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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我瞧你更衣也是应当的……”我说出此话之后,内心竟是说不出的快活,手臂微微发颤,将她气质出尘、丰腴匀称的娇躯拥入怀中,努力压抑着内心的复杂冲动,颤声问道,“以后,对我还会有更多限制吗?”
她笑着点点头:“那是自然!以后我和他同房,你这个贱奴才便只能是跪着,在边上好好伺候我们夫妻尽享鱼水之欢,也唯有那个时候,你才能看到我的身子!我还想,将来你连用手释放都是不能的了,只能看着他在我身子里想出几次就几次。还有一个更好玩的……现在偏不告诉你,吊你胃口!”她调皮地笑着,指尖轻轻点在我的唇上。
“你不会真不让我亲你的脚吧?”我伸出就要捉她的素足。
“这个我已经答应我相公了,”她慌忙用手按住,“晋霄哥,他便请他住进咱家,我不想每日奔波了,蓝颜为大,你要开始养成这个习惯,不要老打我身子主意,让我为难!”
“那我们何时……”我急得双眼冒火。
“我也不知将来何时才会再给你一次——”她声音低柔,语调旖旎缱绻,“它一定会发生在你我最心动神摇的美妙时刻!”
她双手托腮,盘着腿正色看向我:“单凭你那‘灵泉探骊’的指法,加上我们心意相通,我又把元阴献给了你,与你同房,从一开始就高潮不绝,虽说我俩的床笫之欢屈指可数,可哪一次不是尽善尽美?哪次我不是怀着最虔诚的心意,打扮得最美,把身子给你享用?哪次不是让我昏厥数次,叫到嗓子都哑了,哭泣又失禁……”
“还有,‘极乐之境’我都与你同登三次了,怎么可能离得开你哟!你这一点都想不通!”她说到这里,拧了一下我的腰肉。
算上嘉禧新婚时稍稍放纵的那几日,我二人真正结合只有少得可怜的二十九回。
可她许我在与蓝颜幽会回来之后,以“灵泉探骊”指法与她淫戏,再加上我们之间的心意相通——这世间恐怕再无人能像我这般,让念蕾尝到那等销魂蚀骨的极乐。
念蕾真要蜜嫁他半年,恐怕她自己也撑不住。
念蕾有一个怪理论,她总执拗地相信,人生福泽皆有定数,与我交欢是灵肉融合为一的极致美好体验,是太过奢侈的无上肉体欢愉——奢侈到需要精打细算地享用。
“就像不能天天吃鲍鱼海参一样,好东西要慢慢尝,”念蕾从三个半月前便开始和我执行这样一个约定:一个月一次,一年十二次。
她双眸中的火苗看得我如痴如醉,在与我的深情对视中,她的声音也如梦如幻,“相公,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搂着你睡?因为你的心跳声最是奇妙,咚咚,咚咚,咚咚,《圆觉经》说‘诸幻皆灭,觉心不动’,你这心跳却似优昙钵华绽放的微响,是五蕴皆空中最真实的震动!是与我的心脏最熨帖的节拍!”
很少见到念蕾用这样激动的语气说话,突然间又戛然而止,似乎有更多无以名状、无法言传的东西,只能在沉默中用忘情凝视来表达。
眼前的念蕾琼姿玉貌,娇美不可方物,恍若在她家街角时我俩初次凝视的清纯动人模样,我终于下了决心:“那我明天向他下跪时便请他来我家住了?”
“嗯,当众这一跪,旁人只道你与他已然势同水火,反倒成全了他暗中相助的便利。六部堂官虽未必买账,但那些郎中、员外郎的关节——中书六部里他辗转四部的老资历,哪个衙门的路数他不门儿清?这份人脉,合该好好用起来!他刚才待你那样,不过也只是床上的风月游戏,不用当真。跟我好上以后,他可没少夸你行事周全——尊卑摆在那儿,这等官场老油子,最是懂得审时度势的。”
说到这里,她忍俊不住,偏着头笑靥如花,双瞳剪水,“晋霄哥,妾身再问你一次,将来你与我相公有龃龉口角之时,我是偏向谁?”
“当然是偏着你相公了,我就是挂个虚名的废物,若是你俩联手羞辱我,……我也会觉得挺刺激的!”
