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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下方的人没有任何动静。
“父女情深,令人感动。”宋欢然的声音如鬼魅般幽幽在他耳边响起。
乔耀惊疑:“你没事?!”
他心底的慌张陡然被一股愤怒取代:“宋欢然!你个残暴冷血的孽种!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先杀舅母又害族妹,怎么现在连亲舅舅也要下毒手吗?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宋欢然顿了一下,忽然笑了起来,“乔耀,你看看徐氏和乔思月的模样,这不是你们自己的计划吗?”
乔耀的声音戛然而止。
宋欢然继续道:“千金一两的软骨香,和山匪勾结犯罪的信物,与我母亲合谋杀人的来往密函,哪一样不是藏在你身上?我尚且没问你阴毒祸乱之罪,你倒要让我得报应?”
乔耀这下真正的慌了,他难以置信地扯住宋欢然的衣袖:“这些你为何知晓?你来杀我们是——”
宋欢然没有耐心再扯口舌,她看着乔耀臃肿的身躯缓缓倒下,只留一口气若有似无的撑着,带着断断续续的疑问和不甘心。
她也蹲了下来,似乎是在给乔耀解答,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你们只是那些人手里的刀,只不过伤人伤己,这一世就一报还一报,早点解脱去吧。”
北亭驿临荒山的一座小客栈起了火,夜深人稀,隔日才被现。所幸恰逢闭店内修,店主也无甚损失,只说推翻重建不再多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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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萧然率部众赶到时,连闲谈火事的人都没有了,更多提及连日阴雨、山路难行。
“欢儿,你还是鲁莽不改!”驿馆内的宋萧然火冒三丈,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宋欢然提起来揍一通。
“我知错了,大哥,”宋欢然低头告饶,“只是路过熘山时见路旁有马粪色泽异常且奇臭无比,又是新泄,本想着附近或许有病马困扰行人,这才寻找了一番。”
宋欢然刚到军营时年幼,只跟随老兵做厩养事务,对马匹情状有所了解,这理由也说得过去。
“我没留意进山深了一些,谁料想竟现有非寻常民众的群居痕迹,于是暗中多追踪了一段时间确认。”
“如果只是流窜而来的山匪,你也不会让步岑去请命增派人手吧?”
宋萧然知道宋欢然对风阳关将士的信心只多不少,如果是寻常山匪流寇,用不着千数兵马。
“是私兵,”宋欢然斩钉截铁,“那些人山匪打扮但训练有素,偶尔会分派小队人马打家劫舍做伪装,但瞒不过有心之人,因此才需要流窜行动。”
宋萧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神情严肃地看向她。
宋欢然继续说:“只熘山前后连绵数座山坳,分散不下两千人,按他们的谨慎不排除多地养兵,只等一声号令,怕是就要多方围攻群起造反——”
“慎言!”宋萧然打断她,“我们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就当匪乱,”宋欢然一瞬不瞬看着他的眼睛,“藏兵如此,齐心必异,我们先手除之并无不妥。”
宋萧然沉默了片刻,突然走上前轻抚宋欢然的脑袋:“欢儿,你最近生了什么别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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