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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目光柔软起来,笑了下说:“确定,你不觉得它很像一个地方吗?”
方笑贻经常从这儿过,知道他说的是哪里。
它像四海。
所有劳动力聚集的地方,都长这样。
然后这一瞬间,方笑贻才忽然发现,自己竟还记得那么多关于四海的碎片。
边煦在路上瞪他、在店里教方雪晴写字、在楼顶给自己撑伞,还说天晴的时候再来他搭的凉棚里玩……
只是时光呼啸,方笑贻在一种恍若坐高铁穿过隧道的耳鸣里回过神来,看见边煦还在跟前。
他脸变成熟了,但看自己的眼神还是很直白。
心脏仿佛被泡进了醋里,可方笑贻硬是揣股那种酸意说:“像哪儿?”
边煦眼睑细微地抽了下:“四海。”
方笑贻面不改色道:“像吗?我没觉得,但你要是不介意吃大排档,那我就找个地方停了。”
边煦立刻盯了他一眼,那目光不狠,只是很用力,像是想把他扎穿一样看透。
然后方笑贻看见他没那么高兴地说:“停吧,我就想吃大排档。”
两人闷闷地下了车,但过了马路,边煦脸色又正常了,抓着他的胳膊往身上贴,还义正言辞地说:“你过来一点,别踩到人老太太的菜。”
被摆摊的占完之后,这里的路是窄,但方笑贻还不至于这么缺德。
他拧着胳膊说:“没踩,你别抓着我。”
边煦松了手,走了没5米,又停下了,说要买樱桃。
买可以,但喊他大可不必,他只管一顿饭而已,方笑贻作壁上观:“要买你自己买。”
边煦笑他:“你怎么这么抠?餐前水果都不管吗?”
方笑贻拿眼斜他:“你再说,饭都没了。”
边煦乐了两下,蹲下去自己买了点。
方笑贻站在旁边,看见他终于学会挑水果了,会抓一小撮看看,然后再扔进袋子里。
边煦买完,又让老板冲水洗了,洗完站起来,才往方笑贻手指上一挂说:“吃吧。”
方笑贻这才想起来,边煦不爱吃樱桃,他怕酸,自己倒还凑合——
很快,两人找了个人多的大排档。
这家架了个大电视,上面正在放中超,别桌都在热火朝天地吹牛。
只有他们这桌,说得少喝得多,边煦也懒得跟他说。
方笑贻嘴硬,边煦有心叫他喝点,而方笑贻是心里烦,啤的白的夹着喝,没等天黑透,人就已经迷了。
边煦这才开始问他:“我去你公司,帮你管技术,不好吗?”
方笑贻佯着眼皮,摆了下手:“好屁啊,你这个人、嗝!喜欢跑路,信用不好。”
边煦心里一痛,伸手握住了他那只手,用力地攥紧了:“以后不跑了,真的。”
第70章
昨晚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方笑贻没什么印象了。
他只知道今早一睁眼,头顶的灯、对面的电视和身上的被子,全都不认识。
得,他没回去,那这是?
方笑贻一个激灵,彻底吓醒了,但他伸手一撑床铺,还没起身,手掌根就有点痛,随即又感觉到自己好像没穿裤子……
靠!
边煦从卫生间的前室出来的时候,就见他坐在靠窗的床上,右手提着被子、左手抓着头发,垂向床铺的脸上,瞳孔在地震、表情也怀疑人生。
他肯定想歪了。
边煦原本在想事情,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见他这样,又觉得有趣,就杵在原地欣赏。
方笑贻很快发现了他,边煦在他的微表情消失之前,故意问他:“你在想什么?”
方笑贻正在想他笑的。
苍天可鉴,人一睁眼,酒后+旧情人+酒店+光腿,随便抽两个标签,自己的反应都是合理的。
但边煦衣冠整齐地在那儿一笑,方笑贻瞬间又感觉到了一种自作多情:边煦真的不至于,沦落到趁人之危。
只是哪怕再没什么,自己身上这陌生的底裤和背心,总不能是鬼给换的。
方笑贻尴尬得如坐针毡,但还是偷偷吸了口气,放下手说:“在想这是哪儿,我是谁。”
他表现得还是颇为淡定,只是眼神有点漂移。
边煦抓住了他那点可疑的闪烁,配合道:“失忆了啊?”
可正是因为没有,边煦心情这么好,方笑贻才觉得诡异,毕竟昨晚他俩脸都聊黑了来着。
边煦说他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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