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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嫌弃?”他声音低醇,耳廓却悄然漫上红晕,“你送的……我都视若珍宝。”
谢昭羞得低下头,脚尖无意识踢了踢地上的石子,嘴角却悄悄扬的越来越高。
沈晏正欲再与她说什么,忽然听见有人唤他,几息间便有一婢子上前道:“沈公子,长公主寻你。”
无奈他只能眼含歉意道:“昭昭,我去去就来。”
“嗯。”谢昭虽不舍也无可奈何。
沈晏随着婢子慢慢走远,谢昭正想着找个地方落座,又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
“咦,这位便是谢家二小姐?”
谢昭循声望去,只见一位穿着紫色罗裙的少女笑盈盈地走来,年纪约莫十五六岁,身段纤巧,气质略带张扬。
“你是?”谢昭疑惑,她不认识她。
少女笑道:“我是晏表哥的妹妹,我叫瞿慕儿。”她渐渐走近,“我可听了你许多事呢,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谢昭轻声回道:“瞿姑娘。”
瞿慕儿站定在她身前,忽而侧头问道:“咦,你怎么没戴表哥送的那支玉簪?那可是他挑选了许久才买下的呢。”
闻言,谢昭也有点羞愧,她正欲说什么,却忽然看到瞿慕儿鬓边的发簪。
那玉簪通体温润,素白透彻,做工样式与她曾收到的那支几乎一模一样。
瞿慕儿抬手,指尖轻佻地拨弄了一下簪头的玉珠,眼波流转,带着毫不掩饰的炫耀:“姐姐你看,是不是很衬我?表哥那日一见这簪子就说——”她故意拖长了调子,声音甜腻,“慕儿戴上,最是相宜不过了’。”
她说得自然,语调轻快,像是无心的分享。
可那句“表哥第一眼就说慕儿戴这个最合适”落在谢昭耳里,却像一盆冷水从头淋下,她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收紧。
那一字字如同密密麻麻的刺,在心口扎出轻微的疼。
她以为,那支玉簪是独一无二的。
——
谢昭回到府中,一路上都没说话。她坐在桌案前,手里还握着那支素金蝴蝶簪,指尖发凉。
晨起时满心的雀跃与期待,此刻尽数化作冰冷的碎屑。瞿慕儿鬓边那刺目的莹白,与记忆中沈晏递来玉簪时温柔的眼神,在她脑海中反复交叠,撕扯。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昭昭。”
谢执的声音隔着木门,温柔克制。
谢昭没有出声,但门仍被缓缓推开了。
谢执已换了常服,他步履稳重地踏入室内,目光落在她沉默僵直的背影上。
“怎么了?”他轻声问。
谢昭微微一颤,却仍未说话,只将手中的簪子紧紧攥了攥。
谢执垂眸望着他,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是因为……沈家那位表妹,今日也戴了一支相似的玉簪?”
谢昭猛地抬头,眼中是惊愕与难堪:“你……知道了?”
谢执微微颔首,像是提及一件无关紧要的琐事:“听人提了一句……说是那簪子,与你那支别无二致?”
“或许是巧合吧。”他淡淡一笑:“昭昭不必难过。”
其实,就在几日前,谢执便命顾长安将那玉簪以“沈家下人”的名义送去给了瞿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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