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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基里塔斯瘫在巨大的黑色鸟巢中,胸口剧烈起伏,粗重的呼吸在树顶与迷雾间回荡,带着疲惫的喘息声。他仰头望着这棵高耸入云的荆棘树——树干粗壮得需两人合抱,密集的树杈如撑开的巨伞,错落着一个个黑乎乎的鸟巢,像悬在半空的巨型黑灯笼。鸟巢边缘沾着干枯的黑色羽毛与不知名的碎骨,在昏沉雾光的笼罩下,透着几分阴森诡异。“这么多怪鸟窝?难道这是它们的聚居地?”他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身下柔软的干草,草叶间夹杂着几根孔雀蓝与赤金相间的羽毛,触感细腻得如同肌肤。
身旁的短尾螈突然动了。它暗绿色的身体在干草上滑动,出轻微的“沙沙”声,随后用黏糊糊的舌头轻轻舔舐着阿基里塔斯胳膊上的伤口——冰凉的触感让他微微一颤,伤口的刺痛竟缓解了几分。紧接着,短尾螈转身爬向鸟巢深处,圆滚滚的身体灵活地钻过骨堆,很快衔着一根粗壮的兽骨回来,小心翼翼地递到他面前。那骨头表面还挂着几片暗褐色的腐烂残肉,散着淡淡的腐臭味。
阿基里塔斯皱着眉,一巴掌拍在短尾螈黏糊糊的脑袋上,掌心沾了层透明黏液,他嫌弃地擦在干草上,骂道:“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吃这种臭的东西?我可是要吃新鲜兽肉的,这种腐肉也就你能下嘴!”
短尾螈被拍得缩了缩脖子,却没生气,反而松口扔掉腿骨,又钻进鸟巢深处。这次它衔来一块相对新鲜的腐肉——肉色还带着几分暗红,边缘甚至能看到未完全凝固的血渍,显然刚腐烂不久。它将腐肉轻轻放在阿基里塔斯掌心,还讨好地晃了晃圆滚滚的脑袋,暗绿色的身体因期待而微微抖,碧蓝的眼睛像浸在水中的宝石,透着纯真的期待。
阿基里塔斯不禁好奇地转过身,这才现鸟巢内侧堆着几具残尸碎骨:有人的头骨,眼窝空洞地对着天空;也有沼泽兽的脊椎,骨节上还残留着咬痕;甚至能看到半块带着铜钉的盔甲碎片,显然曾有人在这里沦为猎物。他猛地回头,死死盯着短尾螈那双清澈碧蓝的眼睛,怒火中烧却又透着无奈:“我不是那只人面怪鸟!你认错人了,你的主人费卡兹在下面呢!他才是和你一起作恶的家伙!”说着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抬手摸了摸空荡荡的肩头,突然想起什么,疑惑道:“我的小粉红宠物哪去了?难道被尸蟞吃了?”
树下的巫医费卡兹早已急不可耐。他一瘸一拐地围着大树转圈,断腿处的布条渗着血,破锣般的嗓子穿透迷雾传来:“嘉百丽!快把他弄下来!咱们分了他,你多拿点肉,我只要他的骨头熬汤,少点也无所谓!别跟这小子耗着了!”他的声音里满是急切,枯瘦的手指还在不停比划着,像是已经在盘算怎么把阿基里塔斯的尸体拆分成块。
阿基里塔斯隐隐约约听着费卡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爬到鸟巢边缘,俯身透过迷雾瞄了瞄树下的费卡兹——那家伙正仰着头大喊,嘴巴张得老大。阿基里塔斯突然攒足力气,吐出一大口带着血沫的口水。那口水在雾中飘飘忽忽,像颗浑浊的珠子,不偏不倚落进巫医费卡兹的口中。
“呸呸呸!”费卡兹慌忙捂着嘴不停呕吐,连眼泪都呛了出来,他抬起头,指着树顶骂道:“你这个肮脏的家伙!待会儿我就把你切成小块,用乌喉果的汁液腌渍,一点点煮成汤!你这个头脑混乱的沼泽恶棍!”他的脸因愤怒而扭曲,连残存的几根灰白头都竖了起来,像只炸毛的老母鸡。
