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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昙挑了挑眉,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氛。
在听到宋霖说出这句话后,容晖目光中仅存的温度也所剩无几,宋霖的笑容僵在嘴角,见状,只好主动挑开了话题。
“你不声不响地离开了乱雨宗,半月前我去找你还扑了个空,要不是向父亲打听一番都不知道你也会来太初学宫。”
宋霖的父亲是苍澜派的一位长老,从前乱雨宗被苍澜派掌门刁难的时候,宋霖父亲曾从中周旋过,所以他于乱雨宗有恩。
也正是因此,这些年来容晖一直忍受着宋霖不断的试探,不想在明面上闹得太难堪。
“替我向宋长老问个好。”容晖说。
听到他回应自己,宋霖的脸色终于好了点,他看向容晖身后的沈昙,隐约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刚刚他还看到这个人给容晖喂了一枚果子,模样十分亲密。宋霖咬了咬牙,又挤出一个微笑来,“我还担心你性子太过冷漠不愿意结识新人,没想到,身边倒也有了关系不错的朋友。”
沈昙又不傻,当然意识到有股怒火隐约烧到了自己身上。
不要这样,他只是一个无辜的观众而已。容晖,你独自保重吧。
沈昙端着糕点悄悄溜走了,临走前还顺手抓走了看热闹的霍舟。
沈昙走后,容晖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唯一在乎的人离开了,他终于不用再保持虚假的体面。
“宋长老于我有恩,所以我一直感激他,但这和你无关,不必再试探我了,宋霖。”
容晖面容冷肃,眉眼间威压极强,他身上有一股拒人千里的气质,只有刚离开的那个人是意外。
宋霖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他不敢相信这句话竟然是容晖说的,从前容晖的态度虽然同样冷硬,但很少这么直接。
难道,是因为那个蓝衣少年。容晖从来不会对其他人那么亲密。
宋霖暗暗攥紧拳头,看着那个站在月光下的人,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如同陌生人一般毫无温度。
“容晖,你变了很多,是因为那个人吗?”
容晖嗤笑一声,像是一只蛰伏许久终于可以显露出本性的野兽。
他深深看了宋霖一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身向沈昙离开的方向走去。
-
沈昙拉着霍舟走到了另一处亭子中。
霍舟促狭一笑,“二位这是把别扭说开了?”
沈昙一愣,缓缓侧过头看向霍舟,装傻道:“什么别扭?听不懂。”
连前几天他和容晖闹别扭霍舟都能看出来?谁允许他眼力这么好的!看出来就看出来了呗,还非要问,真是多嘴。
于是这位言修接着诡辩道:“哎呀,作为你们的朋友当然是想为你们排忧解难了,你们二位闹别扭我也跟着着急呀。”
沈昙狐疑看向他,“你真这么好心?”
霍舟用扇柄一拍胸膛,坚定道:“当然!”
沈昙咬了口糕点,缓慢地咀嚼了一会儿,两颊一鼓一鼓的,眼神飘忽不定地在霍舟身上扫来扫去。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啦……你也知道,我和容晖认识的时间并不算久。”
沈昙略去婚约一事,简单地把自己和容晖从陵渊门初识以来的事讲了一遍,在提到容晖送他发带、他为容晖购置新衣时,霍舟的表情堪称眉飞色舞,急忙用扇子遮挡了一下才平复下来。
沈昙眨了眨眼,“需要我帮你驱邪吗?”
“不、不……你继续说。”
“其实也没什么了,主要就是这些。”沈昙咽下最后一块糕点,靠在栏杆上单手支着下巴,月色顺着他一头漆黑墨发流淌下来,衬得那里宛如锦缎一般熠熠生辉。
“我们认识也没多久,我不懂容晖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这让我很惶恐,担心承受不起那份重量。”
沈昙耸了耸肩,“不过你放心,我俩已经说开了,以后还想从前那样相处就行,你不必担心。”
霍舟问:“真的说开了吗?”
“不然呢?”沈昙嘟囔道:“难不成容晖还在故意骗我?”
霍舟看着沈昙,他大概能猜出沈昙在宗门中一定极其受宠,不然不会养出这份单纯无暇的性子。
他对着月光施了个小小的法术,幻化出一只用月光做成的蝴蝶,任那几只蝴蝶缠绕自己的指间盘旋飞舞,眉眼间纯澈明净。
沈昙没有那种心思,但容晖是一定有的。可这种话不适合在现在说,也不适合由他霍舟来说。
最后,这位言修故弄玄虚地摇了摇头,“放心,时间会给你答案的。”
“对了,听说通过第一道测试的新生中只有两个言修,刚刚我被人引荐,和另一位言修打了个照面。”霍舟说。
沈昙果然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你们言修果然是珍稀品种,在哪呢,指给我看看。”
霍舟环视一圈,一边向东边指去一边说:“听说这位道友对文学创作兴趣颇深,曾以‘怀斟公子’的名号发表过一些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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