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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是这样吗?那我改天还真要去问问炎魔,是不是你说的这样?”
一听阿霖说要去问问炎魔,蝎子六心慌的一批。
“阿霖哥不会真要去找老大问清楚吧,我这还不是为了阿霖哥和大小姐之间和睦吗?不要跟老大闹矛盾啊。”
他自言自语在轻声的说着,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响念叨着。
他慌忙往前凑了半步,脸上堆起比哭还难看的笑,眼角的褶子都挤成了一团:“别别别!阿霖哥,您这是跟我开玩笑呢吧?”说话时声音都带着点颤,一只手不自觉地挠着后脑勺,另一只手悄悄往身后缩,像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这不是……不是怕您跟老大之间闹不愉快,产生隔阂吗?”他眼神躲闪着不敢看阿霖,舌头打了结似的,“其实……其实老大他也没说啥,都是我瞎猜的,您可千万别当真,更别去找他……不然我这小命……”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头也快低到胸口了,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行了,我还懒得管这么多事情,越少掺和越好,我也知道,我不是你们的人,炎魔对我也不是那么信任,再说了我和以澄的事情,老大对我有意见。”
阿霖说完就准备带着吴小芳离开,就在此时,外面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两个武装分子,朝着阿霖他们的位置就跑了进来。
“不不好了阿霖哥!外外外面蚀魇的人快快快冲进来了!”
听到这里,蝎子六头一歪骂道:“这里关押的可是华夏警方的卧底,跟他们蚀魇有什么关系,他来这里干嘛,难不成还想把人掳走?再说了,他们要华夏人有什么用?”
“不用想这么多,出去看看不就得了?”
卷毛的话提醒了蝎子六,蝎子六看了一眼阿霖,阿霖仍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阿霖哥,咱们一起去看看,别一会真让人打进来了!”
蝎子六眼巴巴的望着阿霖。
还没等阿霖回复,外面就传来杀猪般的嚎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夜雾在金三角的丛林里凝结成露,打湿了莫邪靴底的防滑纹。
三百米外的木屋轮廓在月光下泛着冷白,他抬手按住耳麦,声音压得极低:“三组左迁,沿溪流绕后;二组用榴弹清掉o点方向的桉树掩体,动作轻——”
话没说完,耳麦里突然爆出电流杂音。
左侧二十米处的灌木丛里,一道红外激光猛地扫过莫邪的脸颊,他瞬间矮身翻滚,子弹擦着头皮钉进身后的榕树树干,木屑溅在脖颈上生疼。
“操!被暗哨锁了!”莫邪摸出军刺咬在嘴里,右手抽出腰间的p紧凑型手枪,枪口消音器在夜色里泛着哑光。
他借着藤蔓的掩护匍匐移动,眼角余光瞥见暗哨正往svd狙击枪里填弹——那是炎魔的人,藏在七米高的树冠上,迷彩服几乎与树叶融为一体。
军刺突然脱手飞出,像道黑色闪电穿透枝叶,精准钉进暗哨握枪的手腕。
惨叫声被消音器闷在喉咙里,那家伙从树冠坠落的瞬间,莫邪的p已经连开三枪,子弹全部钻进对方咽喉。
“二组!榴弹!”莫邪对着耳麦低吼。
两颗手雷划破夜空,在炎魔布置的第一道防线——那片桉树掩体后炸开。
没有火光,只有沉闷的冲击波掀飞腐叶,藏在树后的两个机枪手被气浪拍在树干上,嘴里涌出的血沫在月光下连成线。
木屋方向传来拉动枪栓的脆响。
炎魔的带队人疤脸正趴在木屋前的土坡后,手里的rpk轻机枪架在沙袋堆上,枪管上缠着的布条能减少反光。
他盯着莫邪消失的方向啐了口唾沫:“妈的,蚀魇的狗鼻子真灵。”
“老大,他们分左路绕过来了!”一个手下刚喊出声,就被莫邪三组的人用微冲扫中胸口,子弹穿透身体的闷响在潮湿的空气里格外清晰。
疤脸猛地调转枪口,短点射打在树干上,把那几个绕后的家伙逼回灌木丛。
莫邪已经摸到离木屋一百五十米的位置,靠在块大青石后给手枪换弹匣。
他左臂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浸透了绷带,滴在青石上晕开深色的痕。
耳麦里传来二组组长的声音:“左路有绊雷,清掉需要三分钟。”
“不用清,”莫邪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用烟雾弹掩护,直接从雷区边缘冲——他们的诡雷引线涂了荧光粉,看见绿光绕着走。”
五颗烟雾弹同时爆开,灰白色的烟幕像般膨胀开来。
莫邪第一个冲出掩体,军靴踩在腐叶上几乎没声音。
他看见烟幕里闪过几道绿光,那是绊雷的引线,于是拧身躲过第一道,又抬脚踢开第二道,军刺反手划开一个从侧面扑来的敌人的颈动脉。
疤脸在土坡后看得眼眦欲裂。
他知道烟雾弹散后就守不住了,猛地抓起两颗手雷,扯掉拉环塞进腰间:“跟他们拼了!守住木屋,给老大报信的人已经出了!”
莫邪的人冲出烟幕时,正撞见疤脸带着十个手下反扑。
双方瞬间绞杀在一起,军刺入肉的闷响、骨裂的脆响、牙齿咬碎的咯吱声混作一团。
莫邪的军刺刺穿一个敌人的肋骨时,对方的砍刀也劈到了他肩头,他借着惯性撞向对方,肘部狠狠砸在那人天灵盖上,听着颅骨碎裂的声音,反手拔出军刺又扎进另一个人的心脏。
离木屋只剩五十米了。莫邪踹开挡路的尸体,突然注意到木屋门板上的弹孔分布——右侧下方的弹孔最密集,说明那里是防守薄弱点。
他刚要喊人集火,就听见“砰”的一声,p的子弹擦着他耳边飞过,钉在木屋的木柱上。
阿霖正举着式步枪站在木屋门口,枪管还在微微烫。
他身后的吴小芳正用桌腿顶着门板,蝎子六则在窗后架起了霰弹枪,手指因为紧张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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