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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转眼间已过七个月。
自西南军政会议圆满落幕以后,南方十二省的发展正沿着陆绍远规划的蓝图内稳步推进。
当一切都在稳步进行着的时候,好不容易腾出空来的陆绍远,带着几个工作人员秘密离开柳城,前往湘省基层中视察民生工作的具体落实情况。
四月初的湘省,冬日的寒意已被暖阳渐渐驱散,阳光穿过湿润的空气,洒在刚抽出嫩芽的柳枝上。
微风裹挟着泥土与青草的气息,田野间一个个农人正弯腰插着秧,整齐排列着的水田倒映着天光,水面上泛起粼粼波纹。
陆绍远之所以偷偷的带着几个人就离开柳城,就是因为他向来不喜欢前呼后拥的排场,他更愿意亲自用自己的双眼去看看在他统治下的普通百姓真实的生活。
因为现在的西南正处在战争年代,军队的物资征调、后勤补给,往往都是能直接影响到农民生活质量的重要因素。
如果他只是顾着发展西南的军工产业,却让西南统治下的老百姓饿肚子的话,那他来到这个世界上这段时间所做的事情都将变得毫无意义。
"少帅,前面就是张家村了,要不要通知张家村的村长?"副官赵明低声询问。
陆绍远摇摇头,拒绝道:"不必。我这次秘密出来就是要看看各地的真实情况,我们的目的不是来看他们准备好的表演。"陆绍远的目光扫过远处几个正在田间劳作的身影,"停车,我们过去看看。"
陆绍远乘坐的车子驶过崎岖的乡间小路,最终停在一片稻田旁。他并没有选择乘坐豪华的华起b型汽车出行,而是乘坐着一辆最普通的老式华起A型汽车,因为这样才不会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而且陆绍远还特意的在脸上贴了胡子,戴上了一个没有度数的眼镜,之所以这样打扮,就是因为他的头像正印在每一张五十元面额的西南币上。
听完陆绍远所说的话,身旁的副官赵明欲言又止,最终也只能是点了点头。因为他知道身旁这位少帅的脾气,一旦是他决定的事,很难有人能将他的决定改变。
下车之后,陆绍远示意护卫保持距离,自己独自走向田间。四月正是湘省大规模播种的时候,此时田地间很多人都在埋着头劳作着。
虽然是微服私访,但是只要是陆绍远出现的地方,暗处还是会有不少的玄武特战队的人员潜伏着,为了确保陆绍远的人身安全。
陆绍远站在田埂上,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稻田,在太阳的照射下,每一亩水田波光粼粼,就好像是一片海洋。
他脱下没有佩戴军衔的军装外套搭在臂弯,只穿着一件简单的衬衫,把裤腿卷到膝盖,又带着眼镜的他,看起来与普通的青年无异。
陆绍远沿着田埂向前走去,他脚上穿着皮鞋很快沾满了泥巴。但是他并不在意,反而有种久违的亲切感。因为两世为人的他,在前世中虽然没有机会亲自种过地,但是对这田里的一切都不陌生。
走到田里,一位约莫六旬的老农正弯腰插秧,他手上的动作虽慢但是却十分的稳健。老人古铜色的脸庞上布满着皱纹,就像是一块被岁月蹂躏过的抹布,他那粗糙的双手上布满着常年劳作留下来的老茧,指甲缝里还嵌着泥土。
陆绍远走上前去,蹲下身将鞋子脱掉,挽起袖子说道:"老伯,我来帮您。"
身旁站着的副官赵明见状刚想上前阻止,但是被陆绍远一个眼神制止了他的动作。
老农抬起头,眯起眼睛打量着这几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为首的陆绍远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样子,身材挺拔,面容俊朗,虽然衣着朴素,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但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不凡的气质,身后的几个人好像都以他为中心。
"小伙子,你们是从城里来的吧?这活计可不好干啊。"老农的声音有着一丝的沙哑却又很温和。
陆绍远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下到田里,学着老农的样子开始插秧。水田里的淤泥立刻漫过他的脚踝,冰凉的感觉让他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踉跄了一下。
老农见状哈哈大笑:"看吧,我就说你们城里人受不了这个。"话虽如此,他还是耐心地指导起来,"手要这样,秧苗不能插太深,也不能太浅。"
陆绍远虚心学习,很快掌握了要领。两人并肩劳作,两人不时的交谈几句,远处跟着陆绍远一起到来的工作人员也在田地中帮着忙。太阳渐渐升高,汗水浸透了陆绍远的衬衫,但他坚持着,没有一丝不耐。
"老伯贵姓?家里几口人?"陆绍远一边干活一边问道。
"老汉姓张,叫张德贵。"老农抹了把汗,"现在家里就我和老伴,还有个孙子。我那儿子和儿媳在粤省的工厂中做工,一年回来两三次。"
;;
"哦?去粤省做工?怎么不去不去临湘城啊?"
说到这里,张德贵停下手中的活,直起腰来,脸上露出一副自豪的神色:"我儿子有出息!在粤省那个什么机械厂,我儿媳在粤省的纺织城,他们两个人合起来一个月能挣八十多西南元呢!比在临江城内挣得多多了。"
陆绍远听进后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这正是他推行的政策之一——发展工业,吸引农村劳动力,看来成效不错,而且现在湘省内的工厂也在建设中,以后湘省的百姓就能够在本地工作了。
"那您老两口在家种地,辛苦吗?"
张德贵摇摇头,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不辛苦,不辛苦。现在这日子,比从前好过多了。"他指着眼前的稻田,"你看这块地,以前就是李财主家的,我们种他的地,一年到头来,交完租子,剩不下几粒米。现在好了,西南少帅的军队来了,把地无偿的分给了我们,这地就成了我张德贵的了,我们的生活就有了盼头了!"
陆绍远心头一热,但面上不显:"少帅?您说的是陆少帅?"
"可不就是他!"张德贵突然压低声音,"小伙子,我看你带着个眼镜像个读书人,可别到处说。那李财主以前横行乡里,欺男霸女,去年被西南军抓走了,听说在牢里都没能熬过冬天。"老人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眼中却没有丝毫怜悯,这个李财主无恶不作,罪有应得。"
"现在好了,"张德贵笑容满面的继续说道,"少帅派来的干部说,这叫'土地改革'。我们这些没地的农民,每人都分到了地。虽然不大,但只要肯干,现在吃饱饭是没问题了。"
两人又劳作了一阵,太阳已经升到头顶。张德贵招呼陆绍远和那几个副官到田边的树荫下休息。老人从随身的布袋里拿出一袋粗粮馒头和一壶凉茶,热情地分给陆绍远他们几个人。
"老伯,您刚才说儿子在粤省做工,那孙子呢?"陆绍远接过馒头,咬了一口,粗糙的口感让他想起了军营里的干粮。
"我那小孙子啊,今年八岁,在村口的小学里念书呢!"张德贵眼睛一亮,"少帅派人建的学堂,不要钱!还发书本。我张家祖祖辈辈都是睁眼瞎,没想到到我孙子这辈,托了少帅的福,居然有机会去学堂里面读书识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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