“还有,再不许吃小楼的醋了……我都不敢当着你的面叫他相公,可你当知道,我背着你在床上叫他相公的次数至少是你三四倍呢!”她眼波流转,唇边含着没心没肺的笑,“与他欢好时,当真是……销魂蚀骨,妾身还要谢你,替我寻来这般好的相公呢!”
我心下五味杂陈,有时觉得娶了念蕾的仿佛不是我,而是那夏小楼。
每回三更梆子响过,他便自然而然地起身,念蕾的指尖早已熟稔地缠上他的衣袖。
我书房到寝阁不过廿步回廊,他们连背影都透着琴瑟和鸣的韵致,倒显得跟在后面的我像个误入的局外人。
最痛的不是看她在他人身下承欢,而是连使女们都习以为常——接过他外袍的动作比伺候我更娴熟,连铜盆里的温水都要多添一勺专门在房事后净浴下体的“玉蕊凝露”。
我突然想起一事:“……那人住进来以后,不会还像你与张玉生平婚燕尔之时,只在‘正夫履序’时和我说上几句话吧?我多看一眼,都被你嫌弃……”
“当然不会啦!你是我名义上的相公嘛,我们便买张三重鸾影榻,让你这个没出息的废物相公好好过个干瘾,哼!”
念蕾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忽然扭腰跨坐上来,罗裙下赤裸滚烫的腿根贴着我的大腿,向我传递着另一个男子的体息:“明日……你说我该用哪个姿势接他的精?”
她的樱唇在我颈间耳后游移着,说出的却是剜心之言:“你最爱看‘鞍马踏芳式’体位时我美得泣不成声的模样,往后蕾儿这眼泪,可只为别人流了……”说完便娇羞地将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发出勾魂夺魂的低笑。
“那就鞍马踏芳式,咱家的床高度也合适……”我一时说不下去了,内心酸涩无比。
“好!还有一事:以后这体位你是不能用了……”
我一听便急了,心意又有了反复,忙打断她的话:“我的好娘子,你为什么这么限制为夫?原来咱俩说的是一月一次,真得不能再少了!”
说完此话,我才想到一事:除了夏小楼之外,她与蓝颜相爱时间平均不过一个月!
“可以啊,只要你同意……”我急色攻心的样子似乎让她很开心,竟掰着我下巴迫我直视她水汪汪的杏眸:“让我参加玉炉冰簟仕女会,我才不折磨你,而且,绝不再跟任何蓝颜好,就连夏小楼也彻底撇到一边,每夜向你索取无度!”
“这个还要再议……”
我话一出口大脑便开始混乱:为什么我坚决不同意她参加这个仕女会?
这不是一个名门贵女最寻常的交际活动吗?
我其实非常嫉妒她与夏小楼,莫非这个仕女会真的有什么古怪吗?
最关键的一点是,我提了什么大计,几乎所有人都不支持我,我还一意孤行?
可此时我脑子已经转不动了,困得睁不开眼晴。
念蕾看我这样子,抓起枕边团成乱麻的衣带往我脸上甩,又晃了晃我的肩膀,“天都亮了,快起来吧——”
“今日是老爷和凝彤的正日子,多少事还要与你商定呢!”
我猛地睁眼,只见晚雪正在摇晃我的胳膊。
原来竟是南柯一梦。
望着窗外将明的天色,那梦中残留的酸甜滋味堵在喉头,而且诸多情景无比真实,我想,用四十叶梦灵草纸也不过如此吧!
陈府一大早便开始忙碌起来,好在已经娶了十五房娘子了,一切都有条不紊。
吃早饭时我看见藏春楼前已铺开十丈猩红地衣。
八名梳着“飞天望仙髻”的喜娘正往门槛上放置“合欢铃”,每挂一枚便唱一句吉祥话。
铃身鎏金处反射着晨光,晃得人睁不开眼——这是闽西特有的“铃阵迎鸾”习俗,据说铃铛响得越密,新妇越早怀胎。
吃早饭时我还在回味那个梦,总觉得似乎带着某种玄机:我非常笃定梦中之梦里所讲的那些风俗从未听说过,如果我在现实中求教于他人,确定真有其事,这个梦便可能有所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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