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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气音,他扣紧昭云初的手腕,欲要直起身将人拉回。
“兰师兄,别在这种时候阻止我。”
不等兰卿晚使力,昭云初已俯下身,单手扶上他的肩膀靠回去,微微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另一只被揪着的手反握过去,两人平视相对,“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我的仇,必须自己去报。”
凉风拂过,凌乱了彼此的几缕发丝,兰卿晚睨着少年的神情,过往养伤的时日里,大多时候都是低沉的,此刻却像是燃起了一团烈火,要将仇恨以摧枯拉朽之势完全吞噬。
对于自己来说,把云初保护在身边,才是最安心的,可是……
时间仿佛静止了般,兰卿晚许久没有回应,只沉默地坐在那儿,直到昭云初再次低唤一声,才终于瞌了磕眼,不自觉轻咬下唇。
“若我阻止你,你这辈子都不会释怀了,是吗?”
妥协般缓缓松开手,兰卿晚抬眼对着面前的少年,忽而又握了回去,道出最后的私心,嘴角扯出略显苦涩的笑意,“你一定要平安。”
昭云初看出了他眼中的哀伤和期待,一把伸手托过去,闭眼抵上他的额头,深吸了一口气,给予郑重承诺,“等我回来。”
晚风再次拂过山林小道,昭云初迎风站起,周遭的落叶被风裹挟而起又向后刮去,一人前行的背影,宛若逆行者般孤注一掷,又决绝无比。
兰卿晚凝望着,心底忽的萌生出莫名的不安,仿佛在不知不觉中,已被昭云初远远瞥在身后,有了难以再追上的错觉。
天色愈暗,杂草丛生的林子里风就刮得越大,透着肃杀之气。
昭云初脚踏碎石,来到了山崖之上,环顾四周,当初杀戮的场景不断浮现脑中,连带着听到的风声都像是那些枉死之人的冤魂哀鸣。
他冷眼注视着石山下追来的周同寅,一如那时的周同寅一样,将下方的一切尽收眼底。
远远观望跟来的随从死于灌木丛中的陷阱,等着周同寅走进石山下的空地,昭云初的目光越发凛冽。
到了最后关头,他和周同寅之间的恩怨,不需要旁人插手了。
“这一带连个遮掩的东西都没有,你在这儿等本宗主前来,莫非是想一雪前耻?”
周同寅左右扫了眼,忆起昭云初在这儿跪上石山的场景,内伤在身,却不屑地嗤笑出声,“连灵心和兰卿晚都不是本宗主的对手,就凭你一个刚恢复武功不久的喽啰,也敢单打独斗!”
听这语气,好像这是极其荒谬愚蠢的事,昭云初占据高处,并未被这番嘲讽激怒,下垂的眼皮半遮着眼,像蒙上了层霜雾,逆光之下模糊得让人难以捉摸,仿若等待夜幕降临时收割魂魄的无常使者。
如此对峙,他手中终于亮出匕首,在夕阳下闪过寒光,划破掌心一刻,血如细柱而下。
此举既出,如同战前檄文,彼此再无后退的余地,周同寅抢先出手跃向石山,昭云初眼神一凝,猛地纵下。
两人在半空中交手,掌风呼啸,腿影交错,昭云初看准周同寅一招稍慢,如一道旋风向后翻去,内功强劲的旋风踢命中后肩,将周同寅的左肩胛骨就此打断。
一声短促的惨叫后,毒血再次喷出,周同寅忍痛回身以右臂反击,昭云初反应敏捷,侧身瞬间擦衣而过,一记手刀重重劈在周同寅颈后,断其力,斩其筋,又蓄力两掌打向虚空无防的胸腹。
内功震荡之下,周同寅几无反击之力,被昭云初一脚猛踹下山坡,滚至平地,而他点步掠过几块山岩,轻盈落回山顶,利落旋身往下瞥去。
“怎么可能……”
呛出一大口血,周同寅狼狈地撑着膝盖挣扎起身,气息絮乱不已,手臂痛得发抖,勉强抬手堵在胸腹上,嘴角抽搐着,流露出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你怎么会、有这么深的内功?!”
“从你最信任的下属那儿得来的。”
盯着山下连站稳都困难的人,昭云初也再没了隐瞒的必要,半眯起眼,语气里带着些惋惜地讥讽,“汪鹤效忠了你大半辈子,却这般轻易就被赵元挑拨冷落在一边,若是有他在,今日你也不会连个帮手都没有,真是可惜了一条好狗。”
说得轻缓,仿如叙话家常,却让周同寅听得像被一道惊雷击中,震得表情僵硬,半年来发生一连串蹊跷的事,终于都关联到了一起。
“汪鹤是你杀的……难道连我女儿成亲那日的事也是……”
“周宗主睿智。”
不等人推测完,昭云初已给了答复,吐字极其清晰,对上周同寅愈来愈难看的脸色,目光已冷如寒冰,接着道:“不拿你女儿做文章,又怎么能顺利在你卧房的蜡烛里下慢毒?”
离间心腹,斩其羽翼,支开周女,引敌入山,事到如今,数月的筹谋已一一达成,只剩最后一件——诛杀周同寅。
不再有任何犹豫,昭云初指尖十根银针忽闪,对准了下方摇晃的身影掷出,轻松没入膝盖和各处关节,刹那间一声闷响,整个人重重地跪跌到碎石上。
这番场景,一如当初自己跪倒时的模样。
看着周同寅一张脸因深入骨髓的痛楚而纠结得扭曲,已然是穷途末路,却还硬抗着没发出哼响,昭云初眉尾微颤,“周宗主不服输么?”
凝视倔强抬头瞪来的人,昭云初微怔蹙眉,可灰暗已久的眼底转而露出一抹隐秘的阴恻恻的光亮。
很好,他也不想周同寅死得太轻松。
“周延峰。”
余晖打在身后,昭云初面容陷在一片阴影之中,只念出了这个名字,就让周同寅顷刻变了脸色,揪住软肋,他满意地微抿唇角,“想让你儿子活命么?”
随着密林里挣扎的随从一个个撑不住地咽了气,周遭气氛也越发死寂,昭云初的眼神渐显阴戾,接着提醒,“他的双手已经在药物的影响下能动了,要是突然断了药,不仅恢复不了,也许还会丧命。”
“你和顾瞻,在药里动了什么手脚?”
“解药性烈,未免周少主遭罪,特地加了一味减少痛苦的药,只是,易成瘾噬命。”
待周同寅反应过来顾瞻献药投靠之事有诈,昭云初稍稍偏头顿了顿,状似思索,“今日,好像是顾瞻为周少主送解药的日子?”
“你拿延峰要挟本宗主,简直是个卑鄙无耻之徒!”
骂得直接,昭云初见周同寅气急,满腔怒火却无力发泄,神色未变,只轻呵一声,出言回应:“彼此彼此。”
当初拿兰师兄性命要挟他自废武功的时候,不也是一样的手段?只是时移世易,周同寅,怎样也想不到,自己也会有任人摆布的时候。
“如果想要我饶他性命,也不是不可以。”
身后天光愈暗,残云如浪不断往前翻卷,昭云初伫立高处,仿佛下一个能搅乱武林风云之人,压迫感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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