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尤里斯在一秒的停顿以后,就反客为主咬住了他的嘴唇。男人带着温度的气息从他唇上碾过,无师自通地含住他的嘴唇啃咬起来。
时灼单手撑在身侧的床单里,闭着眼睛微微仰起脸来回应他。
对方很快就不再满足于此,压在他的嘴唇上停下动作来,用舌尖轻轻撬了撬他的齿关。时灼下意识地将嘴唇张开,主动伸出舌尖舔了舔男人唇角。
尤里斯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紧紧勒在了他的后腰上。唇角传来湿润柔软的触感时,他圈在时灼腰间的手臂顿了顿,抬起宽大的手掌掐住了他的腰。
时灼的注意力瞬间被卷走,微张的嘴唇就被尤里斯趁虚而入,对方的舌头轻轻擦着他的齿关,不由分说地闯入了他的领地里。
唇齿间的气息不分彼此浓烈交融,他如游鱼甩尾般用舌尖戏弄尤里斯,却弄巧成拙被对方当成落网猎物,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捕捉绞缠进网。
尤里斯缠着他的舌尖扫动起来,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的强势意味,在他的嘴巴里留下了气息与痕迹。
率先在这场亲吻中败下阵来,时灼抬起一只手推了推他,主动向他发出中场休息的信号。
尤里斯握住了他不安分的手,察觉到他有想要后退的意图时,反应更快地将他推倒在了床单里。时灼整个人陷在床里没有动,眼皮上方的灯光被男人完全遮挡,对方将手插入他额前的发丝间,叼着他的嘴唇细细慢慢地揉弄起来。
时灼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闭着眼睛胸膛起伏弧度明显,脸上温度生理性地发烫起来。
尤里斯按在他脸边的手指缓缓挪动,直到触碰到他眼尾的那抹烫意时,他才终于从时灼的嘴唇前抬起头来。男人温热粗砺的指腹碾过他唇角,慢条斯理地抹去他唇边的湿润水液,嗓音略微低哑却磁性好听地开口:“时灼,是你先亲我的。”
时灼微微喘着气没有答话,望向他的那双眸子却明亮而专注。
假如说入狱那天晚上的他,还在为怎样追皇太子而为难,那么此时此刻尤里斯的反应,就已经成了他最大的底气与信心。
“是的殿下。”时灼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回答。
尤里斯皱起他那双英挺锐利的眉毛,“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时灼问。
“这并不在我们签署的合约范围内。”尤里斯面容严肃地告知他。
“那么殿下,”时灼诧异地朝他眨眨眼睛,“这次是算我违反合约吗?”
尤里斯面上极为明显地一顿,“不算。”他重新在时灼脸前俯下身来,伸出手掌心按在他的脸颊边,指腹从时灼被吻红的唇角抹过,“违反合约的人是我。”
“我收回几个月前合约上写的条款,”男人那双碧透深邃的眼眸落在他脸上,眼中不再如往常那样看不到情绪,而是带着似月下涌动般的缱绻浪潮,“我不想再和你保持虚假的情人关系了。”
对方每开口说的一个字,都带着难以忽视却宝贵的分量,重而平稳地落在了时灼心上。被难以名状的喜悦包裹住全身,心脏每在胸腔中跳动一下,盈满胸腔的情绪就浓烈一分。
耳膜好似被对方的话和心跳声覆盖,除了这两样他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但时灼面上仍是表现得镇定从容,仿佛越是这种时候他越是会极力克制,甚至还有心情笑容满面地调侃尤里斯,“可是殿下,合约是能够口头收回的吗?”
这大概是他认识尤里斯这么久,第一次对着皇太子那张脸调侃他。时灼这才隐隐约约意识到,原来在喜欢的人面前,身份与地位的鸿沟在他看来,真的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而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并非如想象中,抑或是之前表现出的那样,在意身份与阶级的不同。
“我会让罗温撕毁它。”尤里斯冷静地开口。
时灼面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乌黑漂亮的眼眸甚至明显弯了起来。
尤里斯在他的笑容中沉默一秒,随即神色不善地眯起眼眸问:“你该不会是想反悔吧?”
“反悔?”时灼故作茫然地蹙起眉来,“殿下,我有答应过你吗?”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就被尤里斯横过腰间,如一条软软摊在砧板上的鱼般,毫无防备地从床里捞了起来。
上半身陡然脱离床垫腾空起来,时灼慌忙伸手抱紧尤里斯脖颈。将他捞至半空中按向自己胸膛前,尤里斯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开口:“时灼,刚才那个吻就算是签字盖章了,你没有任何可以反悔的余地。”
“好好好。”时灼忙不迭地出声附和,吊着他的脖颈从床上坐起,主动张开双手回抱住他,将自己的脸庞埋进他颈侧,唇角止不住地朝上扬起来,“好的殿下,我不反悔。”
嘴唇好几次蹭到尤里斯脖颈,最后一次从男人脖颈边蹭过去时,像是耐心耗尽再也忍不住一般,尤里斯将他的脸从脖颈边抬起来,双掌捧住他的脸不客气地亲了上来。
时灼抱着他重新仰躺回床单里,尤里斯压着他吻过他的鼻尖与下巴,在他的锁骨与喉结边留下吻痕。但两人都很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他们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所以他们克制地没有做到最后。
本该躺在禁闭室的这二十四个小时,时灼是在尤里斯的宿舍里度过的。他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洗完澡后从浴室出来,发现尤里斯还坐在沙发里,维持金发碧眸的模样没变。
问过以后才知道,他与陈历换了一天班,时灼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来,拿起那顶黑色假发看了看,“殿下,你为什么不直接染发?”
