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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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准备(第1页)

任务分配完毕,四人短暂地收拾了一下,便各自投入到紧张而有序的工作中。阳光逐渐升高,驱散了清晨的寒意,也照亮了他们在这个末世中努力求生的身影。

陈默和卢远首先将目标锁定在了别墅的主体防御上——门窗。这栋三层别墅虽然结构坚固,用料也算扎实,但在末世的标准看来,几乎处处是漏洞。他们将别墅内所有能找到的、可以用于加固的材料都搜罗了出来:几块厚实的床板、断裂的桌腿、几根锈迹斑斑但依旧坚硬的金属水管。

主大门是防御的重中之重。那扇看起来颇为气派的双开实木大门,在陈默看来却华而不实。他仔细检查了门框的结构和原有的锁具,发现锁芯已经有些松动。卢远从工具箱里翻出一把螺丝刀和几根铁钉,两人合力先将门框与墙体的连接处用额外的木楔子和铁钉进行了加固。随后,陈默找来最厚实的一块床板,量好尺寸,用一把手锯费力地将其切割成合适的形状,横向钉在门内侧,形成第一道加强梁。接着,他又用金属条在门板背后交叉固定,形成“x”型支撑,大大增强了门板的抗冲击能力。最后,他们在门后地面上凿出几个深槽,又用坚硬的木料制作了数根粗壮的顶门杠,一旦有情况,可以将顶门杠牢牢卡进地槽和门板之间,形成坚不可摧的屏障。

窗户的处理则更为繁琐。尤其是底楼客厅那几扇宽大的落地窗,虽然视野开阔,但在末世中简直就是为入侵者敞开的怀抱。两人商议后,决定用厚木板彻底封死几扇非必要的窗户,只留下几扇位置较高、相对隐蔽的窗户用于通风和观察。对于保留的窗户,他们在内部加装了可以快速开启和关闭的木质护板,护板同样用金属条进行了加装,确保在紧急情况下能够迅速封闭。

敲敲打打的声音在别墅内外持续回荡,木屑纷飞,汗水浸透了陈默和卢远的衣衫。卢远虽然尽量避免大幅度动作,以免牵动伤口,但他丰富的经验在此刻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他时而提醒陈默注意某个被忽略的角落,时而指点某个加固手法的诀窍。“陈默,这窗框的缝隙得用碎布条和泥巴糊上,不然那些小崽子,比如变异老鼠什么的,专从这种地方钻进来。”“这块木板的纹路不对,受力不行,换那块横纹的。”他的每一句指点,都凝聚着血与火的教训。

陈默则凭借着过人的体能和学习能力,将卢远的指导一一落实。他挥舞着铁锤,钉下一颗颗钉子,每一次敲击都沉稳而有力。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滴进眼睛里,带来一阵酸涩,他只是随意地用沾满木屑的袖子擦去,继续埋头苦干。他知道,他们现在多流一分汗,未来就可能少流一分血。

与此同时,在相对安静的客厅一角,方静医生正全神贯注地整理着他们所有的医疗家当。她将一个从废弃车辆上找到的还算干净的帆布袋铺在地上,把所有的药品、器械都倒了出来,然后开始细致地分门别类。

抗生素是她关注的重中之重。她小心翼翼地拿起每一盒药品,仔细辨认着上面的标签,很多都已经模糊不清。最终,她清点出来的结果让她眉头紧锁:抗生素只剩下三小盒,总共不到三十片,还有几支一次性的青霉素注射剂,但没有足够的注射用水。这意味着,一旦发生严重的感染,他们将面临无药可用的绝境。她将这些珍贵的抗生素单独放在一个密封的铁盒里,仿佛那是易碎的珍宝。

