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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木窗合得严丝合缝,阳光却能从缝隙里渗进来,将窗棂的影子投在对面微晃的帷幔上。
帷幔里传出来一点细弱的声音。
“放开……”
景珩舟不再给这人说话的机会,越吻越深。
白朝所有声音都被淹没在这个吻里。
他挣扎了几下,却被男人束缚的更紧了。
许久后,景珩舟才稍稍松开白朝,在唇齿相依间轻声问道。
“少庄主昨夜难道不舒服吗?”
白朝的身体一僵。
“……无耻!”
“嗯。”
景珩舟笑着应承这句骂,在白朝唇边落下一串细碎的吻。
似是知道白朝受不住了,景珩舟没再继续。
他轻柔地搂抱起白朝,将人靠在床边,自己则起身将帷幔挂起,然后熟练地找到衣柜,取出白朝经常穿的衣服,再回来给这人亲自套上。
“……”
白朝垂眸看着半蹲在床前为自己系腰带的男人,唇角微微勾了一下。
景珩舟给白朝穿好衣服,又将人抱到铜镜前的椅子上,给他梳理头。
木梳滑过梢,景珩舟摸着手上被打理好的长。
“你不爱束,就用带简单系一下可好?”
“……”
白朝默默看着铜镜里的男人,没有说话。
景珩舟亲了亲白朝的顶:“好,那就系青色的那条。”
“……”
白朝撇开视线:“我明明没有答应……”
景珩舟轻笑了一声:“因为我知道少庄主想要什么。”
他取来青色带,系住这人披散在身后的长。
“好了。”
白朝抬起眼,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自己站起了身。
尽管休息了许久,脚踩在地面上时还是很绵软。
白朝慢吞吞地踏出一步,结果整个人被拦腰抱了起来。
白朝愣了下:“你干什么?”
景珩舟抱着人向外间走去:“少庄主不方便行走,自然要由我帮少庄主出去了。”
“你快放我下来,外面还有人……”
白朝焦急推搡着景珩舟,可男人已经抱着他走了出去。
外间一点声音都没有,白朝这才现外间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
“……”
白朝左右看看:“……她们人呢?”
“送到别的屋子了。”
现在的止水院里空无一人,大门紧锁,不让人进出,也方便了景珩舟动作。
“……”
“昨夜的舞女呢。”
“也送走了。”
“……”
白朝无言地看着景珩舟。
景珩舟淡定地将人抱到他常坐的竹榻上。
“怎么了,少庄主?”
“你……”
白朝靠着竹榻,抿了下唇。
“你莫不是一直在天天窥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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