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计划的另一面(第1页)

船队纷纷停靠在一座规模庞大的港口,船身像鱼鳍般的舱门缓缓打开,士兵们顺着梯板一个个爬出来,踏上港口的木质栈桥。栈桥上的木板被踩得“咯吱”响,带着海水的咸湿气息。

所有人在港口附近的空地上集合,排成整齐的队伍,一队接一队地往前行,目标是修德斯的府邸。西拉领着几千人走在前面,昂约他们就排在队伍最前头。

昂约抖了抖身上笔挺的军装,布料上还沾着点海水的潮气。他微微低头,凑近西拉:“你打算怎么办?”

西拉侧过脸,声音压得极低:“霍壹雷说了,会在矿区安排点‘意外’,到时候你们几个冲上去救人就行。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

原来这就是计划——做局演戏,只为博取修德斯的信任。昂约心里了然,脚步却没停。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一片开阔的大平原上突然出现一座豪华庄园。远远望去,庄园的围墙像条蜿蜒的长龙,圈起的范围足有一个村子那么大。围墙内错落着几十栋房屋,青砖黛瓦,屋顶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着光,有的房屋带院子,有的搭着阁楼,显然是修德斯的后代们居住的地方。庄园背后隐约能看到高耸的城墙,那应该是依附矿脉发展起来的大城市,烟囱林立,在天边勾勒出模糊的轮廓。

队伍里的几位长官先行进入庄园拜见修德斯,其他人在庄园外等候。太阳慢慢爬到头顶,晒得人皮肤发烫,那些长官才终于出来。

“工作分配好了。”为首的长官清了清嗓子,“三万人分成四队,分别去东南西北四个矿区,负责矿石搬运和矿洞加固。”

本博一听,立刻垮下脸:“哎呀,怎么总是做这种无聊的工作啊?”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人听见,却没人接话——大家都知道,这不过是他装出来的抱怨。计划,早已悄然启动。

他们又被迫徒步前往矿区,刚出发时队伍还算齐整,走了没多远就散成了一锅粥——有人借着魂力在路边的土坡上蹦跳,有人三五成群地赛跑,连长官们都只是远远看着,懒得呵斥。毕竟这一路的奔波,正好能让他们展示之前在沙漠里练出的耐力,个个脚下带风,借着魂力在土路上飞速奔跑,卷起的尘土像条黄色的尾巴。

从庄园往矿区走,景色变得越来越粗粝。起初还能看到路边的野花和潺潺的小溪,庄园附近的青砖瓦房渐渐变成低矮的土坯房,远处的大城市轮廓也被越来越密集的烟囱取代。空气里的青草香慢慢淡了,混进些铁锈和硫磺的味道,阳光照在身上,也从暖融融的变成了带着灼感的烈阳。

再往前走,开阔的平原被巨大的矿坑切割得支离破碎。一个个像被天狗咬过的深坑嵌在大地上,边缘堆着小山似的矿渣,黑的、灰的、带着金属光泽的矿石混在一起,被太阳晒得发烫。坑边架着密密麻麻的木架和传送带,“咯吱咯吱”地运转着,把矿石从坑底运上来。

矿区里的房屋全是简陋的木屋,屋顶盖着铁皮,风吹过就“哐当”响,远不如庄园里的青砖瓦房精致。但这里比庄园更热闹,运矿石的马车“哒哒”地跑,矿工们扛着锄头喊着号子,连空气里都飘着汗水和矿石混合的味道。刚才在庄园看到的精致和繁华,到了这里,全变成了实打实的烟火气和沉甸甸的力量感。

霍壹雷和其他长官跟矿区负责人交谈片刻,很快敲定了分工:这七八千人被分到矿区各个角落,有的负责巡逻安全,有的去修铁路,有的管爆破作业,还有的专司矿物采集、挖地下通道、搭建仪器台,或是钻进已挖好的通道里采集能源——杂七杂八的活计,几乎覆盖了矿区的每个环节。

霍壹雷碍于军长身份,不便随处走动,更没法当面给昂约他们传消息、指方向,只能攥着通讯器,趁人不注意时给西拉发暗号。他跟着负责人勘察矿区时,故意找了个“上厕所”的由头,躲进简陋的茅房里,手指飞快地敲着屏幕:

西拉,修德斯之前看好昂约他们几个,你带他们去地下矿区帮忙。

这话明着是借修德斯的名义下命令,实则是指明了计划的关键处——那处新开发的地下矿区,据说藏着能挖出旧能源的潜能,连龙王都下了命令要毁掉,正是做局的好地方。

西拉很快回了消息:明白,我会通知其他人。

他迅速将信息转发给几个藏在暗处的秘密成员,指尖划过通讯器屏幕时,眼神扫过不远处的昂约。

等把其他士兵都分配妥当,西拉转头对昂约他们说:“我们该走了。”

昂约心里“咯噔”一下,虽不清楚具体计划,却莫名觉得前路透着股刻意安排的味道,他不动声色地点头,跟着西拉往地下矿区的入口走去,脚步里带着点说不清的紧张。

他们跟着西拉往前走,周围全是大型矿车,沿着固定轨道轰隆隆地运着矿石,车斗里的矿石碰撞着,发出“哐当”的脆响。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烟尘,却掩不住处处透着的科技感——几台顶天立地的巨型设备矗立在矿区中央,金属臂来回伸缩,据说专门用来抽取地下的液态能源,庞大的身躯在阳光下泛着冷

