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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柳腰腰咬了咬下唇,现下二人缱绻有加,正是试探她意思的时候,他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道:“就是,就是,你有没有觉得我身子,……,和旁人,就是那,那儿,不正常。”&esp;&esp;他心中紧张,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从他羞愧的模样,姜逸还是从他这模棱两可的话语中听出了他想表达的意思。&esp;&esp;“……”是有些宏伟&esp;&esp;姜逸想着刚刚榻上他曲腿迎合的模样,既中看,又中用,还会主动。能得一个这样的人在身边,也算是她捡到宝了,不枉费她废了那么多周章从教坊司将他捞出来。&esp;&esp;想到教坊司,姜逸心中有一瞬间的庆幸,幸好当时她去了一趟天牢。否则他这样天赋异禀,勾魂摄魄的人,在天牢就会被大理寺那群官差糟蹋了,到了教坊司定然更受磋磨。&esp;&esp;她虽不甚出入那些场所,不代表不知道那些作践人的花样。&esp;&esp;不过他这浑身上下,除了那张脸,还真没有那一处像是十六岁的模样,之前自己担心他年纪小,真是白担心一场。&esp;&esp;她看着怀里眉头轻皱的人,不解,“挺好的啊,你在担心什么?”&esp;&esp;柳腰腰见她神色如常,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些,脑袋里转了转,还是觉得再解释解释,免得她误解了才是,“嗯,我以前也是官家公子,家教严苛,虽然后来入了教坊司,但是得姜娘回护,也是平平顺顺的。”&esp;&esp;姜逸淡淡的‘嗯’着,示意他继续说。&esp;&esp;“我,我那是天生的,我自己没碰过,除了你也没被旁人碰过,姜娘你信吗?”&esp;&esp;原来他绕来绕去的想说这个,姜逸想笑,但是看着他无比认真又担心的眼神,还是忍住了。&esp;&esp;这要是笑了他怕是无地自容了。&esp;&esp;不能欺负人。&esp;&esp;姜逸以最为寻常的语气宽慰他,“我自然信你。”怕他不信,紧接着又补充道:“腰腰能将心里话给我说,我很高兴,这样咱们之间就没有误会和隔阂了是不是?”&esp;&esp;柳腰腰见姜逸没有丝毫敷衍他的模样,心中开心。她永远都是那么好,护着他,尊重他。&esp;&esp;这样好的女子还有权有势,满上京打着灯笼也难找第二个了,柳腰腰觉得自己的运气当真是好到极点了。他难掩心中的激动,对姜逸轻声道:“姜娘,腰腰好喜欢你啊。”&esp;&esp;少年热烈而又真挚的爱慕总是动人心弦的,姜逸亲了亲他凑上来的嘴角,温声回应,“知道了,我也喜欢你。”&esp;&esp;柳腰腰轻轻摇头,“不一样的。”&esp;&esp;“怎么不一样?”&esp;&esp;柳腰腰望着姜逸漆黑如墨的眸子,那里面倒映着自己小小的身影,轻声道,“姜娘是腰腰的全部。”&esp;&esp;但是你以后还会有别的男子,他们或高贵,或美艳、或娇俏。你也会像现在喜欢我这样喜欢他们,所以我们口中的喜欢怎么会一样呢?&esp;&esp;后面这句话柳腰腰说不出口,说出来就扫兴了。&esp;&esp;姜逸歪头瞧他,居然发现他眼中划过一丝落寞,她微不可查的皱了眉,彻底将书扔到了一边,搂着他纤细却又不失韧劲的腰肢,柔声问他,“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这么伤感?”&esp;&esp;柳腰腰很想将心中的委屈一股脑的诉说给她,想让她摸摸他的脑袋,郑重的告诉他,‘她身边永远只他一个人,会永远护着他。’然而自己都知道,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奢望而已。&esp;&esp;明明自己早就知道迟早会有那一天,明明早就在心里说服自己许多次了。然而在云收雨卷之后,恩爱缱绻之间,想到这些,他还是忍不住的难受。&esp;&esp;柳腰腰攀在姜逸肩头,默默收拾着自己的心绪。用脑袋蹭了蹭姜逸的下颌,轻声问,“姜娘之前怎么好久没来看我,腰腰都有些难过了呢。”&esp;&esp;这是没有安全感了?&esp;&esp;自己这段时间确实忙,但是晚上避而不见,一是当时他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自己觉得他年纪实在是小,怕再那样下去,迟早会出事情。