尤里斯在终端上联系罗温,闻言抬起头来看向他解释:“李承的头发短一点。”
时灼捧着那顶假发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将假发戴上头顶。假发果真如他想象的那般,是专程请人为尤里斯定制的,能够完美贴合头型不被发现。
回复完罗温的信息以后,尤里斯伸手从他头顶拿过假发,转头顺手丢在旁边桌上道:“你如果把假发玩坏,我们就别想从这里出去了。”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小说简介事业批和最强协议结婚后作者不谓疯文案出云是一个穿越者,死后她接到一个任务,只有她所在的组织成为世界NO1组织的时候,她才会彻底解脱,不再进行轮回。换了个世界重开之后,出云深切的思考了一番自己任务失败的原因,在新世界观察了无数个组织之后,她觉得还是自己创建一个新的组织靠谱。什么港口Mafia,什么彭格列,什么酒厂全都给我往后...
老公出轨后我和他的朋友圈相亲相爱一起生活久了不够刺激怎么办?出个轨吧,大家都刺激了!在共同生活的第八年,慕容恒之出轨了,或者说,我觉得慕容恒之出轨了。没有任何证据,甚至我都认为,应该没有任何已经发生的行为,但是我就是清楚,慕容恒之出轨了。所以我先出为敬。排雷全是雷还用排吗?一句话简介就是全文内容人物三观不等于作者三观算了就是没三观竟然还没写完不过已经在努力了,该睡的都差不多了应该不会更多了。...
文案穿成男主的第一任妻子,全京城的白月光,了不起的圣母白莲花,宁环觉得自己可以直接挖个坑埋了。原作里的白莲花是女人,宁环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但是,宁环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抢救,不ooc人设,规规矩矩走剧情,说不定走着走着就走出来了。僞装圣母白莲花是个技术活儿,宁环打算走走剧情,穿穿女装,在恰当的时候,和男主提出合离。男主要造反也好,当暴君也好,开後宫也好,通通和他无关。但是,男主慕锦钰看他的眼神,还是越来越奇怪了。那种温度,炽热深情,让宁环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成婚时,慕锦钰冷漠的对宁环说,就算他死,他也不愿碰宁环这个僞善的女人一下。不久後,慕锦钰将宁环按在了墙上,声音沙哑,他说,再不碰宁环一下,他就要死了。然後,宁环唇瓣上的胭脂被他抿去,慕锦钰低沉声音入耳不用装了,我知道你是男人,可我就喜欢你。或许你有些奇怪癖好,但我能容忍,喜欢穿女装也好,喜欢装好人也罢,我都宠着你。宁环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食用指南感情流甜文,1v1封面大图在Web晋江纷纷和光防盗比例不高,被拦住请过几天再刷新预收文你能再靠近一点吗凛王府中七公子云缓自幼体弱多病,无意从一个会算命的朋友中得知,自己只有一百天的寿命了。凛王府中收留了一个家道中落的男子,男子的家人似乎犯了大罪,自己戴罪之身不能被朝廷发现,所以云缓的兄长们喜欢打压欺负他。云缓同情对方的处境,所以常常帮助对方,而且靠近对方会让云缓觉得身心舒适,时间一长,对方成了云缓在王府中最好的朋友。云缓忧心忡忡,自己要是死了,无人接济好友,好友会不会穷困潦倒而死呢?凛王府五公子云煜突然发现自己生活在一本书中,被他们兄弟几人百般羞辱的男子原来是宫变後隐藏身份借住在自己家里的大皇子连锋。再过几年大皇子将登基为帝,云家势力被削,新帝娶了云煜那个才貌双绝的七弟云缓为男後,由于云缓死了很多年,所以新帝娶牌位进宫。云煜觊觎皇後之位,所以这次,他纡尊降贵向大皇子伸出援手雪中送炭。终于熬到云缓死了,不知为什麽,大皇子居然提前坐上了皇位,那麽这回该轮到自己当皇後了吧?为什麽屠刀还是向着凛王府而来?而且比前世更加凶狠?内容标签强强宫廷侯爵甜文穿书正剧宁环慕锦钰预收文有病但可爱其它预收文陛下今天吃醋了吗一句话简介太子你到底怎麽回事啊?立意珍惜眼前人...
根骨不佳的凡人可以通过植入人造经脉重塑灵根。佛心不稳的信徒能够上传意识进入佛国挂机苦修。资质驽钝的普通人也能够装载六艺芯片一夜成儒。三教领衔寡头集团,九流同样不甘示弱。武道渴望血肉成神农家执掌生物科技兵道追求械体进化当新东林党把持朝堂,纵横家和法家已经做好了掀桌的准备。阴阳家躲在角落里试图沟通未知,让黄粱梦境成为现实。皇室衰微,个体强大才是构筑起整个帝国秩序的基石。序列之下,皆为贱民。一切科技的迷梦,只不过是人类晋升序列的辅助。当风起帝国西南边陲的成都府,李钧以浑水袍哥的蚍蜉之身闯入这个吊诡的世界,誓要掀翻所有挡在身前的敌人!...
王府被收养的表小姐周霁,虽有美貌,却实在愚蠢。崔暮救她水火,给她荣华,护她平安,她偏偏为了一个心思歹毒的小人背叛他丶陷害他丶甚至杀死他。重来一次,周霁洗心革面,收起自己多馀的心思,甘愿做妾,只是记忆中的一切似乎有些不一样,跟她指腹为婚的,是崔暮。跟她西北定情的,是崔暮。曾经和孟渊经历的桩桩件件,皆是崔暮。男主对女主痴心绝对,没有第三者内容标签穿越时空重生爽文成长忠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