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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华英望着那一株鹅黄牡丹,勉强笑了笑,接着道:“听闻陛下欲为晋王择选正妃,父亲竟有意让我……”话语未尽,她轻轻摇头,那种无奈至极的情绪已几难掩藏。“表哥,当年姑母嫁与陛下,从太子妃到皇后,诞育嫡长子,表面上看似风光无限。”“然而,即便有姑祖母那般厉害之人相护,姑母依旧举步维艰,秦王为何生来体弱……”“不可多言!”蔺聿珩环顾四周,低声喝止郑华英的话。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即可,万不能宣之于口,此乃皇家大忌!皇帝对皇后心存戒备,甚至暗害亲生之子,但太后又何尝没有……铲除其他嫔妃之子?究其根源,是当年太后错选了一只伪装成犬的狼,养于膝下……“是我失言了……”郑华英抬手拭去眼角的泪珠,缓步往前走去。“表哥,过些时日,我们邀上卫二公子与陆公子,一同去探望秦王吧,他独自一人,实在孤寂。”“好……”蔺聿珩点头应道,“正好秦王尚未见过我夫人……”他话语一顿,突然想起,秦王已在桃花宴上见过穆岁安,甚至还一睹传闻中的舞剑。“表哥婚后变化颇大,看来对表嫂甚是喜爱,夫妻和睦、鹣鲽情深,着实令人羡慕。”郑华英嘴角含笑,像极了一位打趣恩爱兄嫂的妹妹。蔺聿珩轻声笑了笑,道:“我夫人确实极好……宛如旭日暖阳,令人不禁心驰神往。”“我尚有要事在身,便不打扰了,王静姝之事,还要多谢你费心查问。”话音落下,蔺聿珩微微颔首,继而迈步离去,身影转瞬消失于拐角处。郑华英伫立原地,静默片刻,仰头凝望天空,明媚的阳光似乎有些刺眼。“旭日暖阳……多么美好的词汇,于我们这些深陷于阴暗牢笼之人,着实是难以抵挡。”“或许有朝一日……我也能有幸冲破牢笼,得以沐浴在阳光之下……”微风轻拂,恰好吹散了郑华英那几不可闻的喃喃自语……午时过半,昭阳长公主府内,韩令仪正在悉心侍奉汤药。昭阳长公主倚靠于榻上,静静凝视着眼前身形消瘦的姑娘。不过短短一月,昔日才貌双全、贤名在外的侯府嫡长女,竟沦落至声名狼藉之境地。清白尽失、沽名钓誉、心狠手辣、背负人命……这些皆被冠在此女头上。“罢了,你且放下吧。”昭阳长公主轻轻摇头,示意韩令仪将药碗放下。“令仪,本宫不喜拐弯抹角,你与宴安此生缘尽,毋须再强求。”“念在你母亲的情分上,本宫会为你择一良人,你远嫁他乡,安心做一位当家主母。”言罢,昭阳长公主接过李嬷嬷递来的兰花茶,以稍稍漱口。“长公主……”韩令仪屈膝跪地,泪水如断线的珍珠,簌簌而落。“令仪宁愿终身不嫁,只求侍奉于您身侧,以尽绵薄孝心……恳求长公主怜惜令仪。”远嫁他乡?何来良人?无外乎是丧妻的鳏夫!亦或粗鄙不堪的武将!只要离开京城,她将再无指望!唯有留下,方可博取一线生机。她清白尚存,才华为真,至于那些不堪流言,总会有洗清之日,何况害人者并非是她!“侍奉于本宫身侧?尽孝?”昭阳长公主轻笑一声,神情略显复杂。“令仪,难不成你想入本宫府邸为奴为婢?否则终究名不正言不顺……”“本宫自有亲生儿子,若是留你在身边尽孝……岂非置宴安于不孝之地?”昭阳长公主自认不算聪明,但也非那般愚不可及之人。亲疏有别,除却母亲,唯有自己的亲生儿子,才是这世上最为重要的人。韩令仪泪眼婆娑,“长公主……”“令仪!”昭阳长公主打断,“本宫并未强迫你嫁人,只是尽己所能为你觅得好去处。”“你若无心出阁,便在广平侯府安生度日吧,此后本宫不会再见你。”这些年,她对广平侯府的扶持与韩令仪的疼爱,可谓是仁至义尽。“长公主……父亲恐怕不会准许我在府中安生度日,说不定……不日便会让我‘病逝’!”韩令仪膝行一步,哀求道:“兄长与母亲皆已离世,唯余我与幼弟在府中相依为命……”“我若不在……弟弟难有活路!求长公主怜惜,再庇护令仪一回吧!”说罢,韩令仪重重叩首,额头很快便红肿起来,甚至渗出血丝。这才是今日她来长公主府的目的。父亲已有舍弃她之意,不但撤走所有死士,更欲送她回祖籍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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