好在,常用的感冒药、退烧药、止痛药以及一些处理外伤的药物还算充裕。医用酒精和碘伏也各有几大瓶,纱布、绷带、医用胶带也整理出了好几大包。她甚至找到了一小瓶珍贵的肾上腺素,这在关键时刻是能救命的。她用一支快要没油的圆珠笔,在一张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纸页上,歪歪扭扭地记录下每种药品的名称和大致数量,字迹娟秀却透着一丝焦虑。

整理完毕,她将这些保命的物资小心翼翼地存放在一个相对干燥、避光的橱柜上层。做完这一切,她轻轻舒了口气,目光投向窗外。阳光下,别墅院子里的几株不知名的野草正顽强地生长着。她想起陈默交代的任务,心中开始盘算。她记得医学院的草药学教授曾经讲过,一些常见的植物,如蒲公英、车前草,都有一定的消炎、利尿作用。或许,她可以尝试在别墅周围寻找这些植物,制作一些简单的草药制剂,以备不时之需。这个念头让她看到了一丝希望,尽管微弱,却足以支撑她继续下去。她再次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重新包扎好的伤口,那道被潜行者利爪划开的狰狞伤痕依旧隐隐作痛,时刻提醒着她这个世界的残酷,以及医疗资源对于生存的极端重要性。她暗自庆幸,根据她的判断和以往的经验,潜行者的爪子虽然锋利,但似乎并不携带那种能快速致命的病毒,否则她现在恐怕已经……她不敢再想下去。

别墅的另一边,靠近窗户的明亮处,沐璇正盘腿坐在冰凉的地板上,面前摆放着两台从“鬣狗”组织那群匪徒手中缴获的军用级对讲机。这两台对讲机比他们之前使用的民用设备功率要大得多,理论上的通讯距离也更远。她按照陈默的指示,一台设定为全频道自动扫描模式,希望能捕捉到任何一闪而过的微弱信号;另一台则由她手动调频,逐个波段进行

;细致的监听。

她戴上一副同样是战利品的耳机,将外界的敲打声隔绝开来,全神贯注地聆听着电流中夹杂的细微声响。对讲机里不时传来“沙沙”的静电噪音,偶尔也会有一些意义不明的短促杂音,像是宇宙深处的叹息,又像是垂死者的呓语。沐璇屏住呼吸,将旋钮拧得极慢,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可能承载着信息的频率。

时间一分一秒地在寂静的等待中流逝。沐璇的眉头从一开始的期待,逐渐微微蹙起,心中不免升起一丝焦躁。她知道,在这个信息几乎完全断绝的末世,任何来自外界的有效信息都可能关乎他们的生死存亡。她希望能听到其他幸存者的呼救,从而判断是否有可以汇合的队伍;或者某个大型幸存者据点的定时广播,那将为他们指明一个更安全的方向;甚至是那个神秘而凶残的“鬣狗”组织的内部通讯,如果能截获他们的动向,就能提前做出防备。

但几个小时过去了,对讲机里依旧是一片死寂,除了永恒的电流噪音,再无其他。阳光透过窗棂,在她专注而略显苍白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她紧抿着嘴唇,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甘和近乎偏执的执拗,手指稳定地转动着调频旋钮,继续耐心地在无垠的电波海洋中搜寻着那可能永远不会出现的回应。她甚至尝试着将天线伸出窗外,变换不同的角度,希望能增强信号的接收,但效果甚微。

午后,阳光变得愈发毒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燥热的气息。四人简单地用压缩饼干、肉罐头和清水解决了午餐。短暂的休息后,顾不上疲惫,他们又立刻投入到各自的工作中。

陈默和卢远将加固的重点从别墅主体转移到了外围的院墙和同样关键的地下室。别墅院子的围墙是用砖石砌成的,大约一人多高,但有些地方因为年久失修,出现了破损和坍塌,高度也明显不足,很容易被攀爬翻越。他们找来一些之前搜集到的废弃木板,从附近枯死的绿化带中砍伐了一些较为粗壮的树枝,甚至是一些生长着尖刺的灌木枝条。两人分工合作,陈默负责修补破损的墙体,用找到的碎砖和水泥(幸运地在别墅杂物间找到小半袋)进行填补;卢远则指导他如何将那些带刺的枝条编织成简易的障碍物,固定在墙头和一些容易攀越的低矮处。虽然这些临时的防御工事看起来有些杂乱无章,甚至带着几分原始的粗犷,但实用性却大大增强,至少能对试图翻墙的敌人起到一定的阻滞和警示作用。