阿基里塔斯哈哈大笑着,从鸟巢里捡起块带着牙印的碎骨,瞄准费卡兹的脑袋轻轻一扔。“咚”的一声,碎骨正好砸在费卡兹的头顶,疼得这个老巫医哇哇大叫,一瘸一拐地在原地暴跳,泥水被他踩得飞溅。阿基里塔斯正想再找碎骨,却见短尾螈已经衔着一块递到他面前,还兴奋地晃了晃尾巴,碧蓝的眼睛里满是雀跃。
于是,一人一螈玩起了“扔骨头砸人”的游戏:阿基里塔斯不停往树下扔碎骨,短尾螈则一次次钻进骨堆里衔新的过来,圆滚滚的身体在干草上滚来滚去,活像个会动的绿泥球。两人看着费卡兹在地上打滚乱嚎,笑得前仰后合——阿基里塔斯的笑声粗犷洪亮,短尾螈居然也跟着出“咯咯咯”的怪笑,那声音像小孩的嬉闹,却从两栖动物嘴里出来,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引得周围树杈上的鸟巢里,传来几声模糊的鸟叫。
玩得兴起,短尾螈突然转身咬住一块半人高的巨大兽骨——看形状像是什么巨兽的腿骨,表面还沾着厚厚的筋膜。它费力地拖着骨头,向阿基里塔斯面前挪,暗绿色的身体因用力而绷紧,黏液蹭得鸟巢草叶湿哒哒的,留下道亮晶晶的痕迹。阿基里塔斯起身,双手抱住骨头试了试重量,胳膊瞬间被压得下沉,他眉头皱了起来,为难地看着短尾螈道:“这个扔下去,估计直接就把他砸成肉泥了!咱们还没玩够呢,这么快弄死他多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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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尾螈却兴奋地微微跳跃着肥胖的身体,碧蓝的眼睛里满是期待,还爬到鸟巢边,用脑袋不停向下示意,小尾巴甩得飞快,像是在催促他快点扔。
阿基里塔斯捏着下巴,眨了眨眼道:“反正他已经变成会膨胀的肉球怪物了,就算砸死也活该!省得他再用邪术害人!”说着弯腰推着骨头向鸟巢边滚去,短尾螈也凑过来,用身体帮着往边缘拱,两人齐心协力,让巨大的骨头一点点向巢边移动,干草被压得出“咯吱”的轻响。
正当巨大的骨头即将越过鸟巢边缘,一声尖利的尖叫突然划破天空!那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刺耳得让人耳膜麻。阿基里塔斯猛地抬头,只见那只人面怪鸟正悬在对面的树杈上,黑亮的翅膀用力忽扇,卷起的风带着一股浓烈的腥气,吹得周围的树杈轻轻摇晃。它那双原本琥珀色的眼睛,此刻像染了血般通红,死死盯着鸟巢里的骨头,瞳孔缩成细线,显然是被激怒了。
阿基里塔斯手一松,骨头“咚”地撞在鸟巢边缘,震得干草簌簌掉落。他嘟囔道:“忘了还有你这只大鸟!真是扫兴致,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这时候捣乱!”可话音刚落,怪鸟突然俯冲下来,如同道黑色的闪电,用强劲的翅膀狠狠抽在他身上。“啪”的一声闷响,阿基里塔斯像个破布娃娃般摔在鸟巢里,后背的伤口被干草硌得生疼,鲜血瞬间染红了身下的干草。
怪鸟尖叫着冲进鸟巢,锋利的爪子在干草上划出深深的痕迹,草屑飞溅。阿基里塔斯慌忙向后退,随手抓起身边的骨头向怪鸟扔去——骨头砸在怪鸟的翅膀上,却被它轻易扇开。慌乱中,他甚至把短尾螈抱起来,想往怪鸟身上砸,可短尾螈却死死扒着他的胳膊,爪子抠进他的皮肉,死活不肯离开。
怪鸟见状,慢慢张开双翼护住身体,像展开面黑色的盾牌,翅膀边缘的雪白羽毛在昏雾中格外显眼。随后,它用巨大而锋利的爪子踩着鸟巢,一步步向阿基里塔斯逼近,每走一步,鸟巢都跟着微微晃动,仿佛随时会坍塌。阿基里塔斯退到鸟巢边缘,再往后一步就是几十米高的高空,他低头看了眼缩在脚边、瑟瑟抖的短尾螈,急得大喊:“傻狗,快上去咬它!你之前还想咬我!再不动手,咱们俩都要被它当成点心吃了!”
