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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虽然都是被束缚后进行性行为,自愿的游戏和强迫的凌辱,有着天壤之别。
我的心猛地一揪,愧疚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淹没了我所有的辩解。
“老婆,还疼吗?”我伸手握住她的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颤抖,我真的是一个不可原谅的渣男。
她低着头,沉默了几秒,像在斟酌该怎么回答。
终于,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细弱却坚定:“不疼了。”她的目光躲闪了一下,没看我,而是落在被子上,像在掩饰什么。
“老公,如果那天晚上不是你给我喂药,擦身子,我还不一定能活过来,对不对?其实,你还不知道,那天还是我的22岁生日,也是在老公帮我重生的一天啊。”她突然抬头,声音轻得像耳语,眼神里带着一丝依赖。
我愣了一下,挤出一个笑,声音沙哑:“是啊,老婆,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可这句话说出口,我却觉得虚伪——我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保护了她,可也在她最依赖我的时候伤害了她。
难道,感情上,也有功过相抵这回事吗?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坐在出租屋的沙发上,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落在春鹂身上。
她再也没有提起过那些“坏人”追她的事,像是完全忘记了那天深夜的惊恐,甚至回家开回了她的小宝马。
我看着她哼着歌在厨房忙碌,忍不住怀疑,那天她说自己被坏人追捕,是不是她的迫害妄想症在作祟?
或者,她只是想和我玩一场奇怪的游戏?
她会笑着问我想吃什么,会蜷在沙发上看电视,甚至还会调侃我工作太忙不陪她。
我怕再触碰到她心里的伤口没有再问她的过去,可疑惑却像野草一样疯长,只知道这份平静下藏着太多我看不透的东西。
我下班后特意去商场挑了一部最新款的手机给她,想弥补之前争抢、摔坏手机对她的伤害。
她接过新手机时,马上上网挑了个结实的金属防摔壳,还贴上了一堆可爱的贴纸——小熊、星星、粉色的小花。
她举着手机给我看,笑得那么甜,说:“老公,你看,这样就不会摔坏啦!”她的语气轻松,仿佛我们从没吵过,仿佛那晚的泪水和血迹都不曾存在。
我站在她旁边,挤出一个笑,心里却酸得发涩。
如果我对她的身体、对她感情的伤害,也能像换个手机一样简单弥补,我愿意加倍去补偿她。
可我知道,有些伤口不是加一个结实的保护壳就能愈合的。
周五早上,错过考试刚刚过去一周,她坐在床边,认真地看着我,手指绞着被角,像在斟酌什么。
她突然抬头,声音轻却坚定:“老公,我们去领证吧。”我整个人僵住,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领证?
现在?
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震惊和慌乱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她见我没反应,笑了笑,起身拉着我的手:“走啦,我开车带你去!”她的语气轻松,像在计划一次普通的出行,可我却觉得心跳得快要炸开。
现在,我坐在她的小宝马副驾上,窗外是冬日清冷的街景。她握着方向盘,哼着歌,偶尔侧头看我一眼,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车子缓缓驶向婚姻登记中心,我心跳得越来越快。
我爱她,想给她一个家,可那些未解的谜团像阴影一样笼罩着我。
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我知道,此刻的她在我身边,我想抓住这份温暖,哪怕它带着一丝不确定。
在拍结婚照时,工作人员调侃我:“这位男同志,你怎么不笑啊?娶了媳妇不开心还是怎么?”我愣了一下,嘴角勉强扯了扯,想笑却笑不自然。
春鹂站在我旁边,听了这话,咯咯一笑,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腋窝。
这是我伤害她之后,我们第一次这么亲密的接触。
我的心猛地一跳,像被她的触碰点燃了什么,暖得让我忘了呼吸。
我转头看她,她笑得那么甜,像个天真的小女孩,仿佛过去的伤痛都不曾存在。
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配合工作人员的要求。
“对了,这才像结婚的样子,保持住,要拍了!”快门按下的瞬间,我多想让时间停住,就定格在这短暂的幸福里。
“好了,现在叫老公就踏实多了,哈哈。”春鹂挽着我的胳膊,笑盈盈地说,声音清脆得像春天的风。
我低声“嗯”了一声,脸上挂着笑,可心里却沉甸甸的。
我坐在副驾拿着两本红红的小册子,春鹂的缓缓开在路上,音响里传出《分裂》的旋律:“坐着我的摩托车,载你缓缓地离开。考不上的好学校,可以不微笑就走。把手慢慢交给我,放下心中的困惑,雨点从两旁滑落,割开两种精神的我……”这首歌轻柔得像一阵风,可每句歌词都像针一样刺进我心里。
“老公,这首歌,还挺应景的……考不上的好学校……”春鹂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又像在安慰自己。
“老公,就要见我妈了,你怕不怕?”春鹂突然问,声音轻快,像在逗我。
“啊?什么时候?”
“现在就在往我家开啊!”
我满头冷汗……心跳得像擂鼓,乱得让我喘不过气。
“哎呀,你开心点嘛,之前你不是说,相了一次亲,就和娇妻同床共枕了……我知道你可能有点后悔了,对不?可是,我这娇妻也没让你吃亏啊,好了好了开心点哈。”春鹂继续调侃我,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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