地下室的通风窗口是另一个不容忽视的薄弱环节。之前在另一栋别墅的地下室,他们就曾遭遇过从通风口钻入的感染犬和潜行者,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让他们记忆犹新。这个别墅的地下室通风口虽然不大,但足以让一些体型较小的变异生物,或者别有用心的人类悄无声息地潜入。陈默找到几块厚实的橡木板,用粗长的铁钉将其从内部严严实实地钉死,不留一丝缝隙。做完这一切,他站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铁锈、霉味以及若有若无的硝烟气息,这让他不由得再次回想起不久前在那栋别墅地下室中发生的激烈战斗,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警惕。

方静医生在整理完所有医疗用品后,并没有闲着。她找来一个盆子,倒入一些珍贵的医用酒精,开始仔细地清洁和消毒那些从废弃医院里搜集回来的基础手术器械,如手术刀、镊子、止血钳、缝合针线等。虽然条件极其简陋,没有高压蒸汽灭菌设备,但她尽可能地用酒精反复擦拭,然后用干净的纱布包裹起来,以备不时之需。她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下,一个小小的伤口感染都可能致命。做完这些,她又抽空仔细检查了一下卢远胸口和手臂的伤势,以及自己手臂上的爪伤。她为卢远重新更换了敷料,看到伤口没有明显的红肿和化脓迹象,这才略微松了口气。自己的伤口也恢复得不错,只是偶尔还会传来阵阵痒痛,那是伤口愈合的正常现象。

沐璇依旧像一尊雕塑般守在对讲机旁,她的耐心仿佛无穷无尽,与窗外渐渐西斜的阳光一同消磨。汗珠不时从她的额角渗出,顺着脸颊滑落,她也只是随意地用手背擦去,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两台沉默如谜的机器。她尝试了所有她能想到的方法:变换天线角度、调整接收灵敏度、甚至冒险将对讲机搬到二楼的露台,希望能获得更好的信号接收效果,但结果依旧是令人沮丧的死寂。偶尔,自动扫描的那台对讲机会在某个频率上停顿片刻,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滋啦”声,让她的心猛地提起来,但很快又会跳到下一个频率,只留下一片空洞的失落。

夕阳的余晖如同被打翻的金色染料,染红了西边的天空,也给别墅内忙碌的众人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整整一天高强度、几乎没有停歇的劳作,让所有人都感到筋疲力尽,骨头像散了架一般。陈默和卢远终于完成了对别墅主体防御的初步加固。虽然距离他们心目中固若金汤的标准还相去甚远,但至少比昨天刚来时那种几乎不设防的状态要安全了许多。方静医生也完成了医疗物资的整理、器械的初步消毒,并且在别墅后院的一小块空地上,辨认并采集了几株蒲公英和车前草,准备晾干后尝试制

;作一些简单的外用药膏。

只有沐璇,依旧是一无所获。当陈默拍了拍手,宣布今天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准备做饭和安排守夜时,她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失望和深深的疲惫。她摘下耳机,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眼神黯淡。

“别灰心,沐璇,”陈默走到她身边,声音温和地安慰道,“通讯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一蹴而就的,运气成分也很大。我们初来乍到,对周围的电磁环境也不熟悉。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总会有机会的。”他知道,对于一个对通讯抱有极大热情的年轻人来说,一整天的徒劳无功是多大的打击。

沐璇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嗯,我知道。我会继续努力的。”尽管口中这么说,但她眼中的失落却难以完全掩盖。

