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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理屈词穷道:“我……你。”
易林心知肚明这次不同以往,以小狼的本事还远远不是阿巴达的对手。
他厉色说道:“既然听我的,那你还啰嗦什么。叫你逃你就逃。你去幽州找到宇文锋后,就说我易林不能和他一同把酒言欢了,让他先行回京。我若命大不死,他日必定和他在京城痛饮一番。”
小狼冷哼一声道:“不就是个破国师吗,我俩联手肯定能把他打到河里去。”
易林一拍小狼的背,苦笑道:“你不用退而求其次了。你心里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你这小子就是一点也藏不住心思,心里头有什么根本瞒不住人,一猜就透。要是什么时候,你心里想什么,连我也猜不透,那就好了。我也就不用担心你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银子。”
小狼耸肩傻笑道:“我又不和别人勾心斗角,算计来算计去,藏那么多心思干嘛使。”
易林哭笑不得道:“我说你什么好。以后你千万别说是易夏庄出来的。你看你一点脑子都没有,这不是败坏我们易夏庄的名声吗。”
小狼不屑道:“易夏庄也没几个人,我说了别人还不一定信呢。”
易林也懒得在和小狼瞎扯,收起笑脸,严肃道:“废话少说,等会就按我说的做。情况凶险,不得误事。”
小狼野兽般的敏锐让他预感到再往前走只怕真要横死在这营水之上,咬牙犹豫道:“不行。我们还是得往回走,我答应过老爷,要保护好少爷你。”
易林哭笑不得道:“你保护我,保护个屁呀。我爹那是叫你照顾我,照顾和保护是两码事,懂不?放心吧,你逃出去后,我会找机会水遁,营河湍急,量他契丹国师也奈我不何。”
小狼踌躇不决道:“可是……”
易林不耐烦道:“别可是了。我水性不错,掉进河里也不见得会死,但你向来怕水,掉进河里,必死无疑。一有机会你就赶紧逃,留下来反而会碍手碍脚。”
两人胆战心惊,蹑手蹑脚地从桥上而过,故意装疯扮傻,看都不敢看那阿巴达一眼,想着要蒙混过去。
还不等易林他们经过自己身后,阿巴达头也不回地道:“两位小兄弟这是急着要去幽州?”
阿巴达何等见识,怎么察觉不出易林和小狼两位都是身怀武功的高手。
易林知道瞒不过,只好心里硬撑,故作镇定,笑道:“是的,不知国师有何指教?”
阿巴达慢悠悠地转过身,从容不迫道:“想必这位便是易林贤侄,果然见识过人,竟然还认得是老夫。”
易林笑道:“国师也很有见识嘛,竟然认得出我这无名小辈。”
阿巴达沉声道:“我曾和易学士、夏小姐这对神仙眷侣曾有过一面之缘,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羡煞旁人。我敬重易学士虽然一介文人,但却胆识过人,铁骨铮铮,也不想毁了他这一丝血脉,只要你留下青离剑,我钓我的鱼,你过你的桥,如何?”
易林耸肩摊手,无奈道:“没有青离剑,何来的留下青离剑呢?晚辈我又不是变戏法的,可不会那些个无中生有的把戏。要是国师对我们随身的这两柄剑感兴趣,不妨拿去。什么青离剑,和我们并无关联。”
阿巴达冷眉一颤,淡淡道:“既然留不下青离剑,那就有劳二位跟我走一趟,待我找到青离剑之后再放了二位。”
易林哭笑不得道:“找到青离剑再放我们?这是哪门子道理?如果一辈子找不到青离剑,我们岂不是一辈子都没有自由?”
阿巴达冷笑道:“所以还希望易小兄弟能够说说这青离剑到底在哪。等我去取来之后,自然便会还你自由。”
易林心想,既然你这老头不讲道理,那我也只能豁出去了。
易林坦然笑道:“如无意外,此刻青离剑应该在幽州,大都督刘佺府上。我已如实回答,还望国师手下留情。像国师这
;样的人,如果妄开杀戒,只怕对自己的修为不好。武功到了一定境界,最忌讳滥杀。”
阿巴达不以为然,朗声道:“哈哈哈,杀与不杀,我早已经看破,不会对我的心境造成丝毫影响,你不必危言耸听。念在你是后辈,让你半招又如何。当然,你的随从也可以一起上。我也是很久没和人动手了,希望两位贤侄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易林摇头道:“非也非也,国师你不是很久没和人动手了,而是很久没有人和你动手后还能活下来了。”
阿巴达仰天大笑道:“哈哈,易林贤侄果然非池中之物。听说你要上京赶考,要是让你考取科举,帮着大唐出谋划策,只怕我们这些边陲小国就要遭殃了,所以我今天绝不会让你过这座桥。”
易林知道,想要相安无事离开已是不可能,于是摆开架势,拱手淡然道:“既然如此,那晚辈我倒要领教国师高招了。”
阿巴达望了一眼易林的太阳穴,毫无高手迹象,略显疑惑地道:“听说易夏庄的武功典籍之多,仅次于茗剑山庄,不知易贤侄学了多少,学得如何。”
易林耸肩道:“那恐怕要让国师失望了,晚辈所学并非易夏庄的武功,更非茗剑山庄的武功。”
阿巴达试探性地道:“哦?夏三小姐还放心让你跟别人学武?”
小狼闷在一边许久,按耐不住道:“想看易夏庄的武功?让我来,看我不打扁你这个高鼻子。”
阿巴达哈哈笑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呀,后生可畏,后生可畏。这位小兄弟倒有几分夏三小姐年轻时的直爽脾性。”
说着他眉头一皱,向易林道:“你呀,像你爹,太内敛,让人看不懂摸不透,别人看不懂摸不透,就会害怕,一害怕就想杀之以绝后患。”
面对阿巴达那几乎可以杀死人的眼神,易林从容不迫地笑道:“我这种人天生命硬,别人想杀也杀不了。客气话少说,国师出招吧。”
阿巴达横眉竖眼,笑道:“我已经出了。”
易林后退一步,讶异道:“什么时候!?”
阿巴达冷笑道:“在我说让你半招,你却置若罔闻,还在逞口舌之快的时候。”
吊桥的一条绳索突然崩断,若凶狠的毒蛇,直向易林卷来。
这条绳索之所以如此敏捷灵活,显然是被阿巴达的真气操控。能用真气控物的人不少,一般高手也能做到,但能在易林这样警觉的人面前,不露声色地用真气控物,却是让人难以置信,匪夷所思。只见他神色轻松,手脚自然,完全看不出他在使用真气。
小狼楞在一旁,惊讶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眼见就要遭殃,本能地拔出剑想要削断那根毒蛇一般的绳索。
易林打了个眼神,扬声喝道:“走吧!去幽州,大都督府。”
小狼抓剑怔在原地,茫然道:“少爷,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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