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池衡扶着她往身后退了半步,让她的后背贴着自己的胸口,这才缓缓蹲下身。
他的手臂从两侧穿过,指尖先勾住她的腰,稳住身形,再慢慢下滑,掠过臀线时稍作停顿,最后环住她的膝弯。
曾婳一的重心往后倒,臀部刚好落在他的肩头,隔着薄薄的衬衫,能清晰感受到他肌肉的弧度。
“有点紧,”他单膝跪在青石板上,低头研究着卡住的鞋跟,呼吸拂过她的脚踝,带着点温热的潮气,“可能要用力。”
她浑身发紧,几乎是半坐在他的肩头才能稳住,为了不摔倒,只能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他的脑袋。
指尖穿过他柔软的发丝,触到他温热的耳廓,两人都顿了一下。
曾婳一的脸瞬间红透了,想往后退,脚踝却传来一阵疼,只能更紧地扶住他的头,带了点小脾气:“你……你快点行不行?”
巷口的风卷着石榴花香飘进来,混着泥土的腥气,格外清冽。
她穿着短裙,裙摆因为这个姿势往上缩了缩,露出大半截裹着丝袜的腿,而池衡的手臂环在她的腿弯处,指腹在鞋跟处发力时,肌肉会微微绷紧,隔着丝袜和裙料,能感觉到他的温度正一点点渗进来,烫得她腿根发麻。
池衡像是没听见,手指在鞋跟处摸索了半天,忽然抬头看她,眼底带着点无奈的笑:“卡得太死了,硬拔可能会伤着你,只能把鞋跟崴掉了,可以吗?”
曾婳一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这个仰视的角度让她想起某些夜晚,他湿漉漉的睫毛也这样扫过她腿根,眼神里的认真和刚才的担忧一样,让她没法拒绝。
她咬了咬唇,点了点头:“……行。”
“哟,这是卡着了?”巷口路过个拎着菜篮的老太太,探着脖子看了两眼,“小伙子力气大,给姑娘弄出来呀。”
曾婳一的脸瞬间烧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把头埋得更低,池衡却坦然得很,还朝老太太笑了笑:“正弄呢。”
说话间,他手腕猛地一用力,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鞋跟应声而断,正歪斜地挂在鞋底。
“好了,”池衡松开手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目光落在她红肿的脚踝上,眉头又皱起来,“能走吗?”
曾婳一试着踩了踩地,钻心的疼让她倒吸口凉气:“不行……”
“我抱你。”他弯腰就要来抱,手臂已经圈到了她的膝弯。
“别!”曾婳一赶紧按住他的肩膀,脸颊通红,“背我就行!”
池衡挑了挑眉,眼底闪过点得逞的笑意,却没拆穿:“行,听你的。”
他转过身蹲下,宽阔的后背就在眼前,曾婳一犹豫了一下,还是扶住他的肩膀趴了上去,手臂轻轻环住他的脖子。
他的手穿过她的膝弯,稳稳站起身往前走:“抱紧我。”
巷子里的路依旧难走,池衡却走得很稳,偶尔碰到不平的石板,会下意识地把她往上托一托。
曾婳一趴在他背上,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后颈,能清晰闻到他衣领上的熟悉的香味。
“您好,请问附近有看跌打损伤的地方吗?”路过一个摇着蒲扇纳凉的老头,池衡停下脚步。
“往前拐个弯,张嬷家!”老头往深处指了指,“她家的药酒治崴脚最灵,祖传的方子!以前厂里工人摔了碰了,都找她男人治!”
池衡道了谢,背着她往里走,拐过弯果然看见个小院,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搓麻将的声音,他抬手敲了敲门。
“谁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掀帘出来,看见池衡背上的曾婳一,“这是崴着了?快进来!”
院子里摆着张石桌,还有其他几个老太太正围着打牌,见他们进来都停了动作,好奇地打量着。
张嬷把他们往里屋带,指着竹椅:“坐下坐下,我去拿药酒。”
曾婳一刚坐稳,目光就被墙上的老照片吸住了——泛黄的相纸上,年轻的张嬷穿着蓝色工装,站在一群工人中间,身后是连片的红砖厂房,烟囱里还冒着淡淡的烟。
“这是……?”
“哦,那是以前在纺织厂上班的时候!”张嬷拿着个深色陶罐出来,罐口塞着红布,笑着说,“这院子以前是厂医务室,我男人是厂医,就靠这药酒给工人治跌打损伤,灵着呢,你看这墙上的奖状,都是厂里发的。”
曾婳一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有几张褪色的奖状。
她和池衡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城东旧厂区改造正愁缺个工业记忆的鲜活载体,这不就是现成的灵感?那些冷冰冰的厂房数据背后,藏着的正是这样具体的人、具体的故事。
“这药酒是用什么泡的?”池衡顺势问,“闻着挺特别。”
“都是老方子!”张嬷打开药酒瓶盖,一股浓烈的药味散开,“得用三十年的酒,加上当归、红花……还有我们厂门口那棵老槐树的根,泡足一百天才行!”
她边说边握住曾婳一的脚踝,瞥了眼她紧绷的丝袜,摇摇头:“咦,姑娘,你这袜子得脱掉啊,不然药酒渗不进去。”
曾婳一耳根发烫,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丝袜裹着红肿的脚踝,已经微微绷紧,再往上,裙摆下的腿线若隐若现,她下意识看向池衡。
池衡站在一旁,唇角微勾,眼神里带着点玩味,像是在等她开口求他。
张嬤见两人僵持,笑呵呵地指了指里屋:“要不去里面处理一下,你男朋友扶着你去嘞?”