简单的晚餐依旧是罐头和压缩饼干,但因为有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家”,每个人的心情都比昨日轻松了不少。夜幕彻底降临,别墅内没有通电,只在客厅和几个关键的守夜点点亮了数盏光线昏黄的应急灯和蜡烛。摇曳的烛光将四人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忽明忽暗,平添了几分末世的苍凉感。

四人围坐在桌旁,气氛虽然有些沉闷,但也有一种经历共同劳作后的踏实感和凝聚力。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我们的新家,总算有了点家的样子。”陈默首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他的目光扫过众人,带着一丝欣慰,“虽然这只是第一步,但至少我们有了一个可以暂时喘息和休整的地方,一个可以称之为‘据点’的地方。”

卢远大叔喝了一大口凉白开,用手背抹了抹嘴,瓮声瓮气地说道:“是啊,这鬼世道,能有个遮风挡雨,还能防着外面那些数不清的鬼东西的窝,已经是很不错的造化了。陈默,你和我的手艺虽然比不上专业的,但今天弄的这些,寻常三五个毛贼或者几只落单的感染体,休想轻易闯进来。”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明天我再琢磨琢磨,在院子外围和几个关键的通道上,布置几个简单有效的陷阱,比如绊索、尖刺坑什么的,不求伤敌,但求能提前预警,给我们争取反应时间。”

方静医生轻声补充道,她的声音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却也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虑:“我们现有的药品储备还是太少了,尤其是抗生素和一些特效药。如果再有人受比较严重的外伤,或者出现严重的感染,恐怕很难应付。我今天找到了一些蒲公英和车前草,晒干后可以尝试做一些简单的外用消炎药,但效果肯定比不上正规药品。”

沐璇也从对讲机的失利中稍稍恢复过来,接口道:“食物和干净的水也是个大问题。我们带来的补给支撑不了太久。还有弹药,之前消耗了不少,必须想办法补充。”

陈默点了点头,神情凝重:“大家说的都对,这些都是我们接下来必须面对和解决的问题。食物、药品、武器弹药,以及更可靠、更全面的情报来源。碧水湾这个别墅区,地理位置相对偏僻,周围的资源也有限,它只能是我们的一个临时起点,我们不可能永远困守在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明天开始,除了继续加固防御,我们可能需要组织小规模的侦查和搜集队伍,摸清别墅周边的环境,寻找潜在的资源点,同时也要警惕‘鬣狗’组织和其他未知的威胁。”

夜渐渐深了,寒意也开始从门窗的缝隙中渗透进来。他们商定了轮流守夜的安排,上半夜由陈默和卢远负责,下半夜则是方静和沐璇。在末世,安稳的睡眠是一种奢侈品,时刻保持警惕是生存下去的基本准则。

众人各自去休息后,陈默最后仔细检查了一遍所有的门窗,确认每一道防御措施都已到位。然后,他独自一人来到二楼的主卧阳台。冰冷的夜风吹拂着他的脸颊,带来一丝清醒。他眺望着沉沉的夜色,远处的城市废墟在朦胧的月光下,像一头匍匐在大地上的沉默巨兽,黑影幢幢,潜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和噬人的秘密。偶尔,从废墟深处会传来几声非人非兽的凄厉嘶吼,在寂静的夜空中传出很远,令人毛骨悚然。

这个刚刚建立起来的“新家园”,能守护他们多久?未来的路,又将通向何方?是找到一个传说中由军方建立的大型幸存者基地,还是继续在这片废土上艰难游荡,寻找一线生机?陈默不知道答案。他只知道,他必须活下去,不仅为了自己,更为了身边这些在末世中选择信任他、追随他的同伴。他们的生命,他们的希望,在某种程度上,已经系在了他的身上。这份沉甸甸的责任,让他感到压力的同时,也催生出更强大的求生意志和守护的决心。

月光如水,洒在他坚毅的侧脸上,在他身后投下长长的、孤独的影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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