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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鸢眼里闪过一丝无奈,索性也不再假哭了,从他怀中起身,“若是我真的想与沈元州双宿双飞,此时,你应该见到的是衣衫不整的我。”“表哥,我答应过你,不会再骗你了。”话音刚落,姜鸢伸出手轻拉他的衣袖,“其实,是你一直不信任我罢了。”闻言,谢晋长长吁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内心深处刚闪出一丝不安,便被狂喜所取代,他根本来不及多想什么。只是看着怀里的人,眼底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鸢儿,谢谢你,救了我一命。”他的声音还带着些微的沙哑,但随即,那眼神又变得锐利起来,牢牢锁住她。“鸢儿,此生你只能喜欢我,心悦我,嫁给我,若是你敢跟人有什么,我必定不会饶过他。”“尤其是沈元州,我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对付他!”这话语里的占有欲和狠戾,让姜鸢心头一跳。她垂下眼睫,掩去眸底翻涌的复杂情绪,那感觉像是一团乱麻,缠得她有些透不过气。好似每时每刻都处在深水之中,刚要透出水面,又被拉入水中。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姜鸢抬起头,语气尽量平静。“表哥,人说慧及必伤,情深不寿,表哥还是莫要太过于执着了。”谢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偏执的弧度。“宁可执迷不悟,我也不会放过你。”说这话时,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她,连她眼底深处的情绪都不放过。斩钉截铁道:“若是想逃离我,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话音刚落,他便猛地低头,攫住了她的唇。这个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身体里残留的媚药效力尚未完全褪去,此刻怀中温香软玉,更是催化剂。谢晋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滚烫,原本只是惩罚性的吻,迅速失控,变得又深又重,带着掠夺的气息。他的眼底泛起猩红,理智被药物和欲望烧得摇摇欲坠,手臂铁箍般将姜鸢禁锢在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碎。他浑身散发着灼人的热度,皮肤烫得惊人,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抑的喘息。姜鸢内心暗自叹了一口气,只好无力地承受着。她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体有多么紧绷,心中闪过一丝恐慌。从他回来至今,几乎拒绝了无数次了。你追我躲的游戏,她也已经玩厌了。这一次,到底还能怎么阻止呢?“表哥,你清醒点!我只希望你不要忘记了答应我的事情。”“至少,今日不能动我,若是到了府中,让人听到了我们之间的事情,那该怎么办?表哥,你真的希望我死吗?”“上一次,你执意让我去你屋子,可第二天我刚出门,就碰到了魏嬷嬷!”“这府中有太多人了,即使你的黑甲卫层层叠叠地护防,那又怎么样呢?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姜鸢都佩服自己了,这种情况下,还在试图与一个疯子讲道理。谢晋猛地抬起头,眼神虽迷离,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对着外面吩咐道:“去别院。”姜鸢:“……”感情是听进去了,但她怎么觉得还不如不听进去。子朗不敢怠慢,马鞭甩得噼啪作响。眉头微微一挑,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小主子。世子又去寺庙求子了,求了两年了,小主子还没有什么消息。府医曾言,世子马上就可以得偿所愿了,盼望小主子能早点到来。无论男女,总归是世子的血脉。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急促而沉闷的“轱辘”声,马蹄声更是杂乱而迅疾,显露出主人的焦躁与不耐。谢晋将人牢牢地护在怀里,低着头几乎不给她任何逃离的空间。“鸢儿,感谢老天怜悯我,将你送到了我身边。”闻言,姜鸢忍不住地翻了一个白眼,“或许吧。”如此看来,老天对她确实残忍。到了别院,帘子被掀开,姜鸢甚至没看清外面,就被谢晋一把横抱起来,下了马车。冷风一吹,她稍微清醒了些,抬眼望去。门上确实挂着“谢府”的匾额,但这里显然不是她熟悉的那个谢府。被抱进院内,入目所及,小桥流水,竹影摇曳,亭台楼阁的样式,处处透着江南水乡的精致和温婉。连空气中都带着湿润的草木清气。然而,她根本来不及细看这别院的景致。谢晋抱着她,步履急促地穿过回廊,径直踢开一间卧房的门。下一刻,姜鸢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重重地抛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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