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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来都来了,现在回去肯定不行,两人朝殡仪馆走去,却被拦在了门口。
负责看管骨灰的是个五六十岁的老伯,瘦高的体型,有些驼背,戴着一副竹叶青眼镜,一看到林飞鱼和江起慕两人,立马像赶鸭子一样挥着手:“去去去,这种地方不是你们小孩子该来的,快走快走。”
林飞鱼哀求道:“老爷爷求求您让我们进去吧,我想进去看看我爸爸,我爸爸在里面。”
老伯愣了下,但依旧不同意:“里面都是骨灰盒,你们小孩子见了会做噩梦的,回去让大人带你们过来,别在这里碍着地方,赶紧走。”
林飞鱼急得眼睛通红,泪眼汪汪地继续哀求:“老爷爷求求您让我们进去吧,我不能让妈妈知道我来这里……”
老伯铁石心肠,压根不为所动:“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江起慕想了下,把林飞鱼拉到一边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
林飞鱼想问你要去买什么东西,但江起慕已经转身跑了。
过了十几分钟,江起慕去而复返,手里多了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走到老伯面前,打开油纸,露出一只又肥又大、卤得色泽黄的鸡腿。
他把鸡腿给老伯递过去说:“老爷爷,请您品尝。”
老伯看看鸡腿,又看了一眼江起慕,忍不住道:“你这小孩不简单啊,小小年纪就知道拿东西来贿赂人,不是我心肠硬,但殡仪馆有规定,不能让小孩子进去,要被人现了,回头倒霉的就是我。”
江起慕用大人的口吻郑重说:“老爷爷,这不是贿赂,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她的爸爸是我们学校的老师,两个月前生海难事件您还记得吧,她爸爸就在那条去海南的轮船上,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求求您宽容一下,要是有人看见,您就说我们是你家亲戚的小孩。”
老伯被说的有些动容了,思索了一下说:“好吧好吧,今天就特例一次让你们进去,不过你们不能碰骨灰架的骨灰,知道了吗?”
林飞鱼眼睛亮得像星辰,和江起慕两人连忙点头:“我们保证不会碰任何东西。”
老伯挥手:“那进去吧,拜完就赶紧出来。”
“谢谢老爷爷。”
江起慕把鸡腿塞到老伯手里,然后和林飞鱼两人跑进骨灰室。
再次看到爸爸的骨灰,林飞鱼软糯糯的小脸上瞬间满是泪痕,她踮起脚尖,对着骨灰盒小声说:“爸爸,飞鱼来看你了,你想飞鱼了吗?”
江起慕闻言看了她一眼,又扭头瞥开了视线。
林飞鱼从军绿书包里拿出英雄牌钢笔说:“爸爸你总是把钱留着给我买小人书,却舍不得给自己买好一点的钢笔,这次我给你把笔买过来了,是英雄牌的哦,你一定会喜欢的对吧?”
这时突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别说林飞鱼,就是江起慕也觉得背脊凉。
就在两人吓得脸色白时,老伯出现在门口说,“你们两个别在里面呆太久,有什么事情就大声喊我。”
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骨灰室阴气沉沉,光线也不好,林飞鱼心理的确有点怂,她让江起慕给自己把风,然后把钢笔放进了骨灰盒里面。
放好后,她伸手轻轻摸了摸照片上的爸爸,小声说:爸爸我要走了,我以后再来看你。
从骨灰室出来,天空湛蓝如洗,有朵白云的形状很奇怪,歪着头看好像一张笑脸。
林飞鱼指着白云对江起慕说:“你看,爸爸肯定是收到了钢笔,他正在对我笑。”
江起慕本来想说她联想力太丰富,但看到她脸上的笑容,想了想,最终闭上了嘴巴。
回去的路上,林飞鱼叮嘱道:“你回去不能告诉别人哦,连你爸爸也不能说,这是我们的秘密。”
江起慕:“嗯。”
林飞鱼还是不放心:“我们来拉钩吧。”拉了钩比较有保障。
江起慕:“不拉。”
“拉吧。”
“不拉。”
“拉吧拉吧。”
“不拉。”
远处破旧的城区一片生机,大人忙活着生计,小孩子在大树下玩跳飞机的游戏。
微凉的风裹缠着着包子的香味从窗口吹进来,把林飞鱼的尾吹得打在脸上,她伸出自己两根小尾指,勾上,小声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江起慕看着窗外,脸酷酷的,装作没听到。
回到家里,林飞鱼才想起忘记问江起慕那只大鸡腿多少钱了。
国营饭店买的应该会贵一点,她没有肉票,就算两毛钱的话,加上之前欠的两块钱。
天啊,她总共欠了江起慕两块两毛钱。
于是从这天起,江起慕除了是林飞鱼的邻居和同桌,又多了一个身份——债主。
当天晚上,林飞鱼被巨额债款压得睡不着觉。
当天晚上,大院三大刺头同时被教训了。
钱广安因为把算盘当滑轮被他爸狠狠揍了一顿,苏志辉因为用剪刀把被子剪了很多洞被苏奶奶用戒尺打了手掌心,常欢因为放了一个屁给常美吃被踹了好几脚。
三大刺头鬼哭狼嚎,其中以常欢哭得最伤心,还嚎着说自己肯定是从垃圾堆捡来的。
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原因有三,一是她觉得自己长得不像常美那么漂亮,二是常美这个姐姐对她一直都很坏,三是常美有婴儿时候的照片,她却没有。
说得有理有据,哭得情真意切,却没有一个人当一回事。
可能哭得太厉害了,睡到半夜,常欢觉得喉咙不舒服,她迷迷糊糊爬起来倒水喝,走到客厅,月光从窗口照进来,她睁开眼睛,猛地对上了放在桌子上的林有成的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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