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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目光投过来,秦玦垂下眼眸,重重吐了口气:“……他肯定会要我。要我回去和他一起生活。”
“开什么玩笑?”可程经理却比气成河豚的戚霁都要激动,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他知道你值多少钱吗!我把你挖过来站台,是要你红遍全世界给我赚钱的!”
一下子,所有的目光都嫌弃地朝程经理投过来,程经理这才清清嗓子,严肃起来:“咳,谈判,必须谈判,免得打扰你们训练——把他找来,多叫两个安保,别出什么岔子。”
***
四月末,绵绵的阴雨几乎已经下完,南方的夏天来得早,有时候天气热时,已经会有男生会穿着短袖在外面晃,就是在那片已经开始发热的阳光下,秦玦见到了阔别十年的庐扬。
对方和他印象中毫无二致,高高瘦瘦,眉目与他相反,继承了母亲的温和,阳光像金线一般落在他脸上,那大约就是谁都会喜欢的、清朗少年的模样——光看外表,谁也想象不出他的性格。
甚至能让人觉得,凭秦玦的功底,应该是三句话就能把他哥喷哭。
庐扬见到秦玦时,温和的眼睛里甚至也没表现出丝毫惊讶,反倒用目光轻扫他脸上的疤,笑得很温柔:“小玦?是你?”
那道温润的音色与当年一般无二,却成熟涩哑了很多。秦玦胸腔中有一丝酸涩转瞬即逝,回答:“……是我。”
“好久没见,我的小玦长这么高了。”庐扬走上前来,就像世间每一个宠溺弟弟的兄长,“我看到你现在都成职业打游戏的选手了?很厉害。”
秦玦本能地后退了半步,戚霁便立刻挡在他身前,瞪向了庐扬。
对方望着戚霁的脸愣了一下,马上转过眼,问秦玦:“……不请我进去坐坐?”
所有人都为庐扬温和的模样感到惊讶,唯独戚霁冷冷地把秦玦护在身后,说了句“进去,你走前面”。
来到战队会客厅后,程经理给庐扬倒了杯水,开门见山:“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这位朋友,你最近经常在我们基地附近出没,我们不是很欢迎。”
庐扬接过水,表情平静:“路是国家修的,我走一走,应该不犯法吧?”
其他人都蠢蠢欲动,程经理却抬手示意一群小孩谁也别说话,继续对他道:“好,那我就直说了吧,你想怎样才能识趣点消失,不来找事?”
庐扬略表惊讶地笑起来:“这话说的,我哪有找事?”
然而,接下来他却若无其事地,表明了自己杀人犯的身份:“你们这地方保安挺多、我也不知道厨房在哪,不至于跟当年一样冲进去抢刀杀人吧?你说呢,小玦?”
秦玦脑海里闪过那滩黑色的血,手不自觉握紧,掩饰着紧张:“……哥,你回去吧,以后也别再来找我了。”
庐扬镇定自若的眼睛这才轻颤,瞥向了他:“回去可以,但我是来带你跟我一起回去的。”
果然,一切跟秦玦猜测的并无出入,其他人都没打断他俩的对话,然而随着秦玦一句“我不可能跟你回去”,庐扬眼神里的温度却骤冷,半天才平静下来,道:“……你应该知道,不跟我回去的后果吧?”
