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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抿了抿嘴唇。好吧,下次再向谢缘讨吻的时候应该指定好要亲的部位。昭兰城的早市热闹非凡,刚开始谢缘还只是拉着琥珀的手指,后来变成了手腕,再往后他干脆把琥珀拉到自己身前护在怀里,生怕他小小一只鸟儿在人群里被挤丢了。从最繁华的中段挤出来,两人都松了口气。即便如此忙乱,一路过来琥珀手里还是多了些叮叮当当的小玩意儿,一个面人儿、一架小鸠车、彩线穿挂的泥哨子、一有微风就呼呼转的小风车,就连他腰带上挂的布偶小狗都得了一个铜铃铛戴。早市上售卖吃食和零玩的居多,到了人少的地方,琥珀嗅到空气中一丝甜滋滋的味道,脑袋就跟着转向路旁的凉棚。谢缘看了看招牌,对他道:“那是个卖甜粥的摊子,琥珀刚用过早饭,还能吃下吗?”琥珀鼻尖耸动,空气中浮动的甜香实在勾人,虽然他胃里还很撑,但犹豫再三还是点了头:“能的。”于是谢缘领着他走过去。粥铺的小贩正掌着一个巨大的铜勺搅动着大锅里的稠粥,见人来了立马热情的招呼:“客官,我家独门秘方熬制的糖豆粥,喝过的都说好,您要来几碗?”“一碗就好。”谢缘把铜币递过去。“得嘞!”小贩将勺一扬,煮得软熟香甜的糖豆粥就倾进洗得铮亮的白瓷碗里,热腾腾端上了桌。琥珀把手里鸡零狗碎的小玩意儿堆在一边,就要去捧那还冒着白雾的粥碗,谢缘赶紧捉住他的手:“烫得很,琥珀先和阿黄玩,等晾温了再喝。”谢缘说着把粥碗挪到自己面前,一手举着勺轻吹,另一手摊平了掌心,虚扶在碗下用灵力给粥碗降温——早市上人多眼杂,他不便暴露自己的不寻常之处,以免惹上麻烦。对面的琥珀很听话地等着,他半趴在桌上,下巴搁在胳膊上,手指推着小鸠车在桌面上来回跑,布偶小狗阿黄骑在鸠车背上,神气活现。谢缘缓缓搅动着糖豆粥,看向他的眼神不自觉变得柔和。即便琥珀不说,谢缘也能明显瞧出来小鸟很喜欢这热热闹闹的烟火人间,等回了飞壶,琥珀身边除了他一个活物,就只有灵力化就的山林草木相伴,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觉得无趣吧?琥珀年纪还小,正是对新鲜事物充满好奇的时候,那他对“谢缘”的好奇又能维持多久?子虚仙君不知道。眼下,他所能关照的,不过是尽快了结玄化那边的恩怨,让琥珀能够安稳地在中州四处游玩罢了。小鸠车的铜轮子“咔哒”一声卡进了两张桌子间的缝隙,琥珀正要伸手去取,视野里突然多出一个木质的圆顶笼子。“恭喜发财!”笼子里一只通体乌黑的鸟儿冲他呱呱叫道。琥珀瞬间坐直,睁圆了眼睛。邻桌一位蓄胡的中年人撩起衣摆落座,见他惊讶颇觉得意,指着笼里的鸟儿道:“我这八哥聪明得很,来,富贵,再给这位小郎君叫一个!”站在杆上的八哥跳了跳,歪着脑袋看琥珀,又突然发话:“贵人吉祥!”琥珀更觉新奇,搬着椅子挪过去,脑袋凑到笼子前:“富贵你好,我是琥珀,你喜欢喝糖豆粥吗?”八哥跳到食盆上,张口还是:“恭喜发财!”“他为什么不回答我?”琥珀看向中年人。“嘿呀,小郎君还指望它说‘爱喝爱喝’么,”中年人捋着胡须呵呵笑,“这我可没教它。”琥珀心道,那这只鸟可没有他聪明,他说话是自己学的,用不着谢缘一句一句教他。琥珀看了一会儿笼里的八哥啄谷粒,又问道:“那他的床在哪儿?玩什么玩具?”中年人觉得这问题颇为奇怪:“它一只扁毛畜生哪用睡床,平时就栖在站杆上。玩具?那更没有了,它又不是小孩。”琥珀盯着笼栅,心里不太好受。阿葵知道从柳岸的牢笼里逃出来,这只八哥知道吗?更何况,富贵是被他主人亲手关进笼子的。中年人道:“我看小郎君发色迥异,是西域人吗?来这儿许久了吧,你中原话讲得很是利落。”琥珀摇摇头,指了指背后的谢缘:“不是西域的,是谢缘的人。”中年人端着碗:“……?”“琥珀,”谢缘在那边叫他,“粥凉了,要来尝一尝吗?”“嗯!”琥珀搬着椅子挪回去。正当琥珀和谢缘坐在粥铺的凉棚下你一勺我一勺品尝甜得发齁的糖豆粥时,百里之外,刚从山上下来的叶路被人拦住了去路。“叶公子,借一步说话。”金发白袍的男子面色灰败,肩颈上的绷带从领口露出来,靠近了,浓重的血腥味涌进叶路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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