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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经这一次后,方临怀不会再私下联系自己。
可接连几日,裴棠依都能收到对方寄来的书信,信中的措辞不同,但大概意思相同,都是想要约她一同出去。
不仅如此,他还送了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如扇坠、簪子、耳铛等等。
裴棠依每次派人将东西送还回去后,东西都会在第二日又原封不动地再送过来。
持续了半个月的时间,皆是如此。
清荷提议道:“不如姑娘见他一面,跟他说清楚,让他不要再送东西过来了。若是这事传出去,被外人知晓了,这可就说不清楚了。”
裴棠依对镜自照,映出少女浅浅忧愁的面容。
她不是没想过去见方临怀,可只要一想起上元那晚的事,她就对方临怀提不起好感,更是有几分厌恶。
她不愿同他接触,更怕真的同他见面后,反而会更加麻烦。
可方临怀的信一封接一封,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似乎是要寄到她愿意同他出去为止。
裴棠依实在不堪其扰。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告诉裴淮,请他帮帮自己。
不凑巧的是,裴淮这几日都没回府,最近京中事务多,他有时会直接夜宿在都察院。
时间如流水一般摇曳而过,转眼又是三日,府里忽然传来消息称裴宛妙与苏家的二少爷苏缙云定了婚事,将在下月初五举行仪式。
婚期过于仓促,京中之人皆议论纷纷,也有传言说是因为裴家女与苏缙云私通,未婚先孕,这才匆匆定下婚事。
裴棠依身在内院,并不清楚京中的风声,她最近在忙着缝制女红,作为新婚礼物送给裴宛妙,因此暂且将方临怀这糟烦心事抛于脑后。
赶制了约莫七日,缝制出一套绣着鸳鸯戏水的被面,挑了个天晴之日,去送给裴宛妙。
去到裴宛妙所住的院落后,裴宛妙没有露面,而是由她的贴身婢女出面收下,裴棠依正准备离开时,却看到从院落后面走出来一位大夫,那大夫神情凝重,向她行了个礼后,匆忙离去。
想起那场仓促定下的婚事,似是内有隐情,裴棠依不敢再多停留,放下礼物后离开了。
今日难得是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日头暖暖得照在人身上,拂散了周围的寒意,也带来了几分冬末初春的温暖。
裴棠依没有急着回去,和清荷一起在花园中散步,欣赏着园中几棵即使在寒冷中却依旧傲然挺立的寒梅。
“姑娘既然喜欢这梅花的话,我们折上几支带回去吧。”清荷道。
裴棠依手搭上红梅,鼻间充盈着梅花淡雅的香气,柔声道:“冰天雪地中,唯有这梅花依旧绽放,无畏寒风,无畏萧瑟。我在此时摘下它,将它拘束在狭小的花瓶里,何尝不是对它的一种残忍呢?”
“我喜欢这花,便时常过来看看它,折下它却是剥夺它生长的自由了。”
清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窸窣声响,随后男子温润的声音响起,“古人只说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像四姑娘这般的想法倒是罕见。”
看到来人,裴棠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清荷更是机敏地护在她身前。
方临怀没料到裴棠依会对自己如此抵触,面上表情一僵,笑容变得勉强,道:“前些日子给四姑娘寄的信,不知四姑娘看过没有?”
裴棠依垂眼,有些紧张地开口,“多谢你的好意,只是我向来在府里待惯了,不喜出门。”
“原是如此,”方临怀声音低沉,细听之下还夹杂着几分落寞,“可上元那日见四姑娘玩得很是开心,我想四姑娘只是不愿同我一起出去吧。”
裴棠依手指攥着裙摆,不知该说些什么。她确实不愿意同他出去,甚至连此刻同他交谈都不愿意。
可她不擅长拒绝别人,只能始终垂着头躲避面前人的视线。
方临怀问道:“你是因为那晚之事对我有偏见?”
见裴棠依沉默不语,知道她是默认了,便道:“那晚他们的行径我确实觉得不妥,但仅凭我一人之言又怎么能够阻止呢?而且……”他朝着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家父官职不高,故而我在他们心中也没什么地位,不像你二哥,他的话向来说一不二,我没有反驳的权利。”
裴棠依初听这话,觉得有些道理。方临怀同自己从前的处境有些相似,同是地位低下,没有说话的权利。
方临怀趁热打铁道:“你想必也清楚你二哥的为人,如果那天我当众反对的话,他会怎么对待我,其余人又会不会因此而疏远我。我背后代表的是整个方家,我不能冒险。”
裴棠依的内心稍微有些松动,方临怀说这番话时的表情太过真诚,不似作伪。
方临淮见她面上神情缓和几分,心下稍松,继续道:“我送你的那些礼物你可喜欢?不知道你能否答应我的邀请,与我一同出去呢?”
裴棠依有些为难,“这样不妥。”
方临怀往前一步,对上裴棠依躲闪的视线,注视着那双如迷途麋鹿般慌乱的眼眸,他勾了勾唇,道:“我知四姑娘心有顾虑,可我只想你给我一个机会,至少不要因为先前的事对我有偏见。”
这话说得太过直白,不仅裴棠依双颊泛红,就连一边的清荷也惊讶得捂住了口。
纵然裴棠依没有与外男接触过,也知道他这番话是在隐约表明心迹。
“可以吗?”方临怀不留给裴棠依继续思考的时间,追问道。
裴棠依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烫,心脏砰砰跳动着。方临怀实在太主动了,并且着急向她要一个答案,她不喜欢这样的男子,太过强势,这让她觉得有些窒息。
“我……”裴棠依想要拒绝他,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求助般看向一旁的清荷,清荷会意,道:“时辰不早了,我家姑娘要回去了。”
方临怀就站在这对主仆的对面,她们眼神间的小动作自然也没躲过他的眼。他笑笑,没在强求,道了声“好”。
他自己知道今日已经逼裴棠依够紧了,过犹不及的道理他明白。至少她对他的态度已经没有那么抵触,日后机会还很多,并不急于这一时。因此也不再纠缠,果断离开了。
方临怀走后,裴棠依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长长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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