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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平延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祝安津肚脐上一点皮肉捏起来,人似乎再一次压低了身体,衣料窸窣响了两秒,就有呼吸落到了祝安津的腹部。
“唔...”
蒋平延的技术并不好,可以称得上粗劣,尖锐的针头扎入皮肤,祝安津的太阳穴抽动了下,手指紧了,腹部也猛然收缩,完全忘记了呼吸。
好在疼痛只是短暂的,几秒过后,蒋平延的手又动了,
钉杆顺着引导杆穿进刚刺破的孔洞,闪烁又棱角分明的钻石嵌入了祝安津薄薄的、没什么脂肪的皮肉,
蒋平延拔了引导杆,利落地拧上钉头。
人收拾了东西,又摘下手套,随手扔在了一边,上手不怎么温和地蹭掉了祝安津眼角痛出来的一点湿润。
“哭了?”
祝安津把衣服盖下,肚脐一点点发热:“怎么可能,是你技术太差了,疼的。”
蒋平延没否认,毕竟他也只是在自己身上实践过一次,的确没有经验。
此后的时间里,蒋平延的确如他所言,有意无意地控制了自己的行为,不再执着于祝安津的腹部。
他的手在祝安津的腰上停留,绕开了腹部,向上,得寸进尺地发掘了祝安津身上更柔软的地方,销毁了人身上的一个开关,又开发了另外两个。
如出一辙地,在数不清第几次后,蒋平延在祝安津的身上打下了ru钉。
蒋平延深悟交易之道,故技重施,一模一样的话又找来当理由——“你疼了,我应该就不会碰了。”
祝安津也拿他毫无办法,半推半就地tuo了衣服,实际上答应的最主要原因还是长时间被调动开关,身体实在有些吃不消。
*
散懒又重复的生活总是会让人忘记时间的流逝,明明祝安津感觉也没过几天,就已经到了蒋平延又要出国的日子。
最后一天蒋平延没有去公司,他留在宅里,和祝安津一起打包这个冬天祝安津穿过的衣服。
这些衣服大得并不合身,祝安津带回他的那间地下室也并没有什么用,也许采纳蒋平延的第一个意见更好,但出于勤俭节约的美德教育,他还是没选择让蒋平延直接扔掉。
他原以为蒋平延这种被人服侍惯了的大少爷不会做家务,却没想到人叠衣服比他还有技巧,叠好的衬衫装个包装袋,不逊于服装店售卖品的打包方式。
“我从八岁就一个人出国了。”
在察觉到了祝安津的目光时,蒋平延主动给他提起了小的时候:“寄宿在一个普通的家庭,语言几乎不通,不爱说话,因为这个病也不接触人,所以这些事情都要自己做。”
他把叠好的几层衣服一起装进了地上的打包袋,又直起身,看向盘腿窝在床上的祝安津:“你小的时候没现在这么认生吧?”
没想到蒋平延会问起自己,祝安津愣了下:“为什么这么觉得?”
蒋平延抬了下眉,走近了,又坐回了他刚离开的位置,回弹了的床垫再一次陷下去:“直觉。”
祝安津停了手上的动作,回忆了下:“就还好吧,院里面很多小孩子,小的时候被哥哥姐姐带,长大一点就带弟弟妹妹,我的话不算多,但肯定也少不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也的确没有现在这么沉默,毕竟那时候一起玩儿的孩子很多,也没有谁比谁的阶级身份高贵一等,要看不起谁。
“和现在这种状态差不多?”
“嗯?”
祝安津抬头看人。
在蒋平延点出后,他才发觉自己现在和在祝家时完全不一样了,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和蒋平延说话也不再小心翼翼,连祝憬带来的压迫和威胁感都几乎被他抛之脑后了。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捏着衣服的边线,而后错开了蒋平延莫名看起来认真的视线,继续叠衣服了:“...嗯,差不多吧。”
房间里全天开空调,祝安津穿过的衣服都轻薄,很好收拾,不到一个小时,满床的衣服就全部叠完了,他听见蒋平延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刘哥就带上来两个身强力壮的佣人,把三个沉甸甸的打包袋抗下楼,上了车。
祝安津从床上下来,套上了蒋平延早上找给他的羽绒服。
黑色的,看款式和长短,应该就是第一次见面,蒋平延从楼上扔给他的那件,说什么他穿过了的都不要,这件却因为祝憬亲自还回而留下来了。
他弯下腰,把拉链从脚拉到脖子,又把暗扣扣严实,防风领罩住了他的下巴,显得他的脸更小了。
他最后看了眼蒋平延,犹豫着道了别:“那我走了。”
蒋平延也站了起来:“走吧。”
在察觉到他眼神里的试探后,蒋平延主动开了口:“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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