再一个也是那晚的账单,属实是让她郁闷了几日。&esp;&esp;眼下怀中人落寞的模样引得姜逸一阵的后悔,银子花都花了,还计较什么。他还小,以后再好生引导就是了。况且自己除了俸禄,每年上赐的黄白之物也不少,他就是这样花下去,也是足够了的。&esp;&esp;钱财乃身外之物,身边的美人的欢颜才是实打实的动人心弦。&esp;&esp;姜逸抬手在他背心捋着,轻声道,“以后忙完公务,我就过来陪你好吧?”&esp;&esp;得了女子的承诺,柳腰腰心中乐开了花,却撒着娇尤嫌不够,“姜娘多陪陪腰腰吧,腰腰平时一个人呆在府上,无聊的厉害。”&esp;&esp;姜逸想了片刻,歪头去瞧他的神色,提议,“要不然你直接搬到正寝去吧,免得我来来回回的跑,平白浪费功夫。”&esp;&esp;“真的?”正寝也只有正夫才能和妻主同住,还得是妻夫恩爱的情形下,否则就连正夫都要另外住单独的院子。&esp;&esp;柳腰腰得了姜逸的话,一张小脸笑开了花,吧唧一口就亲在了姜逸的脸上,“谢谢姜娘。”&esp;&esp;姜逸坦然的消受了,将人搂在怀里,又想起了一件事,“对了,家里来信催了好几次,让我今年无比回淮阳团年。恰巧今年番邦朝拜的事情结束的早,我想着,既然年节上公务不是那么忙,索性就回去团年。你有个准备,到时候随我一同回去淮阳。”&esp;&esp;要见姜逸的父母啊,可是自己以什么身份见啊?柳腰腰心中忽然乱了起来,在姜逸的注视下,还是乖乖点了点头,“好。”&esp;&esp;-------------------------------------&esp;&esp;翌日&esp;&esp;天还未完全亮,姜逸就已经轻手轻脚的起身了。&esp;&esp;昨夜在贵妃榻上和柳腰腰说完话,没忍住又闹了一场,她便懒得再回正寝,两人就在东厢房歇下了。&esp;&esp;柳腰腰还是被这不大的声音惊醒了,他揉了揉朦胧的眼睛,瞧见姜逸在小新的伺候下穿戴一新。他抬手轻轻的唤了一声,“姜娘……”&esp;&esp;都准备走了的姜逸闻声立刻折返了回来,握着他的手坐在床边,温声道:“还是把你吵醒了。”&esp;&esp;“我得去上朝了,你再睡会,睡饱了再起来,然后指挥着他们将你的东西搬到正寝去,好不好?”&esp;&esp;柳腰腰点了点头,“好,那姜娘你早些回来。”&esp;&esp;“嗯。”姜逸吻了吻他光洁的额头。&esp;&esp;柳腰腰目送姜逸离开,他又在床上躺了一会才唤人进来伺候。&esp;&esp;彩玲环跪在他身前,替他整理着裙摆,柳腰腰玩味的盯着他,“彩玲,你以前在哪做事?”&esp;&esp;“回公子,奴才以前在前院伺候,主子若有宾客,奴来迎送伺候。”他自打一早上得了柳腰腰侍寝,又要搬到正寝去的消息,心中就开始惴惴不安。&esp;&esp;心中开始动摇,当时一心想着去巴结小新哥哥,将这位得罪了个彻底的决定,到底值不值得。&esp;&esp;如今眼前这人,已经隐隐有翻身的迹象了,现在唯一指望小新哥哥能看在自己衷心出首的份上,将自己护下来。&esp;&esp;穿戴整齐,柳腰腰寻了个位置坐下,对着跪在地上的彩玲笑道,“不如我将你调到正寝伺候如何?”&esp;&esp;来了!&esp;&esp;调到正寝想法子收拾他吧?&esp;&esp;彩玲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还是强装镇定的回话,“家主吩咐了,府上人事调动等大小事情都归小新哥哥管着,奴才不敢擅自应您。”&esp;&esp;柳腰腰笑道,“好说,好说,你先下去吧,咱们来日方长。”&esp;&esp;“对了,让小新过来,将我这的东西搬到正寝去,我看看该怎么安置。”&esp;&esp;他虽然在笑,彩玲却觉得心里毛毛的,还好柳腰腰没有再说什么让人惊心的话。&esp;&esp;“遵命。”&esp;&esp;他又磕了个头,才逃似的退出了东厢房。&esp;&esp;柳腰腰站在正寝的中央,将各处都环视了一遍,姜逸的正寝果然比东厢房要气派宽敞的多。只是他瞧见榻上的鸦青色的被褥却觉得不喜。太过肃穆沉闷了,若是换成鹅黄色就好了,暖洋洋的,瞧着就安心舒适。或者换成海棠红的,也有几分新婚燕尔的味道呀。&esp;&esp;只可惜不能换成正红的。&esp;&esp;柳腰腰心里这样盘算着,却不敢即刻吩咐小新动作,还是等姜逸回来,他先试探一番再说。&esp;&esp;“东西都安置好了,公子您瞧着还妥当吗?若有不合适的,奴才再吩咐他们挪动。”小新恭敬的朝柳腰腰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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