;硬的光。

走到一处洞口前,昂约停下脚步。这洞口像个巨型地下车库,却比车库宽敞十倍,洞口边缘用钢筋混凝土加固过,刷着醒目的黄色警示漆,一看就结实得很,不像会轻易倒塌的样子。

“这样……怎么制造意外?”昂约心里嘀咕,却没敢问出口。没等他想明白,西拉已经带头走了进去。

洞底藏着部电梯,轿厢大得能装下二十来人。他们进去后,电梯门缓缓合上,指示灯一路往下跳。不知过了多久,“滴”的一声轻响,门开了。

眼前的景象让昂约愣了愣——没有想象中的暗沉和裸露矿石,反而像个地下实验室。四周摆满了闪烁着指示灯的仪器,穿着白褂的工作人员来回走动,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操作。这里的采矿手段压根不是“挖”,而是用战魂催动仪器,借着重力场的力量,将矿石里的能源一点点吸出来,顺着透明管道汇入储存罐。

清鸢刚走出电梯,眉头就皱了起来。她目光扫过那些工作人员,很快发现了不对劲:有几个人明明没什么活计,却总往他们这边瞟,在这嘈杂的环境里,眼神未免太“专注”了些。

“我倒要看看,这些人都能整出什么幺蛾子。”她在心里冷哼一声,不动声色地往昂约身边靠了靠。

这时,沧为的手突然抖了起来,像是不受控制。他赶紧用左手死死捏住右手,额角渗出细汗:“那个该死的负人格,tmd在干什么!”

他心里犯嘀咕:这场意外是计划好的,按理说体内的两个人格该有数才对,怎么突然失控了?难道……他猛地一怔,一个念头窜了出来——有变数。这场精心布置的意外里,藏着意外中的意外,有意外中的变量!

沧为把那点不安嚼碎了咽进肚子里,半句没往外漏,只是眼神冷得像淬了冰,扫过谁都带着股不耐烦的戾气。他左手捏着右手腕,指节把皮肉掐出红印,嘴里低骂了句:“tmd,别添乱。”——这话是说给体内那躁动的负人格听的,也是在警告自己别露了破绽。

西拉带着他们跟几个工作人员扯了几句淡,找到团队负责人寒暄片刻,就开始派活儿。

“清鸢、玉彤,”他指了指控制台那边,“跟技术组搭个手,调调设备参数,盯着屏幕上的数字,有岔子赶紧喊人。”俩姑娘本就细皮嫩肉,确实不适合往高辐射区钻。

“昂约、沧为、本博,”西拉转向三个男生,下巴朝主仪器的方向一点,“你们去那边,先把安全锁检查一遍,完事儿过来押能源罐。”

那主仪器跟座黑铁山似的杵在那儿,轰鸣得能把人耳膜震破,周围拉着红线,牌子上“高辐射”三个字刺得人眼疼。一根粗管子从仪器里伸出来,跟条毒蛇似的缠向流水线,管壁上的警示灯闪得人眼花。

三人凑过去时,流水线末端堆着些比人还高的罐子。他们得用魂能裹紧身子,再把管子往罐口怼——能量流过来的瞬间,烫得人胳膊直哆嗦,连魂能罩都快被烤化了,沧为忍不住骂了句“操,这破玩意儿”,手上动作却没停。

装满一罐,就得用魂力托着往安全区挪,轻了怕罐子晃,重了怕捏碎,折腾半天才能交给机械臂。罐子上了传送带,还得过四五道安检,最后才进专用电梯——这破活儿看着没技术含量,却得提着嗓子眼干。

谁知道这才是开胃菜。西拉说他们是“好苗子”,就得干更要命的——那座铁山似的仪器,下半截居然埋在地下,深不见底。他们得跟着矿工下去,一边护着人,一边帮着挖通道,还得把新矿脉用管子连上主仪器,让那鬼东西继续吸能源。

往下走了没几步,沧为就骂了句“娘的”——仪器下半截比上面还吓人,跟条钢铁蜈蚣似的,浑身插满管子,仪表盘闪得跟鬼火似的,每动一下,整个矿道都跟着晃,震得人牙酸。

他们埋头忙了不知多久,汗水混着矿尘在脸上糊成一团,连仪器的轰鸣声都听麻木了。

忽然,一个身影带着目的性地凑了过来。那人穿着和矿区工作人员一样的防辐射服,从头到脚裹得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昂约他们仗着实力过硬,压根没穿这东西,此刻被这么盯着,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就是你们三个吧?”那人开口,声音隔着面罩有些发闷,听不出是真心询问还是故意找茬。

本博本就累得烦躁,当即没好气地顶回去:“怎么着,找茬是吧?”

那人却慌了,连忙摆手:“不是的,几位,我是来通报计划的。”

这话一出,昂约、沧为和本博都收了声,耐着性子听他说。

“我们的计划是让这台砸了几十亿的仪器受损,”那人压低声音,眼睛飞快扫了圈四周,“间接引发地下矿区的险情,最好能让整个矿区被淹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热门小说推荐
先皇、太后与朕的古穿今日常

先皇、太后与朕的古穿今日常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妈妈和小姨睡觉的时间,不就是用来玩脚的吗?

妈妈和小姨睡觉的时间,不就是用来玩脚的吗?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和季教授结婚后

和季教授结婚后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挖坟挖出鬼

挖坟挖出鬼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貌美花瓶复合攻略

貌美花瓶复合攻略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