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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往地牢的路上,小纪训了报信的底子一句,昭云初喊住了人只管继续赶路,小纪跟着有些按耐不住地激动起来,“投毒之事属下会去查,不过前前后后审了快两个月,终于有人愿意吐口,这样一来,宗主的燃眉之急便可解了!”
说着话,通往地牢的石门一开,昭云初侧过身,让小纪带药师走前先赶下阶去。
关押审讯的地方分为两处,周同寅的那些贴身护卫在地牢通道右侧的石屋,而周延峰单独关押在左侧石屋。
等随后下到地牢通道时,昭云初停下步子,下意识往周延峰所在的方向瞥了眼,“他现在怎么样了?”
“还是不说半个字,再这样下去,怕是要么戒了药瘾,要么就熬不住了。”
听着弟子回复,昭云初若有所思地眯了眯,“骨头还挺硬。”
不过片刻,眸光里复杂的情绪眨眼隐去,昭云初转而往右侧去,进到房门,见到药师正专心施针入穴欲要将人扎醒,他大步迈前朝小纪询问:“这人现在能说话了吗?”
“老药师塞了颗凝血丹,防止毒素扩散过快,暂时还能顶住一口气。”
小纪捡过沾了毒血发黑的试毒银针给昭云初看,附耳解释,“但慢毒早已深入骨血,怕是难救,他意识不清,宗主先坐着等会儿吧。”
说着,挥手命人搬来木椅,昭云初仔细瞧了那人半天,时不时抽动眼皮,却不见睁眼,也只好先走到边上坐着,叮嘱道:“听闻药师在府上待了近十年,从前顾师叔颇为信赖,还请你拿出看家本领来,此人断不能死。”
老药师像是极为紧张,闷不吭声,手上动作微抖,猛地抽针,只听一声岔了气的急喘,那人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昭云初当即从椅子上起身赶上前,“醒了?!”
“水、水……”
确认这护卫有了意识,昭云初一瞬掀高眼皮,目不转睛地盯着,急急抬手拍过身边的小纪催促,“快,给他喂水!”
小纪见此情形,匆忙赶去找水给人喂进去,昭云初仔细瞧这护卫睁开的眼睛,确认是醒了,等不及地单手扣住护卫脖子,迫使人抬起头来,沉声喝道:“我们有办法替你解毒救命,只要你把内奸是谁说出来!”
“内奸我没看见过脸,他就来找过周宗主两次……每次都是头戴黑纱斗笠遮脸,身着宽松灰袍,难以辨清面目身形,又极少说话,都是进书房后闭了门才和宗主密谈,我守在外头,是半句也听不到……”
这护卫说的话有气无力,断断续续,昭云初勉强耐心听完,不自觉冷下目光,对这番回答极不满意,他冷哼一声,“想清楚了,这话不足以救你的命。”
“我真不知道是谁……”
护卫摇着头,声音越说越虚,忽的像是想起了什么,瞬间睁大了眼睛看向昭云初,“对了!有次周宗主和他谈完话走出来,又简单说了几句话,听声音不老,许是近三十岁左右的人,看身形,我觉着像是、是……”
“像是谁?快把名字说出来!”
护卫的声音愈来愈小,眼看又要昏过去,昭云初一把摇上肩膀,想要听到答案,一旁小纪见状也着急地又去倒了碗水来。
等那人吐出最后的气音,昭云初刹那瞳孔一缩,怀疑自己听错了,想要人再说一次,可护卫突然浑身抽搐,双手挣动着铁索“铛铛”作响,接着发出嘶哑而尖锐的惨叫声。
昭云初猝不及防被惊得往后退了个踉跄,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七窍流血,因难以忍受痛苦而咬舌自尽!
第78章第78章疑云诡谲何子音辞行暗示
小纪赶上前去定住穴位想要阻止,可等探过鼻息,终究晚了一步,“宗主,他断气了。”
“……这到底是什么毒?”
昭云初见着护卫七窍流血的惨死之状,一时竟懵得没有头绪,眼珠动了动,目光凝向惊魂未定的老药师,“能查出来吗?”
“此乃特制的慢毒,平日少剂量地用便难以察觉,光凭毒血难以分辨,要想查清是中哪种毒,就得知道毒是怎么进地牢的,最大的可能就是饮食。”
老药师拿起布巾缓缓擦拭手上沾染的黑血,虚虚回应他,“除非严审碰过饮食的人,或许能问出点什么。”
“这不妥!”
小纪立马反驳了老药师的话,对昭云初进言,“从买菜做饭到送到牢房给看守的弟子,经手之人不少,若都抓来细查,只怕兰氏人心惶惶,难以齐心。”
昭云初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头疼地闭了眼,揉起眉心,思索良久,忽而想到什么,“其他护卫呢?他们定也中了慢毒,现在发作了吗?”
“他们好些受不住刑,先前没挨住就死了,还有些醒的关在隔间里,但都说没有见过内奸相貌,恐怕和这个护卫知道的差不多。”
小纪一五一十细细禀报,昭云初听罢,心里已有了主意,“马上去找几个画师来,让护卫把所见的内奸身形说给画师,画出正面背面,又或是侧面都行!”
“那是不是留老药师在这儿?若之后有撑不住的,也好派上用场。”
小纪考虑到方才突发的情形,想得周全,昭云初默认地点头,正要迈出门去,老药师忽的喊住人,奉出一支药瓶,“宗主,老朽多年来只知行医配药,方才的情形看得惶恐,要他们多撑片刻,只需服下凝血丸即可,还请宗主准许老朽先离开此处。”
昭云初接来药瓶端详了番,又瞧了眼面露冷汗的老药师,随手将东西抛给小纪,“让药师受惊了,既如此就先回去休息吧,有事再让人去传你。”
小纪办事稳妥,不到一柱香的功夫三位画师就来到了地牢中,面对一排受过严刑的护卫,却丝毫没有畏惧之色,昭云初靠在椅子上,目光来回打量着几人,谨慎地问向小纪,“可靠吗?”
“平时有找人的差事都是让他们作画的,和我一样跟了灵心长老多年,请宗主放心。”
小纪交待了罢,昭云初随即挥手,示意他们开始,几人也就不再耽搁,抓紧摊开作画工具,开始根据那些护卫的供词开始描绘。
暑热难消,唯有满是绿荫之处清凉,此刻后园一处不起眼的角落,流水淌过几块滑石,微晃的水面映出了隐在假山后的两道身影。
老药师对面前的人详尽地牢中发生之事后,恭敬地俯下身去,“一切都按您的吩咐做了,宗主什么都没问出来,还请放过让老朽的家人,让我们尽快离开月泽城吧。”
老药师低头恳求着,立于假山后的人不由得笑了笑,并未打算继续强行留人的意思,“我们既有言在先,自然已护送了你家人离城,后门处备好了马车和盘缠,车夫已经在那儿等着。”
顿了顿,那人闲庭信步地往小道离去,只留了轻飘飘一句——
“你过去吧,很快就可以和他们团聚了。”
……
地牢里不断传出痛苦的嘶吼声,如野兽扑食般骇人,刑具散乱,满地狼藉,一群护卫先后躺倒在血泊中似泥鳅一样挣扎扭动,口吐白沫,死状各异,叫人看得恶心到想作呕。
昭云初站在高处望下去,眉头拧作一团,百思不得其解,护在身前的小纪忍着恶心攥着药瓶锤了锤胸口,眼珠一转,忽的叫他意识到什么。
“这里头还有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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