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封玺闻言,幽幽瞥了陆南渊一眼。
陆南渊十分乖觉,还竟然罕见的有些腼腆:“我和封玺一起去,给您也添一杯。”
“不用,我去准备晚餐了。爷爷在房间里,这时候应该醒了,让封玺带你去见一面吧。”封妈妈摆摆手,就这么抱着他的那套书走了。
封玺带人先去房间见了爷爷,他爷爷是个和善的人,拉着陆南渊的手细看了一遍,不知根据研究手相看出了什么,没说两句就笑容满面,甚至还扯到封玺头上,说这孩子小时候算命称此生会遇贵人,在年轻时替他化过一灾,看来当初这命算得是有道理的。
封玺知他近来无事可做,全在研究这些神叨叨的东西,但他无法评价,毕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也就随着老爷子说了。等老爷子说累了,封玺就领人去了客厅,看着陆南渊坐在对面端杯抿茶的沉稳模样,又想到刚才老爷子说的那句话,忽然有种奇怪的恍惚感,但还没来得及细想,厨房方向就传来封妈妈喊他过去帮忙的声音。
一顿饭忙完已经近七点钟,饭桌上方便谈话,封妈妈也总算是步入了正题。他向来擅长言语,短短时间就将陆南渊的家庭情况了解得清清楚楚,听闻他没有父亲、母亲早逝后,露出了一些怜惜的表情,但看向封玺时眼睛里的满意却显而易见,在饭后和封玺一同洗碗时突然提到了封爸爸。
“我第一次被你爸带回家见父母的时候挺紧张的,一周里就没睡过安稳觉。其实那时候也没觉得有多喜欢你爸,而且啊很多家族为了下一代能够有更优秀的继承人,都希望能够娶一位优秀的Omega,我就半开玩笑问你爸要是爷爷奶奶不同意我们在一起那他会怎么办。”
封玺不禁挑了挑眉,心说还挺巧,他这不今天也问了陆南渊这愚蠢的问题么。
“然后他批评了我的想法,没有给我丝毫安慰。当我有些生气时,他说他才是那个需要安慰的,标记不了我,生怕我随时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而我还要在见家长前退缩,岂不是让他更加苦恼没能力拴住我。”封妈妈耸了下肩,“然后我就释然了,一想到他怕,我反而就不怎么担心了。”
“我爸居然还会说这种话。”
“没见过吧?那是自然,他这一面只会在我面前展露,你只是他儿子罢了。”
封玺差点没被这句话堵得笑出声,“您就是看我爸工作忙现在陪不了您,所以嫉妒陆南渊在我身边吧?一晚上可没少针对我。”
封妈妈懒得理他,将围裙从身上取下,推开门后和正坐在沙发和老爷子下棋的陆南渊说:“小陆啊,赶了一天路是不是很累?时间不早了,早点去休息吧,让封玺给你准备热水好好泡个澡,我带爷爷也早点睡了,他这年龄撑不住熬夜。”
陆南渊马上站起来,露出无瑕疵的得体笑容,“晚安,叔叔,爷爷。”
封玺的房间虽然是小时候用的,但为了他成年长大后还能时不时回来住,床倒是换了张双人的,只不过塞在这样一个小房间里难免显得有些逼仄。他领了陆南渊进屋,正要往自带的小浴室里走,还没迈开腿,身后那个不容忽视的温热躯体便贴了上来,环着他的腰抱住了他。
熟悉的气味漫过来,那张搭在肩上的脸也朝前靠了靠,贴着他柔软的脸颊轻轻蹭了一下,像是在温顺地撒娇。封玺抬手往后抵了抵,“刚和我家长乖乖道了晚安,到了我房间后就变得不老实了?你这角色转变的倒是挺快。”
陆南渊闷闷地应了,转瞬又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
封玺知道他是累了,摸着他的头给他顺了顺抹了发胶的硬毛,“现在放心点了没?嗯?”
