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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今天对国防部大厦里军事机密的探察窥视,我知道梨山军事基地在台中县东部的梨山,位于台湾中央山脉下,是一个训练特种部队和装甲机械化部队的基地,据资料显示那里也是研究、装备和贮存重武器的武器库,何况现在后面还有一个高度神秘的特异战队,所以那里一定是重兵把守,防卫严密。
我是否要去冒这个危险?
为一个我孰不认识的孩子,值得吗……
但如果不去……好象……好象我怕了他们似的,对今后的挑战、关坎和艰难我还会有信心去面对吗?我可不想做一个让自己也看不起的人……
好吧!去就去!闯它个惊天动地!也决不后悔,为的不是救什么孩子,而是磨练、提升自己。
决定好后的我顿时摆脱了困扰,一身轻松,打开手机。
首先打给桑岳,知道庄怡她们在我家休息得很好,她们被安排在原先是辜胖子的别墅内(现在在我翻越围墙的地方开了道门)她们问我何时回家。
我甜言蜜语地应付着,最后告诉桑岳:我需要办点事,可能要迟一两天回家,请她转告我十二姑和我妈。
电话刚挂断,便是上海来的长途。听筒里传来玉娇玉芝悠怨的声音,让我心醉又心碎。
然后便是一个又一个电话打进来,一刻不得平静。
有香港干妈甄妮的,有日本圣子伯母、韩国金贤姬伯母的(还有她们的女儿)在美国的堂姐,还有同学们(女生居多,就连李睿婷也打来)校长华黛冰和老师潘玉菱、江晴如,就连对我没有好感并与我打赌的罗美静老师,还有被我玩弄的黄春玉老师(对她我现在感觉好歉疚)她们也打来了电话(她们一个个不是责怪我为何老关机,便是奇怪我为何嗓音不同了,害得我解释了一遍又一遍,说我嗓子长东西了)……
到终于片刻平静时,我又赶紧关掉手机。
从现在起到一段时间内,我不得携带任何暴露我身份和形踪的物品,蓝妮的车子停在一处收费停车场,至于今天从李登辉总统府抄下帐号和密码的清单锁在了台北火车站的贮物拒内,还特别用胶带把装在塑料袋内的清单粘在柜子里的顶部,而柜子又是我特意挑的最下一排最不起眼的一个,锁好后我还用香口胶堵塞住了锁孔,而钥匙早被我掰断,分别扔进两个相距很远的垃圾箱里。
然后才放心地去买火车票。
其实火车也没直接驰往梨山,只因梨山位处山势险峻梨山下,而且从宜兰到梨山的高速公路也只刚刚动工,所以只能乘火车经宜兰到花莲县的秀林下车,再改乘汽车,才能到梨山小城,而梨山军事基地便藏在群山之中。
为不引起旅者的注意,我尽量保持低调,把自己的英俊潇洒收敛在(刚特意买的)普通的服装下。
可能是气温和非节假日的关系,车厢里的人并不多。
我独自在一个角落里闭目养神,其实却是思考着将要面对的挑战。
那梨山军事基地虽防守严密,但难不倒我,特种部队和机械化部队我还不放在眼内,现在我只担心军方秘密收藏的那十三个人,不!
其实只有四人,因为那“金刚”虽身强力壮、皮粗肉厚,但并不为惧(我不是小瞧他的能力,而是“男尊阳功”绝对是他的克星,对此我有信心)而“音爆”的特殊能力我也有应对之法。
“老衲”那僧人无欲无争,而且他的特殊能力不是取人性命,所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顺风耳”也没什么杀伤力。
“物语”更是不用担心。
至于“瞌睡虫”的催眠能力会比《男尊阳功》里的“夺魂摄魄”更厉害吗?
“疾电”嘛……不知她究竟能快到什么程度?有我快吗?
“百变”倒是我很好的研究对象。
胡风义,呵!
我去救他,他总不会帮别人吧?
短短的半年,他应该不会被改造成疯狂可怕的杀人机器吧?
即使他已经……我也不怕!
何况他才九岁(我自己也不过才十岁)所以现在我只担心“火人”、“冰娃”、“电狂”和“念力”以我对他们的资料和“火(高温)”
、“冰(低温)”
、“电”和“意念”的理解,他们绝对有危及我的能力,如果他们特殊能力使用得有象我运用“男尊阳功”这么自如,甚至更高的话,那我……
我正苦思对策时,前面车厢有人在争吵。
原来是在我这节车厢内有三男两女的日本年青人,听他们一上车便叽叽咕咕的交流中我知道他们都是日本东京大学历史系的大学生,来台湾的目的一是旅行,二是在为毕业论文做准备(可能是研究近代史,与台湾有关的吧)他们现在是要去花莲。
开始时他们也只是轻声地说笑着,可后来越来越大声,越说越兴奋,全然不顾周围人的感受,一派日本人的作风。
这也便罢了,因为文化的差异是可以理解的。
可后来他们似乎不知疲倦地又叫又唱,好象是在向周围的台湾人炫耀他们是“优秀”的日本人一样,越来越过分,不仅肆无忌惮地谈论性,还渐渐地拿台湾人乃至中国人的性文化来嘲讽,还说中国人的那玩意小,听得我好笑,真想立即和他们比较一番。
没想到附近的一个台湾男人听得懂日语,忍无可忍地站起来怒斥这帮日本人,所以现在正争吵对骂起来了。
渐渐地引来越来越多的台湾本岛人来观看,待有人了解情况后也加入对骂的队伍中,只有女人们在后面劝她们的老公或男伴不要再吵了。
而人数不占优势的日本人(尤其是三个男的)丝毫不惧怕,面对众多的台湾男人还敢又是冷嘲热讽,又是连叫带骂,气焰非常嚣张。
这可能真是他们日本人养成的天生优越感在作祟吧。
这迟早会害死他们的!
但我并没想要出手去教训他们,不是因为象这类杂种太多了,根本不值(是不配)得我去动手,而是我要去的地方让我在这一路上不能太招人注意(虽说我可以让他们神秘莫名的得到惩罚,但我担心还是会有人把与拇指山发生的事相联系)可是命运好象是注定了一样,不由得我不出手。
一个最瘦的日本人竟不知羞耻地从他裤内掏出丑陋的大家伙,公然亮在人前,在他得意炫耀叫嚣前我心知要坏,因为说实话,除了我在这列火车上还真没一个台湾男人的命根子有他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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