那股熟悉的冰冷涌上秦玦心头,让他这才发觉,童年遭遇带给他的痛苦并不会那么容易就驱散,即便此刻他的恋人、他的朋友、他的“师长”都在他身旁,他也不寒而栗,喉咙里竟然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细密的汗珠渗在他手心,让他想起那间散发着腐臭的黑屋子,想起那些肮脏的泥沙,也想起那带来剧痛的滚烫温度。
刚才和哥哥的对话他已经尽了全力,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无能为力地僵在原地。他以为自己这是软弱,他可能需要一句他人的鼓励才能继续刚下去——然而,周围的人都没有催促他“不能害怕、要勇敢面对才行”之类的,反而有人摸了摸他的后颈,只想让他安心。
身侧戚霁的神情不再像平时那般稚嫩,他甚至眸色一沉,拿起桌边的烟,递了根给庐扬,道:“那你说说,能有什么后果?我们也都挺好奇的。”
庐扬镇定地接过烟,先是威胁:“我刚刚不是说过吗,我杀过人。”
“是吗?”然而戚霁却冷冷看了他一阵,开口时声音不带一丝发抖,“杀人只敢补刀,不敢捅要害的废物,也叫你杀过人?不敢招惹同行,只敢跟着别人对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辜学生动手,也叫你杀过人?法院只判了你四年,也叫你杀过人?你家里有矿?”
庐扬温和的眼睛这才微怔,青筋默默窜上了他额头,一旁的崔雪致也悠然道:“这位朋友,上海滩看过吗?”
几个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庐扬透着一丝不屑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沈烨也顺着崔雪致的话,继续道:“有些事儿我们没人想戳穿,但看你这么自信,我就觉得你可怜——那就还是跟你明说了吧,你以为……自己真是什么人中龙凤、社会大哥?”
说着,他的语气似是调侃,又带着几分严肃:“这里是上海,不是你出生的小城市,你真当自己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你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们上海这边随便出点钱都能废了你一只手好伐?”
全场唯一本地人程经理差点锤死他,然而他却偷偷使了个眼色,不让憋屈的经理说话。
庐扬不介意展露自己眼睛里的愤恨,半晌后,他才扫视一圈周围,直接叫了秦玦的名字,似乎很是平静,也很是故意:“秦玦,你要是不跟我回去,我就告诉他们,也告诉所有人,你是个同性恋。”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绝对的自信——毕竟这里除了那个曾公开表示要追秦玦的“繁花”,其他人多半都是沉迷游戏的直男,他就不信,他们天天混在一起训练吃饭睡觉,会觉得不恶心。
至于秦玦,则更不可能不害怕他把这种堪称童年阴影的事宣扬出去。何况,对方现在也算大半个公众人物了,肯定更为惧怕被挖出这种可耻的身份——对方至今没有跟那个“繁花”在一起,就是最好的证明。
看着秦玦瞬间煞白的脸色,他很明白,对方的脑海里肯定正闪过自己和陈斐然被迫进行接触的画面,不产生生理性的反胃感都是不可能的。
于是很快,他便如同轻松取胜般暗自笑笑,企图走过去把秦玦拽过来——血缘二字,本就无人能摆脱。
然而意外的是,身旁却有人一把抓住他手腕,从力量上就把他压制得死死的。
庐扬愣了一下,没想到眼前这矮自己半个头的家伙力气是如此之大,对方淡然的声色里带着明显的粤语口音,和狠厉的动作不太匹配:“这位兄弟,冷静点,何必呢?”
庐扬不禁疑惑又警惕地再看了一圈周围的人——他们,竟然没对秦玦是同性恋的事感到惊讶?
他只得暂且坐了回去,但他却丝毫没有要退却的意思。
秦玦喜欢同性,秦玦害得母亲绝望远走,也害得他控制不住自己、变成了和自己父亲一样暴戾的人,所以,他不能放过他。
他是有备而来的,他准备再多说点细节,让这群直男跟自己一起反感同性恋捅后门的恶心之处,可这时,周围却有人终于控制不住笑出了声,就像在嘲弄他:“……我他妈还以为多大点事儿呢,你就说这个?”
他拉起视线,还没找到是谁在笑,又一个声音就响起来了:“小戚,安排一下?”
落地窗外闪着银光,照在会客厅每个人脸上,没等庐扬在那晃眼的光线中反应过来,视野里秦玦搁在膝盖上的手就兀地蜷起,接着,那个戚霁竟然就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俯身对着秦玦的嘴唇,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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