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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阎解成的话,阎解放也跟着点头。
“对,我爸那人记性有时候就差,说不定藏哪个旮旯里自己都忘了。”
兄妹几个七手八脚地帮着整理,阎解旷还爬到床底下摸索。
阎解娣则翻着桌上的旧书本,嘴里念叨着“钱钱钱,快出来”。
可翻来翻去,还是一无所获。
三大妈看着孩子们忙碌的身影,心里又是一阵酸又涩。
这钱要是真找不回来,往后孩子们的学费、家里的用度,可都成了难题。
她抹了把眼泪,强打起精神说:“算了,先做饭吧,不能饿着你们。你爸那边说不定报公安也没啥用,回头再跟他好好说说。”
因为家里又丢钱的缘故,阎家的几个孩子们也都没了胃口。
屋里静悄悄的,只剩下柴火“噼啪”燃烧的声音,衬得这新年的早晨格外冷清。
而此时的阎埠贵,刚走到胡同口,就被几个拜年的街坊拦住了。
有人笑着问他:“阎老师,这是去哪儿啊?不等着孩子们来拜年讨糖吃了?”
阎埠贵被问得一愣,丢钱的窝火劲儿瞬间涌了上来。
他冲着说话的那人没好气的大声说道:“没有!想吃糖自己回家买去!”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绕过那人,脚步蹬蹬的往前走去。
被他怼了一句的这个人站在原地,摸了摸鼻子,一脸莫名其妙。
“这阎埠贵是吃枪药了?平日里虽说抠门,也没这么冲啊。”
旁边有人凑过来,压低声音嘀咕:“估摸着是被公安给关傻了,瞧他那急赤白脸的样,怕是没好事。”
另一个人接话:“何止没好事,我瞅他那火气,都赶上炮仗了!”
众人议论着,看着阎埠贵急匆匆的背影,又说起了其它的事情。
闫埠贵一路憋着气,噔噔噔跑到公安局,掀开门帘就往里闯。
值班室里没什么人,过年期间人员本就紧张,只有一个年轻公安正趴在桌上写着什么。
见有人进来,这名年轻公安抬起头,看清是阎埠贵,顿时愣住了。
这位不是昨天才从这儿出去的吗?前两天报假案说钱丢了。还和一个叫易中海的不清不楚。
他不明白这个刚放出去的人,怎么今天又来了?
“阎埠贵?”年轻公安放下笔,站起身,“你这是又有什么事?”
阎埠贵喘着粗气,往屋里一站,红着双眼说道:“我要报案!我钱真丢了!这回是真丢了!”
听到是钱丢了,年轻公安也是皱了皱眉。
等阎埠贵坐下以后,他这才说道:“你先别急,慢慢说。昨天不是让你把钱拿回去了吗?你是怎么又把钱给弄丢的?钱丢了你就没好好找找?”
“找啥找!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阎埠贵一拍大腿,声音就又高了八度。
“我跟你说,这钱是我攒了大半年的血汗钱。
昨天刚从你们这里拿回家,藏在家里的枕头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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