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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刚才还想打她。他心里总充满着一股扭曲的暴虐。她和他不会愉快。周宗政拍了拍她的小屁屁几下。“听话。”谢时鸢:“……”“不是叫我嘉述哥吗,嗯?我配合你不好吗?”男人眸色阴沉着,拉扯间,浴袍散开。她穿了件小背心,白皙的小腿被男人抓住。周宗政的呼吸变得有些沉。被她的身子晃得眸色更阴沉了。他的耐心耗尽。谢时鸢刚要动,便被男人一把遏制。“不是喜欢叫我嘉述哥哥吗,谢小姐,怎么不继续叫了?”“真是可以啊,我低估你了,这么烈的药,居然还有理智。”他算看出来了,谢时鸢是故意的。她还没有昏头。她在欲望和理智之间疯狂拉扯。知道提谁的名字会恶心他,膈应他。“快放开我……”谢时鸢不舒服,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温柔,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这个粗鲁的暴力狂。“你想把闯入“让开。”谢庭柯气势逼人,电梯门一开,推开挡路的保镖,径直往前走。“谢总,没有家主的允许,我们不能放您进去。”保镖执意阻拦。一排排保镖,齐齐躬身低头,仿佛人墙般挡住了去路。气氛僵持住,空气安静的吓人。谢庭柯一眼望入,长廊尽头的套房。他很清楚的听到了一些声音,犹如小动物的呜咽声,像是在害怕,在逃跑,娇柔又甜腻。他眼神锋利如刀,透着一股令人难以承受的压迫感。一把揪住保镖的衣领,以最快的速度拔出腰间的枪直接抵住对方的脑袋。“叫周宗政给我出来。”保镖面不改色,态度恭谦,“谢总,没有家主的允许,我们真的不能放您进去,家主有事在忙,谁都不能打扰。”“哦?谁都不能打扰。”谢庭柯有了开枪的打算。张特助脸色一变,立马阻拦。这时,安超也推开了人墙,忙不迭地的走了出来,“谢总,您息怒,手底下的人不懂事,不会说好话冒犯了您,您别和他们一般见识。”男人的手指扣在扳机上,猛然调转枪口,对准了安超。安超笑了笑,脸色如常,“谢总,这个时候您应该在谢家老宅,让家主知道您贸然来了这儿,恐怕会不太高兴。”“你们绑架时鸢,想过我会不高兴?”谢庭柯语气没有起伏,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安超感受到了这股危险。谢庭柯的脾气不好,但绝对不会失控,他和家主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在全世界到处拓展生意,配合的天衣无缝。他们不会吵架,也不会翻脸,更别提为了一个女人,谢庭柯放下正事,贸然跑过来拿枪动粗了。“谢总,您这话什么意思,我不太懂。”客气而礼貌的笑容,拿捏到恰到好处,安超颔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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