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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色彩薛思远正跪在冰凉的地板上,闻声抬眼,看到了极为细腻的一团白色。苏眠已经难耐地磨蹭起双腿,被撕的只到腿根的绿裙子因他的动作更是往上跑,期间露出了绵柔的纯白小块布料,边缘把腿肉勒出了暧昧的红痕,是把纤细匀称的白皙双腿衬托出丰腴的感觉,十分色气。小思远生疼,薛思远听了又似没听,强忍着爬到了床上,但只在床中央就停下了,他贪婪地看着雪白的皮肤陷落在绯红的柔软床单内。他眼中的世界变成了纯粹的三色:雪一样的肌肤、嫣红的唇瓣和乌黑汗湿的发与漆黑水雾的眼睛。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小苏眠慢慢苏醒,把不规则甚至可以说褴褛的裙边顶出了不大的弧度,一抹冰蓝色在他的眼中一闪而过。他知道,苏眠已经难受到了极点。纵使他也难捱,还是稳住了气息沙哑地问苏眠:“可以让我帮你吗?”苏眠漂亮的眼珠里满是混沌和挣扎,反手就要去抓薛思远热烫的手臂,哼唧着说要帮。他要摸到温热的肌肤!好似这种时候只有人的体温可以拯救他。终于如愿摸上了结实的手臂,苏眠正要舒服地喟叹出声,却发出了让他都感到羞耻的高亢声音。他的一部分被什么温热的怪兽含在嘴中就要吃掉了!泪滴从眼角滑落,苏眠努力睁开了被泪水沾湿的睫毛,不大清楚地看到了原来那是薛思远变得猩红的唇瓣。他的嘴只要稍稍张大,就能把苏眠包裹在内。眼前骤然亮起了极白的光,苏眠像一尾挣扎的小白鱼难以忍受地扑棱着柔软的脊背,颤抖着交代出了宝贵的精华。他不受控制地使了力气,粉白的指甲陷在了薛思远饱满的肌肉中,打下了独特的弯月烙痕。薛思远满心满眼都是餍足,白色沾污了他英俊的面庞,顺着破损的唇角流进了更幽深的舌面。就该这样,眠眠就该让他痛,他喜欢眠眠带来的痛感,钻心地痒,让他激动疯狂。他一口卷进去吃了,久违地在苏眠面上展示了他的混混模样,邪佞之气逸散,十足危险,却让人移不开眼睛。这精华混合了香气和甜味,和人类的大相径庭,在薛思远看来,这是苏眠赏赐给他的甜美果汁。苏眠呜咽着扫了一眼,难堪地用手捂住了眼睛,羞耻地指责薛思远:“你怎么能吃掉!”他却没发现薛思远近乎病态地用粗粝的指腹抚上了那粉红边的蝴蝶,轻柔地像抚摸活体,好似害怕吓到那蝴蝶。一声调笑回响在房间内:“好吃的,很甜。”苏眠自暴自弃地将自己埋在了蓬松的枕头上:哼,反正他也争不过薛思远,眼不见为净。然而薛思远暂时解决了小苏眠,终于舍得继续往前,一双狗狗眼满含渴望:“眠眠,可不可以给我个奖励?”他已然压抑到了极点,竟胆大地想要苏眠完全触碰到小思远,心声不由地说了出来,又马上反应过来,隐忍着说他在开玩笑。豆大的汗珠从薛思远的额头滚落隔着轻薄的布料烫到了苏眠平坦柔软的小腹,让他狠狠颤了下。酥麻感再次席卷而来,苏眠回想起了谢高澹所要的奖励,又看了眼薛思远浑身的伤口,心一软,坐了过去,献上了柔软的唇瓣。但苏眠始终学不会防备,之前被吃得那么狠,明知薛思远支棱了个大包,竟还再次将自己送了过去。唇肉被含吮,口腔被狡猾的舌头攻陷,薛思远像贪吃母乳的小孩饥不可耐地反复吮咬,企图得到鲜嫩的汁水,喂饱他空虚的内心。苏眠已完全说不了话,含混着语音用拳头轻轻地捶薛思远。他还记得薛思远的伤口。上颚猛然被舔过,带给苏眠极为刺激的感受,仿佛微小的电流直击灵魂,虽不危险,但足够让他震颤。黑亮清透的眼珠再次涣散起来,苏眠软了手脚,被薛思远支撑着。他怒瞪了薛思远一眼,只是这一眼含了春水,又娇又媚,反倒像是情人间的嗔怨,让薛思远酥了全身的骨头。他不管不顾地吞吃着,好似生命只剩下了这一天。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苏眠熟悉的另一个声音:“怎么锁住了?”越喝越渴,越渴越喝谢高澹要进来了!苏眠这么想着,慌乱到了极点,因吃惊而睁大的漂亮眼珠焦急地瞟动着,而他的呼吸还掌控在另一个人的唇下,发不出任何声音。暗红爱昧的世界中,柔软的床塌上,身材瘦弱的漂亮美人半倒在满是伤痕的男人怀里,颇有少年和野兽的感觉,脆弱与野□□织,十分美好,当然,如果忽略门外渐大的声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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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楚雄来说,男人不是长得好看就好,要懂得对女人好丶保护女人,她要他有本事就去闯天下,好,他就靠拿下这天下来保护她!楚雄一眼就瞧中了柳惠娘,不仅她的身段丶她的相貌,就连泼辣的倔脾气,也很对他的胃口。可惜有个唯一的缺点──她身旁已经有了碍眼的相公。没关系,嫁了人也可以和离,他虽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可以当她最後一个男人。「你少作梦了。」柳惠娘鄙视外加厌恶地拒绝他。楚雄粗犷的身材和样貌,刚好都符合她最讨厌的审美观,而他五大三粗的性子,更是她最不屑的。「你不懂男人。」他就不明白,她为何就喜欢长得像女人的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会谈诗论词丶风花雪月有个鸟用?没关系,老子可以等,等她瞧清她家男人真面目後,他再趁虚而入果不其然,他等到了!这男人一旦有钱有权,就爱拈花惹草,希望她藉此明白男人不能只看脸,要看内在,自己才是她心目中的好男人。岂料,这女人依然倔脾气的不肯依他。「想娶我?行,等你混得比他更出息,我就嫁!」老娘赌的就是你没出息!这时的柳惠娘还不知,後半辈子要为这句话付出什麽样的代价...
左相嫡女江容是名满长安的贵女,生得冰肌玉骨明眸姝貌,及笄那年对裕王萧显一见钟情,满心欢喜嫁入裕王府。与萧显琴瑟和鸣的第二年,江容死在了他的野心谋逆中。那夜血染长街,满城腥风。长安变天,兄弟夺位。她看着向来温润谦和的夫君杀伐果决,踩着累累尸骨登顶帝位。才知昔年夫妻恩爱皆为虚假。谦卑温润是假,存心蛰伏是真。一见钟情是假,蓄意利用是真。她竟从未看透他。再醒来,重回初见萧显那日。江容告诫自己,要想长命百岁,首先远离萧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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