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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婳一的睫毛颤了颤,有湿热的东西涌上来,模糊了视线,她想反驳,想推开他,可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只剩下剧烈的心跳,在两人交迭的胸腔里,咚咚作响。
意料之中,池衡的吻落在她颈侧,温热而试探,像是确认她的反应,又像是无声的质问。
她没躲,也没推开。
随后,那吻渐渐加重,沿着她颈侧的线条流连,犬齿偶尔擦过皮肤,带来细微的刺痛和酥麻。
他的气息裹挟着淡淡的烟草味,侵略性地覆上来,肆无忌惮地钻进她的感官。
“一一……”他低低地唤她,语气里带着太多情绪,执拗的、克制的、甚至是带着点委屈。
温热的唇流连在她裸露的肩膀、颈窝,带着潮湿的痒意,很快又游移到她耳垂,轻轻含住,舌尖若有似无地蹭过,激起一阵战栗。
他的呼吸灼热,喷洒在她耳廓,让她半边身子都软了下来。
“池衡……”曾婳一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得厉害,黑色绸缎下的曲线若隐若现。
“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鼻音很重,像是逼迫她继续说下去,嘴唇还停留在她的耳垂上,缠绵地厮磨。
他的手熟稔地往上攀,擦过她腰侧的曲线,最终停留在她抹胸的边缘,若有似无地摩挲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却没再往里,只是停在那里,像个无声的等待。
她该说什么?该骂他无耻,该质问他凭什么在两年后这样对她,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的——
“……你身上有烟味。”
“那我停了?”
他问,嗓音里带着点恶劣的逗弄,像是早就看穿她的口是心非,那些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隐秘的眷恋。
池衡垂眸看着她,他故意放慢了动作,指尖轻轻勾住布料边缘,却不急着挑开,而是沿着那道弧线缓缓游走,像在丈量她忍耐的限度。
“一一,推开我。”
不是请求,而是挑衅。
曾婳一咬住下唇,睫毛剧烈地颤抖着。
理智告诉她应该给他一巴掌,应该冷笑着讥讽他现在的行为有多可笑。
可身体却像是背叛了她,在他指尖若有似无的撩拨下愈发柔软,甚至不自觉地微微仰起头,将更多的肌肤送到他面前。
池衡见她没有推拒的意思,修长的手指直接挑开那层单薄的布料。
乳贴被掀开的瞬间,微凉的空气激得她肌肤战栗。下一秒,他滚烫的掌心便覆了上来,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她绵软的乳肉,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
或许是触感实在太过久违,池衡闷哼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却不减。
曾婳一却在他熟练的抚弄下渐渐失了力气,只失声吟叫着:“嗯…池衡……”
他的手指恶劣地擦过她挺立的乳尖,轻轻一捻,就让她浑身发颤,险些站不稳。
“还是这么敏感,一一,这两年,有人这样碰过你吗?”
池衡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她的腰线滑下,隔着层层迭迭的礼服裙布料,精准地寻到那处微微鼓起的柔软,指尖隔着衣料不轻不重地按压——
见她倔强地不肯回答,池衡眼底暗沉,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长指隔着裙摆恶劣地往里探,布料摩挲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裙子好碍事。”他忽然低声抱怨,嗓音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恼意。
曾婳一耳根烫得几乎要烧起来,却在他越发过分的撩拨下身体发软,只能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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