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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宵无话可说。
周流眼神轻微一掠,在江宵埋头苦看时,抬手按住他的肩膀,微微眯起眼睛。
江宵无可奈何道:“我想更改其中几条,你总不能不让我看手机吧。”
周流没说话,江宵刚一抬头,就见周流盯着他看,眼神很淡,却杀气十足。
江宵:“怎……怎么了?”
周流:“没什么需要改的,签。”
江宵:“可是……”
周流一字一字道:“没有可是。”
语气强硬且不容置疑,但周流从未这么对他说过话,江宵心中异样感更甚。
不对劲。
“发生什么事了?”江宵轻声道,“你心情不太好,是吗?”
“他跟陆蔺行长得一模一样。”周流唇角挑起来,话的内容却让江宵心头一跳,“你喜欢他,是吗?”
江宵:“我跟他根本就没有……”
“那我进门时,他靠你那么近,你们两个聊什么呢。”周流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宛若甜得发腻的蜜糖,其中却掺着剧毒流心般,听得江宵心惊肉跳,“难道以为我看不出来,他喜欢你?”
那一瞬间,藏在周流眼中一闪而过的戾气,仿佛跟在车里那天的模样重合,暴虐与冷漠残酷的气息,不受控制地逸散出来。
然而江宵眼前闪过的,却是那一抽屉凌乱的药瓶,与周流从诊室出来看到他时一瞬间亮起的眼睛。
“签。”
这是周流第三次对他说道。
见江宵迟迟不动,周流一手覆在江宵手上,感受到冰冷的温度,不禁皱起了眉。
室内温暖,江宵体温却很低,被周流的掌心贴上,不禁打了个哆嗦。
像教小朋友写字般,周流握着江宵的手,一笔一笔,写下了歪歪扭扭的“江宵”二字。
江宵:“……”
这分明是强迫性|行为吧!
不等江宵反应过来,周流已经让他签下第二份的名字,他早已签过字了,随后左右一看,从工具盒里取出一把小刀,在江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在食指上一划——
“你干嘛?!”江宵几乎是吼出来的。
周流没理他,手指开始滴血,他随手将食指摁在盖章处,现出一个鲜血淋漓的指印。
随后,他打量江宵,似乎打算也让他照猫画虎地也来一个,半晌,却又摇头,一哂:
“还是算了。”
随后,拿来江宵的私印,这是秘书才做好的,底下刻着小小的“江宵”二字,“啪”地将印章一盖。
“合约生效。”他说。
江宵:“你的手——!”
周流毫不在意,将还在滴血的手指拿纸巾擦拭两下。
江宵二话不说,取了消毒棉跟创可贴,狠狠摁住周流伤口,这下这家伙总算不是那副风轻云淡的表情了,皱了下眉,说:“疼。”
“你还知道疼?”江宵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有病?你就是有病!哪有人自己割自己的?不疼吗?!”
被这么一通毫不留情地痛骂,周流还在慢悠悠地笑:“那我心里疼,你管得了吗?”
江宵强压着怒气贴上创可贴,一言不发。周流也不在意,道:“走。”
“去哪儿?”江宵没好气道。
“按照合同规定,今天你归我。”周流淡淡道,“虽然还剩半天了。”
江宵:“我哪里也不、去!合同没说我必须哪天跟你走,可以自己选择吧?”
“不走也没关系。”周流面无表情地说,“那我就告诉外面那个姓陆的,之后二十年,他都别想再肖想你。”
说完,又故意气人般补充了句:“你心甘情愿的。”
江宵:“……”
这群人里,就没一个能让他省心的。
江宵原本还在焦头烂额,思考季雾家后面有什么,他家地下的定时炸|弹又该怎么办,结果周流连筐带果全都给他扔了,把他手机也夺走,关机,丢进抽屉里,江宵甚至还没来得及为它喊冤,就已经被周流强行带走了。
到了外面,周流没开车,江宵的车也不在车库,也不知道周流洗干净没有。
江宵恼道:“你怎么跟土匪似的?”
周流牵着江宵的手,心情似乎好点了,有一搭没一搭地回:
“我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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