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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碧梧颇为坚定地点头,想起自己先前一个疑问,便道:“多栗前辈,我们什么时候拜师父呀?”
多栗笑了:“还早,新弟子入门之后,要先学一些常识,把那些个道道儿整明白。待考较通过,这才拜师。你们出身不同,有人曾接触过仙家道法,有人却全然懵懂无知。只有先整明白这方面的短板,才好跟着师父正经八百滴修习精深法门。”
听到还有一重考较,而且是先学后考,江碧梧眉头微皱,双手不自觉绞住了衣角,但她马上想起来自己穿的是新衣服,赶忙有点肉疼地放开手,用手背将衣角捋平。
她这些小动作落在松鼠多栗眼里:“咋了?”
江碧梧眉头微蹙:“多栗前辈,如果过不了考较,会怎么样?”
多栗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眨巴了一下,嘴角忽然不着痕迹地翘起:“哪儿来的送回哪儿去啊,咱四象派不养闲人嗷。”
江碧梧面皮猛地抽动了一下,忽然一下从树桩站起身来,双手环住多栗的小身板,吓得多栗叫了一声:“哎呀妈呀,别介啊,我也没几两膘,塞牙缝都不够!”
却听江碧梧满怀期望地问它:“多栗前辈,你识字吗?”
多栗有点懵:“怎么?”
江碧梧道:“我得找个师父教我认字,不然就要被送走啦。”
多栗这才有点反应过来:“等会……你不识字儿?不像啊,一般没条件念书的弟子,可取不了你这么好的名儿。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家里人肚里有几两墨水,却迂腐愚昧,不给女孩子念书?呸,这种人家我见多了,全家都是蠢货!”
江碧梧摇头:“我没有家人。这个名字……嗯……是一个神仙一样的大姐姐给我取的,也是她指点我来四象派。”
她这么一说,松鼠多栗顿时有些好奇:“咋回事啊?”
江碧梧略作沉吟,开始同多栗讲起她的往事。
她是牧奴出身,自打记事起,就在草原上没白没黑地替牧主做活。稍有迟疑,鞭子便重重打下来。
今冬草原上风雪极大,积雪已厚重到牛羊无法用蹄子刨开,大批大批的牲畜就此死去。这是牧人们最恐惧的“白灾”。
牧主却坚信一定是那些卑贱的牧奴没有照管好这些珍贵的财产,于是暗中下令,要杀掉一半的牧奴,用他们的血取悦天神。
其实只是找借口节约口粮罢了,即便一个牧奴所吃的还没有牧主豢养的上好猎犬多。
江碧梧那时躲在牧主的帐篷外,近乎贪婪地窥伺着里面温暖的火光,她原本只是想捡一些残羹冷炙,她太饿了,整个胃都在抽痛颤抖,却意外听到了这个秘密。
虽然那些人要杀的是老幼,江碧梧并不包含在内,但她眼见着牧主摇晃着金杯里的醇酒,桌子上的佳肴堆积如山,在暖烘烘的帐篷里随意指点旁人的生死,还是油然生出一种悲凉与愤怒混杂的情绪。
她想起自己曾经的玩伴,前一日还与她趁着放羊间隙一起玩耍,在河滩上捡拾颜色好看的石头,第二日就在河滩边变作了一具冰冷尸体。
胸前几乎把人分作两半的巨大创口汨汨涌出血来,把所有的石头都染成了鲜艳夺目的红。
她想起曾经教她骑马、相马的老牧奴,在牧主的手下骗他说要赏赐一餐好饭时,长长叹了口气,眼中没有欣喜,全是浓郁得化不开的悲凉。
老牧奴没有回来,只有牧主的手下用羊皮擦拭带血的刀子。不知道他临死之前,有没有吃饱。
江碧梧不愿再过这样今日被杀十人、明日被杀二十的日子,索性横下一条心,领着牧奴们趁夜摸进帐篷,了结了牧主和他的许多亲信。
即便江碧梧心里清楚,更多的追杀将由此而至,但即便是草原上的黄羊,给狼逼到绝处,也会低下头用锋利的羊角搏命,人又怎甘心一辈子在皮鞭和屠刀下求活?
后来他们果真给牧主的手下追击,江碧梧选择与众人分开,独力引走追兵。
她本以为自己最终的结局不是叫弯刀割断喉咙,就是给几十上百匹马踩踏,然而,那些追兵高声长叫着将她团团围住后,一个长挑身材,有如天人的女子却忽然步入阵中。
那女子所过之处,所有的马竟不约而同给她让出一条道路来。女子低笑了一声,一把抓住江碧梧的小臂,对追来的人念了一句:“散了吧。”拉着江碧梧便往外走。
那些追兵怎肯善罢,也不管这衣着气质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女子从何而来,呼喝一声,便要齐齐纵马踏过来。
然而,他们千挑万选的良马却在此刻齐齐失去了前进的欲望,无论如何鞭打,皆垂首顿足,再催逼便双踢一扬,把不少追兵掀下马去。
江碧梧觉得,那女子拉着她只走了两三步,回头再看时,追兵、奔马却都消失在了茫茫草原上,连一点影子都瞧不见了。
江碧梧瞠目结舌,那女子却笑眯眯地瞧她:“小姑娘,那些人为什么凶霸霸的追你?”
江碧梧知道这位天人般的大姐姐绝非等闲,于是便没有隐瞒,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那女子。
女子闻言后默然片刻,似笑似叹道:“你想学我这般本事吗?”
江碧梧打记事起,从没有人问她想不想做什么,只有命令与胁迫,譬如去把马放了,去把牛放了,去把小羊羔接了,如果出了事,要她用命来抵。
所以听到这句话,江碧梧竟好一会不知如何作答,终于,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紧紧攥住双拳,回过身来重重点了点头。
女子便问:“你叫什么?”
江碧梧答道:“叫江。他们说,我是在江边捡来的。”
女子略一思忖,笑道:“只有一个字,不好称呼。唔,江既有不择细流胸怀,亦有奔流入海的气魄,作姓倒也不坏,你若不嫌弃,我给你取个名字如何?”
江碧梧知道,牧奴通常是没有正经名字的,随便用几个字做记认,主人家好叫也就是了,跟小猫小狗没什么区别。那些寓意好的名字,都是“人”才有的。
所以她听到居然有人要给自己取名字,忙不迭地点头,于是那女子道:“不瞒你说,我们是长生驻世、逍遥天地之人,吊一句书袋,就是“朝碧海而暮苍梧”。你叫碧梧如何?江碧梧。”
江碧梧虽然对“朝碧海而暮苍梧”没有任何概念,但仍觉这个名字是很美的,叫她生出一种由衷的欢快来。于是低念了两遍“江碧梧,江碧梧”,忍不住在原地蹦跳了两下。
那女子不禁失笑:“你若有心学艺,就向南而行,溯丹水而上,寻一个叫四象派的门派。若你真能独力前往,山门自将为你而开。”
松鼠多栗听江碧梧讲到这里,见她满脸的憧憬欢喜,似乎对那个天人般的大姐姐十分崇敬。不禁用手爪轻轻捂住了嘴,自语一句:“妈呀,怎么抠成这德行了,路费都不给人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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