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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缓缓驶入别墅的车库,引擎的轰鸣声渐渐平息。
车门如同翅膀般向上扬起,四个灰头土脸的男人陆续下车。
祁北屿刚站稳,一道银白色的闪电就从别墅里窜了出来!
“喵嗷——!”丧彪如同一颗毛茸茸的炮弹,精准地扑进了鹿卿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猫眼里满是担忧和亲昵。
鹿卿被撞得微微后退一步,嘴角却不由自主地上扬。
他单手托住丧彪圆滚滚的屁股,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它的小脑袋:“没事,我们回来了。”
丧彪在鹿卿怀里蹭够了,突然抽动粉嫩的小鼻子,似乎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它猛地转头,猫眼锁定了站在鹿卿旁边那个“黑煤球”。
“喵?“”丧彪歪着头,一脸狐疑。
这个浑身硝烟味、黑得只剩眼白和牙齿的家伙是谁?
它试探性地从鹿卿怀里跳下来,小心翼翼地靠近祁北屿,粉嫩的鼻头不停地抽动着,像是在确认什么。
“怎么,连你爹都不认识了?”祁北屿蹲下身,故意压低声音逗它,还做了个鬼脸。
“哈——!“”丧彪被这个突然靠近的“黑煤球”吓得炸毛,整只猫瞬间膨胀成两倍大,尾巴像根粗壮的鸡毛掸子一样竖起来,龇牙咧嘴地出威胁的哈气声!
“噗哈哈哈!”祁炎第一个没忍住,笑得直拍大腿,“小弟!你被自家猫嫌弃了!哈哈哈!”
鹿卿也忍俊不禁,看着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活阎王”此刻被自家猫主子当可疑分子防备的滑稽场面,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
祁烙站在一旁,冷峻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极淡的笑意,但很快被他用拳头抵住嘴唇的假咳掩饰了过去。
“啧,小没良心的。”祁北屿撇撇嘴,突然伸手一把将炸毛的丧彪捞进怀里,不顾它的挣扎,用那张黑乎乎的脸在它柔软的肚皮上狠狠蹭了两下!
“喵嗷嗷嗷!“”丧彪四爪乱蹬,疯狂挣扎,但听到熟悉的声音后突然停下动作,大眼睛瞪得溜圆,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黑煤球”。
“认出来了?”祁北屿挑眉,露出那排标志性的小白牙。
丧彪的耳朵抖了抖,粉嫩的鼻头又凑近嗅了嗅,终于确认了这个浑身硝烟味、黑得不成样子的家伙确实是它那个不靠谱的主人。
“喵”丧彪瞬间变脸,从炸毛状态切换成撒娇模式,软软地叫了一声,但随即又露出嫌弃的表情,小爪子推着祁北屿的下巴,像是在说“你臭死了”。
“哈哈哈!”祁炎笑得更大声了,“这猫成精了吧!还嫌弃你!小弟你不行啊!”
祁北屿翻了个白眼,把丧彪放回地上:“滚蛋,你懂什么,这叫父子情深。”
丧彪一落地,立刻抖了抖被蹭乱的毛,然后做了一件让所有人再次笑喷的事——它竟然叼住了祁北屿的裤脚,使劲往别墅里拖!那架势,活像是要把他拖去洗澡!
“哎哟我去!”祁炎捂着笑疼的肚子,“这猫太绝了!它真嫌你脏啊小弟!哈哈哈!”
祁北屿无奈地被自家猫主子“押送”着往别墅走,路过祁炎时还踹了他一脚:“笑屁!你也好不到哪去!”
确实,祁炎现在也是个“黑煤球”,只不过比祁北屿稍微好那么一丢丢——至少他脸上还有几块能看出肤色的地方。
不知什么时候也跑了出来,粉嫩嫩的小奶猫怯生生地躲在门后,看到鹿卿后立刻欢快地跑过来,轻盈地跳进了他怀里。
但当它看到跟在鹿卿身后那个同样黑乎乎、身材魁梧的祁炎时,乌溜溜的大眼睛瞬间瞪圆了,小爪子紧张地扒拉着鹿卿的衣领,出疑惑的“咪呜”声。
“呃……”祁炎尴尬地挠挠头,结果挠了一手黑灰,更尴尬了。
祁烙看着自家弟弟这副蠢样,嫌弃地摇摇头,转身就要往楼上走。
谁知祁炎眼疾手快,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在祁烙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把将他扛在了肩上!
“祁炎!你干什么!放我下来!”祁烙冷峻的脸瞬间黑了,挣扎着低吼。
他好歹也是大哥,被这么当麻袋扛着,成何体统!还天天被扛!!!
“哥!别动!”祁炎咧嘴一笑,露出那排和祁北屿如出一辙的白牙,“咱俩一起洗!我给你搓背!保证洗得干干净净!而且两个人一起洗多给小弟省水费啊”
说着,不等祁烙反驳,他就扛着人噔噔噔往楼上客房冲去,那架势,活像是抢了压寨夫人的山大王。
“祁炎!你……”祁烙的抗议声渐渐远去。
鹿卿抱着站在原地,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一幕。
他低头揉了揉小奶猫的脑袋,轻声道:“走吧,我们去厨房,给他们做点宵夜。”
厨房里,鹿卿系上围裙,将放在一旁的料理台上。
小家伙好奇地看着主人忙碌的身影,时不时伸出小爪子去够那些食材,但都被鹿卿温柔地挡了回来。
“不可以哦,这个你们不能吃。”鹿卿点了点粉嫩的小鼻子,换来一声软软的“咪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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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浴室里。
祁北屿脱掉那身沾满硝烟和血迹的作战服,随手丢进垃圾桶,打开了花洒。
温热的水流冲刷而下,洗去一身的疲惫和污垢。
丧彪并没有离开,而是蹲在洗手台上,一脸严肃地监督着主人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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