“他不是……”
曾婳一刚要反驳,池衡已经伸手扶住她的胳膊,他低下头,气息擦过她耳廓:“走吧,一一,再磨蹭脚肿得更厉害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两个高三生靠彼此缓解压力的故事。我们是青梅竹马吗?我们?算有那幺回事吧。继某天发现跟自己不对付的青梅暗恋自己的狗血时刻后,董朝铭又迎来社会性死亡时刻,青梅根本不暗恋自己。正经学习脾气差只关心成绩郁楚...
接档古言陛下陪我夜观天象1月22日开,女扮男装双马甲暧昧拉扯,文案在最下方,求收藏本文文案颜控嘴甜乐天派县主x貌美如花白切黑贵公子时隔多年,宋予静随家人回到京城,第一次跟母亲参加赏花宴就迷路了,兜兜转转,在桃花林里遇见一位年轻公子。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比她以前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如果她小时候没有把对方错认成漂亮小姐姐,还整天跟在他身後叫姐姐就更好了。宋予静现在装作不认识还来得及吗?容珩最厌恶别人说他美,唯有宋予静,生怕她觉得他不美。成亲後,宋予静觉得人手有些紧,又找了些年轻貌美的侍女留在身边。容珩当时说好,转头就把她按在榻上,目含忧愁。都说色衰而爱弛,静静如今是觉得别人比我更美,开始厌倦我了吗?美人蹙眉,令人怜惜。宋予静脱口而出夫君美貌无人能及!注1丶1v1轻松日常向,HE2丶架空,背景有参考,但私设多如山陛下陪我夜观天象文案江望榆讨厌当今圣上,因他一纸急召,她被迫假扮意外失明的双生兄长,入朝为官,在钦天监里战战兢兢,度日如年。漫漫长夜,她意外结识一名少年。昭若月明,离如星行。不仅愿意陪她观星,更愿意听她讲枯燥的制历之法。江望榆不免心生欢喜,与他秉烛夜谈,结伴同游,直到她亲眼看见当朝首辅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礼,而他自称为朕。贺枢幼年登基,满朝文武都盼着他成为一位明君,怀天下,忘私情,至圣至明,百年之後,在史册留下圣君贤臣的佳话。唯一的变数出现在钦天监。长夜相伴,贺枢日渐沉沦于她那双灿若星辰的明亮眼眸,平生第一次起了私念强立良臣为後,私藏于重重宫闱。仅属于他一人。内容标签宫廷侯爵天作之合轻松日常腹黑...
她叫夏月,女,芳龄23,见习法医助理。法医?嗯,是的,被逼的。他叫穆一然,男,壮年29,首席法医官。法医?嗯,也是法医,牛逼的。对于夏月而言,能够进入后还成了首席法医官钦点的见习助理,绝壁是一...
视角主攻姜摇在一次驱邪里误解开了一个邪祟的封印,邪祟穿着一身红嫁衣戴着红盖头,身形纤细不能言语,但却十分凶残,险些让他当场丧命。好在他及时用心头血镇压住了对方,本想把邪祟带回道观交由师父处理,不想他那不靠谱的师父见到邪祟后却是脸色一变,窜至供奉先人的案桌下瑟瑟发抖这个邪祟不能杀,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放出来的你来渡!怎怎么渡?带回家养着渡!将邪祟带回家养了几天以后,姜摇坐在已经变成废墟堆的家里捞起被血水泡得湿淋淋的裤脚,给他不靠谱的师父打了电话我渡不了她,你把我杀了吧。师父嗯,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等他爱上你,就能让你碰让你渡了?姜摇沉默思索,最后被师父说服,沉痛下了决心。然而母胎单身十几载,最后不得已上网委婉提问怎么追求一个女生获得她的欢心?好心网友回答带她吃好吃的看电影喝奶茶做美甲,陪她做一切让她开心的事,最后对她表白真心。姜摇懂了。x道士最近出现一个同僚不由分说把市里的邪祟全部收走,我好不容易接到一个业务,阵法才摆好他就在我面前把邪祟塞进盒子里带走了!禽兽啊呜呜呜!姜摇一锅端,喂老婆,香香。某男星为了抢到陈导演的资源我花了大价钱养古曼童,本以为很快成为娱乐圈顶流,结果出去吃顿饭的功夫,回来我养的古曼童不知道被谁抓走了,顶流梦碎当场呜呜呜!姜摇抓野食,喂老婆,香香。×影院老板一富二代突然包下我快倒闭的电影院,大晚上时不时带着一个穿嫁衣戴红盖头的人来看电影,看的还都是贞子咒怨午夜凶铃!我钱是赚到了但我怀疑他们不是人啊呜呜呜!姜摇陪老婆看电影,香香。到了嫁衣邪祟允许掀开红盖头的那一天。穿着婚服的姜摇掀老婆盖头,香香。盖头一掀,哗的盖下。忍不住泪流满面他爹的没人告诉我美女嫁衣邪祟是带把的啊?!可恶!不管了,就算老婆带把也好香!(少年道士攻vs恐怖嫁衣邪祟受的养成攻略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