陆南渊不语,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等封玺又要推他去浴室里放水时,忽然抬手将人压到了门板上,纵使疲惫那双眼睛却依旧黑亮,里面含着一些令人无法忽视的深情。封玺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缠着难免有些不高兴,但将人一脚踢开的念头却在对上那双眸子时打消了。
他心道罢了罢了,也不容易,得适度给一些奖励的。
陆南渊低头贴上他的唇,拱着脑袋来回蹭了几下,又吮咬着含上来,探出舌头在他口腔里肆虐着。封玺被他身上的味道紧紧包裹着,又觉得占了下风心中不爽,便双手绕过他的腰色情地用力揉捏着两边紧实的臀,坏心眼地顺着裤缝去摩擦后穴位置,引来唇舌间更狂风暴雨式的侵犯。
被咬痛了,封玺就更狠地隔着裤子戳那一处,原本还算温情的吻变得像是双方的拉锯战,一人向上占据,一人向下侵犯。最后封玺舌头麻了,陆南渊则大汗淋漓,完全是被激出来的,这才渐渐都放了力道,男人的吻变得轻缓,青年的手也从臀上挪到了腰侧。
正气氛恰好,身后的门蓦地被敲了三声,封妈妈的声音隔着门板有些虚晃地传来:“封玺,小陆没带换洗的衣服吧,你爸留在这边的睡衣前几天刚洗过,他要是不介意晚上就穿这个吧。”
封玺感受到了陆南渊身体瞬间的僵硬。对方哪怕现在有胆子直接强压上来,也没胆子当着父母的面做这些事。他眯了眯眼,也没开门的打算,只是喘着气伸手拍了拍对方大腿,给了男人一个两人间定好的暗号。
陆南渊眼里残留着化不开的欲念,收到指令后抿了抿唇,松手直直跪下了。他分开双腿脱去上衣,封玺便抬起一只脚踩上了他的肩,倾着上身依靠着门板,淡笑着俯视着他,话却在回应还等在门外的封妈妈,“您专门挑这种时候来是故意的么,他衣服都脱了,不方便给您开门。”
洗澡的确要脱衣服,但和现在却完全是两回事。陆南渊仰视着他,呼吸依旧不稳着,却还是不作迟疑地解开了皮带扣,拉下拉链露出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在对方一个眼神示意下覆了双手自行撸动着。
封妈妈明显没有暂时离开的意思,他询问了封玺陆南渊会留几日的问题,又说到明天早上一起开车去隔壁镇子上买点东西,看看有没有对方喜欢吃的。封玺一句句地回着话,说陆南渊饭量没他爸那么大,来家里顶多呆完周末,要购物的话他们两个去就行了,反正他也认得路。
他仗着封妈妈和老爷子察觉不到信息素,肆意视奸着低伏在脚边的这具美好肉体,看着陆南渊紧张却又不抗拒地自渎着,弯起眼角抓乱了他一丝不苟的头发,顶着那虎视眈眈的视线褪下裤子,压低声线也故意降低了声音:“来舔。”
短短的一句命令性感得让陆南渊红了眼,他松开手向前膝行一步,在门外渐远的脚步声中吻上封玺的茎身,熟练地舔弄,从底部舔到顶端,又伸出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上打转,等搭在后脑上那只手鼓励性地轻拍两下,便张嘴慢慢将整根纳入口中,一边吞吐一边抬眼温顺地抬眼看向那张令自己百看不厌的脸。
封玺呼吸又乱了几分,踢开拖鞋用脚心碾上男人那根被冷落下来的阴茎,动作却轻得似是在抚猫,一点点耐心地挑逗着。陆南渊看过来的眼里早已饱含情欲,鼻间呼出的气喷洒在小腹四周,温度高到似是能燃起火花,胸膛反复鼓胀着,被堵着无法说话,只有上下黏腻的水声和愈发压抑不住的喘气声交杂在一起冲击两人耳膜。
封玺没坚持一会儿就射了,他的身体目前过分敏感,虽然已经代谢掉了一部分体内的Alpha信息素,但还是险些腿软地站不住脚,一动不想动地被站起来的陆南渊重新抱进怀里。对方没有搭理自己那根蓄势待发的性器,只埋着头在封玺颈间轻轻嗅着他身体上的气味,红肿的唇落在潮红未褪的肌肤上浅吻着,反复过后又贴上抑制圈,不老实地用牙齿扯动,在讨要什么不言而喻。
封玺抵着他的头,眼神中略带警告,“不准乱动。”他眼角还带着点潮色,说出这话时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反而勾人得要命。陆南渊贴着他的耳朵,克制地闭了眼想要压下心里的那一股邪火,一只微凉柔软的手却摸上了他的小腹,徘徊在三角地带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同时他听见怀里的人故作委屈地指责道:“这房子隔音效果好差的,你要是在这里操我,我会忍不住叫出声。毕竟你那么大,每次还都要捅得很深,爽得我都想哭,要是我妈妈听到了以为你在欺负我就不好了。”
这已经是明摆着的勾引了。陆南渊死死地按着他的肩,提了提胯,将阴茎顶流出来的粘液全蹭在了封玺的手心里,声音也沙哑得不像话:“那我帮您捂住嘴,让您不要乱叫。”
作者话说:不开车!前两章刚开过,拉灯拉灯。
所以不算卡肉,哎嘿嘿~
应该快完结了,这两周尽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