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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先给大臣的妻子算卦。她盘坐在地上,周围摆着些稀奇古怪的“神器”——一面边缘刻满符文的铜镜,一根嵌着幽蓝宝石的法杖,几卷泛黄的卷轴,甚至还有个打磨光滑的骷髅头。她脖子和双臂上挂满宝石串,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碰撞声。只见她手指在器物上快速点过,铜镜亮起银辉,法杖顶端的宝石泛出绿光,卷轴上的文字竟自行游走起来。一番折腾后,老妇人面色痛苦地从包里掏出个小瓷瓶,倒出几粒黑色药丸吞下,才缓缓开口:
“你妻子,今年年内回娘家时,会在路上摔一跤,腿上会留下一道月牙形的疤,一辈子消不掉。”
大臣皱起眉——这话听着实在笼统,若真是骗钱,百金倒不算多,只是被戏耍的感觉让他不快。他刚想质疑,老妇人却忽然笑了,声音透着几分诡异:“哦嚯嚯嚯,这位先生,你后脑勺偏上的位置,是不是有一道疤?那是你五岁时下田干活,踩着湿泥滑倒磕的,当时流了好多血”
大臣猛地僵住,冷汗“唰”地从额头冒出来,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后背。那道疤在头发里藏得极深,连妻子都未必知晓,这个素不相识的老妇人怎么会知道?他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老妇人没管他的震惊,转头看向旁边的小女孩:“你女儿这半个月别去学校,校工房里藏着个变态,专找女学生下手,再过几天就可能会犯事。”
老妇人说起大臣的遭遇时,特意留了几分含糊:“三天后的某个时辰,你会丢一样贵重物事,且寻不回。”
大臣还陷在刚才的震撼里没缓过神,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后脑勺的疤”“女儿学校的变态”,直到老妇人用拐杖轻轻敲了敲地面,提醒他付卦金,他才猛地回神。
“这一切……真的不能改吗?”他追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侥幸。
老妇人摇了摇头,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不能。该发生的总会发生,你与其费力气阻止,不如祈祷它带来的伤害小些。”
大臣半信半疑,回去后还是立刻联系了女儿学校的校长。校长起初不以为意,架不住大臣反复坚持,派人搜查了校工房,竟真在杂物堆后抓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男人,从他包里搜出了不少女学生的发卡、手帕——正是老妇人说的那个变态。
三天后的中午,大臣想趁着假日带妻女出门,却发现车钥匙凭空消失了。他翻遍了家里每个角落,才猛然想起早上出门买东西时,曾把钥匙随手放在了门廊的台子上——多半是被人顺手牵走了。无奈之下,只能去补办,耽误了整整半天行程。
到了第六天,妻子急着回
;娘家送节礼,见他还在忙钥匙的事,便说自己步行过去就行。结果刚走出村口,就在一片泥泞地里滑了一跤,膝盖磕在石头上,结结实实留了道疤。
“……后来那大臣把这些事原原本本报给陛下,殿里当即就炸开了锅。”梅萨辛内说到这里,特意顿了顿,“连龙王您当时都愣了半晌,半晌才拍板,让那大臣赶紧把老妇人请进宫。”
没错,那位老妇人正是梅萨辛内。刚进宫时,龙王便让她当众展示能力。
梅萨辛内毫不怯场,扬声道:“我不仅能预知未来,还能回望过去——说白了,我能看到时间线。”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幽深:“时间与空间本是一体,像条奔流的河,朝着一个方向涌去,却又处处藏着不规则的漩涡。这河上漂浮着奇特的物质,像引擎,像齿轮,驱动着万事万物的流逝。它太庞大了,我们能看到的,或许只是制造它的存在想让我们看到的;至于内里的真相,宇宙中的生命体,永远触不到边。”
话音刚落,她便开口说起了龙王的过往——年龄、出生日期、故乡的地貌,甚至连他小时候偷偷在龙巢里藏过一颗发光矿石的小事都清清楚楚。这些虽是个人信息,却足够私密,听得满朝文武咋舌。
龙王又惊又喜,当即提出让她留下做大将,辅佐自己统一末洛星。可梅萨辛内却摇了头:“我用的是宇宙法则之力,这力量会引来‘宇宙白细胞’的追杀,我必须不停迁移。而且用多了,对身体副作用极大,还会加速衰老——每到一个地方,我都得想办法换副新躯体。”
龙王却不甚在意:“造躯体、建人造军队,对我们来说不算难事。”他立刻下令,为梅萨辛内打造了一副更强韧的躯体。
有了梅萨辛内的辅佐,龙王的军队果然所向披靡,把起义军打得节节败退。可好景不长,仅仅半年,梅萨辛内便察觉到“宇宙白细胞”的踪迹,只能匆匆逃离,后来便与四大家族一起,成了流浪商人。
离开前,梅萨辛内曾被龙王主动追问未来。
“我的王国会如何发展?”龙王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至少这段时间,势头很好。”梅萨辛内答得含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过不了多久就会衰退?”龙王追问。
“是被消灭。”梅萨辛内抬眼,语气平静却带着重量,“你无法改变王国覆灭的事实。在我看清完整未来前,陛下,你该做好准备,尽量把损失降到最低。”
龙王的手指猛地攥紧了王座扶手:“还能看到什么?”
“战败得很惨,包括你。”梅萨辛内低头,心里正将这残酷的未来,悄悄转化为一首隐晦的诗:
天外一羽坠,
鳞光裂星尘。
紫电缠角,
千山已倾。
旧史焚鳞缝,
新劫生龙吻。
敌刃悬颔,
龙化细雨遁洪荒。
龙王听完,只是轻蔑地笑了。他能猜出诗里大概的意思,却怎么也不信——几百年来,从未有过对手,怎会突然被一个团队打败?
如今回到现实,梅萨辛内看着龙王的背影,没敢再提这段往事。他太清楚了,拥有这股力量几百上千年,苟活至今,见过太多奇迹与破灭,才勉强敢说一句:命运或许能被打破,但条件苛刻到近乎不可能——要完全挣脱未来的轨迹,完美避开所有隐患,做到百分百警惕、零失误,还要有足以对抗宇宙法则的力量。
龙王显然没把当年的预言放在心上。他望着窗外的星空,思绪飘向远方。当年得知“战败”的消息后,他便开始筹划:收集各个星球的战魂,激发出特异能力;用这些战魂强化自身与军队,储存大量魂能进行融合实验,不断提升战力。
“这宇宙,本就和森林一样。”龙王忽然开口,声音冷冽,“吃得越多的动物越强,抢不到资源的只能越来越弱。弱肉强食,从来如此。”
他抬手,暗紫色的魂力在掌心流转:“想要不被消灭,就得抢更多、变得更强——哪怕对抗的是所谓的‘命运’。”
星空在他眼中,仿佛成了一片等待瓜分的森林,而他,要做那最凶猛的掠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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