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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互相对视着,一个恼火着,就快要把面前的人用火焰蒸干了,另一个却依旧寒凉自得,笑吟吟的用一手托着指向崇兰。
“萧皖,你究竟有什么本事,能让他臣服?”崇兰面对着她,看着这么一位好像是强权者的人,却实在瞧不出她到底何值得人爱上。
嬴畟不可能屈膝于强权之下,和太子一样,又走上了最让人拉不回来的老路。
爱。
毫无价值,却又无比让人失去理智的东西。
“奉决还在前边儿?”萧皖漫不经心的说着,不再理面前沉着脸色的人。
“嗯,阁主说房山外围有他要找到人,便亲自去了。”
“谁?”萧皖问道。
“卫川。”
“卫川?”萧皖语气疑惑着又念了一句这名字,她嘲弄的笑了两声,随后转过头,看向了对岸的崇兰。
“抱歉了公主殿下,在下没空能与你玩耍了,这个人,得我亲自拿。你那些骁麟卫会妨碍我的人动手。”
萧皖低低笑了两声,可如今笑着也并不如刚刚那一番的好脾气模样。她虽还笑着,可只觉得看的人麻木,浑身起了一层疙瘩,直让人想搓搓手臂。
她说着,手伸入怀中抽出了一块儿玩意,玄墨色,带着金雕,是一块腰牌。
这令牌之上龙飞凤舞的大写着一个嬴字,背后是五爪金龙,底下是盛开的梅花。
昭者令。
还是最为珍贵,只有皇帝才能持有的,能调动锦衣卫使,天下唯一一块绝无仅有的昭者令。
“公主殿下的担忧在下当然能理解,”萧皖对着身边的禾玔挥了挥手,她便授意,后退了两步,随后朝着一边闪身离去了。
“不过,想要管的住我,管的住皇帝,还是得要有真正的硬实力摆在我面前的,你手中这一把骁麟卫,大概还不够分量。”
“你便是要拖死阿畟。”崇兰也起身,她上前两步到了她面前,二人挨的极近,她甚至能闻得见萧皖身上厚重的药香味。
“你说了不算。”萧皖躲也不躲,任由着面前的人与自己相对站着。
“就如过去一般,你阻止不了太子,现在,也阻止不了嬴畟。”她勾唇笑着,浅琉璃色的眼睛微眯着,萧皖身量要比崇兰略高些,颇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意思。
“你收了那么多与他模样相似的面养着,真当做的滴水不漏,天下无一人察觉吗?”她忽然靠近了些,凑到了她耳侧,轻声对她说着。
只听这一句,一旁原本脸色如滴墨一般的人一瞬之间放大了瞳孔,振颤着,转向了身边的萧皖。
“怎么,怕这原本属于你心上人的江山被我偷偷掳了去?”她轻声说着,二人贴的极近,只听她说完了这一句,身前的领子立刻就让人用力扯了过去。
“观姻!”安王看着有些控制不住的场面,立刻对着崇兰低喝出声,身边的唐玥即刻到了二人身边,伸出手去阻止两人的动作。
崇兰看着身边过来劝阻的唐玥,终究是松开了手,把人放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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