短尾螈哪敢上前,满眼委屈地缩到阿基里塔斯身后,喉咙里出“呜呜”的呜咽声,像受了欺负的孩童,暗绿色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裤腿,连圆溜溜的脑袋都不敢探出来。阿基里塔斯慌忙摸出腰间的鱼骨刀——刀刃泛着惨白的冷光,却只有小臂长短,边缘还带着几处缺口。他低头扫了眼怪鸟那比鱼骨刀长两倍的利爪,锋利的爪尖沾着干枯的暗红血渍,仿佛还在滴落杀意。瞬间,他尴尬地收起刀,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声音都放软了些道:“看你面相就知道是只好鸟,通人性!我这人看着壮实,其实肉又柴又老,塞牙缝都嫌硌牙!下面那个老头才好,骨头缝里全是嫩肉,熬汤最香了,你快找他去!”
一阵冷风突然从这座小岛上空卷来,带着泥腥味与腐草气息,卷起漫天雾絮。风将怪鸟脸上的黑色绒毛吹散几分,几缕乌黑的长随风飘扬,贴在它带绒毛的脸颊上,隐约露出底下人类的轮廓——高挺的鼻梁、微抿的唇形,竟有几分熟悉的影子。阿基里塔斯盯着那张似曾相识的脸,不禁往前探了探身子,眯起眼睛仔细打量,心头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闷闷地紧:“你你是”话到嘴边,记忆却像被迷雾困住,怎么也想不起那个名字。
“哈哈哈!嘉百丽!快把他弄下来!”树下的巫医费卡兹突然尖声叫嚷,声音里满是挑拨的恶意,枯瘦的手指指着树顶,“是他把你害死的!是他让你变成现在这副‘报丧女妖’的模样!你忘了他当年是怎么背叛你、把你推给沼泽怪物的吗?”
费卡兹的话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怪鸟心中的怒火。“报丧女妖”嘉百丽猛地张嘴,露出两排尖利的牙齿,牙齿上还沾着暗绿色的黏液,面目狰狞地尖啸一声——那声音刺破迷雾,震得树杈都在微微抖,连远处沼泽里的兽吟都戛然而止。它两只锋利的爪子死死抓住鸟巢边缘,猛地向后飞去,“哗啦”一声巨响,鸟巢被扯掉了一半,干草与碎骨簌簌掉落,砸在树下的泥地里出“噼啪”的声响,惊得几只灰雀扑棱着翅膀飞走。
“嘉嘉百丽?”阿基里塔斯呆愣地望着半空中暴怒的巨鸟,记忆深处的碎片突然翻涌——当年那个穿着长裙、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的姑娘,与眼前这只人面怪鸟的轮廓渐渐重合。他结结巴巴地问道,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你你怎么变成鸟了?你不是被怎么会在这里?”
嘉百丽根本不回答,只是再次猛冲上前,爪子带着风声,狠狠抓向残存的鸟巢。“咔嚓”一声脆响,整个鸟巢几乎被全部扯落,干草纷飞中,阿基里塔斯脚下一空,身体瞬间失重。他慌忙伸手抓住根树杈,整个人悬在半空晃荡,断腿处的尸蟞腿壳“咔嗒”撞着树干,出危险的声响。他依旧不死心地望着嘉百丽,大声喊道:“你脸上要是没这些绒毛,我肯定早就认出你来了!嘉百丽,你别听下面那个老东西胡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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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加愤怒的嘉百丽哪肯听他辩解,翅膀一扇,再次猛冲上前,两只锋利的爪子直刺阿基里塔斯的胸口。阿基里塔斯慌忙甩动身体绕到树杈后面,险之又险地躲过攻击,后背却被爪风扫到,火辣辣地疼。“你要真是嘉百丽,就更不应该伤我!咱们一起在芦苇荡里抓过鱼、在橡树下过家家的!”可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听到自己抱着的树杈传来“咯吱咯吱”的声响,像老人的咳嗽声。低头一看,树杈中央已被嘉百丽的利爪削去多半,只剩下薄薄一层还连在树干上,正慢慢向外侧弯曲,树皮都裂开了细纹,随时可能断裂。
“糟了!”阿基里塔斯心中一紧,忙将套着尸蟞腿壳的断腿盘紧树杈,脚趾死死抠住树皮,脸上强装镇定,还不忘嘴硬:“即使我只有一只真脚,也照样灵活得很!你想弄掉我,做梦!”话音刚落,“咔嚓”一声脆响,树杈彻底断裂。阿基里塔斯本能地伸手抓住上方另一根细弱的树杈,整个人倒挂在半空,像只挂在树枝上的猴子,身体还在不停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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