勾着我的衣料,像抓住了什么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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