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想到男神竟然住在这种地方,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樱桃觉得呼吸都有些不太顺畅。
顾星时正好端了茶过来,看到樱桃的表情,忍不住笑起来,在她看过来之前又恢复了正经:“几位先过来喝茶吧。”
樱桃沮丧了一会,很快又恢复过来,问闻樾:“我刚刚看到你房间有录音的装备,这是你自己的吗?”
闻樾:“嗯。”
樱桃顿时就来了精神:“所以你是真的跟两位大神学了编曲?”
闻樾:“你猜。”
樱桃:“……”
原来看男神怼人很有趣,但轮到自己身上……
嘤嘤嘤,男神我快要爱不起你了!!
之后的时间,樱桃百般套路,却被闻樾轻易化解,最后只能饮恨离开。
他们一走,闻樾立刻松了口气,呈大字型躺在沙发上。
顾星时还在收拾残局,闻樾看着他的侧脸,忽然一咕噜爬起来,凑到他旁边:“刚刚有外人在,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我今天表现的怎么样?”
他靠的太近了,灼热的呼吸打在顾星时的耳朵上,让他差点没能拿住手里的杯子,只能勉强稳住心神,装作不经意别开头:“你又不是真的刚出道的小新人,你自己唱的怎么样,难道心里没数吗?”
“那不一样啊!”闻樾却变本加厉,又往他那边靠了靠,“你是我经纪人,你的看法比别人重要多了。”
顾星时身体绷紧,睫毛剧烈地抖了一下,他猛然推开闻樾,站起身:“我有些累,先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
他脚步匆匆地上了楼,丝毫没有平日的步履从容,甚至关房门的声音也比平时大很多。
闻樾看着顾星时落荒而逃的背影,撑着额头,许久低低地笑出声:“这么害羞的呀,经纪人。”
——
顾星时回到房间,剧烈跳动的心才慢慢平复下来,只剩下耳朵尖还有一点红色没有消退。
他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闻樾,将思绪投到工作上来。
上一场闻樾抽到《夏虫》,虽然他有所怀疑,但并不确定,找陈驰宇要了那个U盘,也只是以防万一。
然而在比赛还未结束的时候,他便收到了一封邮件。
当时人多嘴杂,他不好打开看,却已然猜到了这封邮件的内容。
他打开电脑,点开邮件。
上面显示的是一段录屏,正是有人修改选歌程序的证据。
这与顾星时的猜测一模一样,他的神色顿时冷了下来,镜片后的眸子仿佛在酝酿一场暴风雪。
《喵喵叫》是一首网络神曲,以歌词恶俗、旋律洗脑闻名网络。
到了五进四,剩下的选手都不弱,闻樾的这首歌完全将他陷入一个极其不利的境地。
就算闻樾有实力,可面对这样一首歌曲,他根本无法发挥他的实力。如果他因此被淘汰,那他前几场累计下的观众的好感,也会因此烟消云散。
这计策如此毒辣,但因为卡在规则范围内,他们即便知道了,想要应付也十分棘手。
顾星时眸中的冷意越深,眉头也慢慢皱起来。
究竟是什么人对闻樾有这么大的敌意?如果说《夏虫》那一场还有可能是因为厉子航的缘故,那么这一场,就是赤裸裸地针对闻樾了。
顾星时原本想要下楼去找闻樾问清楚,可才刚刚迈出一步就停住了。
耳朵的热度仿佛又隐隐有升起来的趋势,顾星时眼中流露出懊恼的情绪,然而最终还是没有走出房门。
——
第二天,顾星时很早就起床了,他的睡眠一向很好,但昨晚却意外地做梦了,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总觉得耳朵痒痒的。
他往楼下去,经过闻樾房间的时候顿了顿,然后快步走过。
他原本想要做早餐,谁知正好看到茶几上的一片狼藉,昨晚的事情又浮现在他脑海里,好在过了一晚,刺激没有昨晚那么强。
他抿着唇,速度极快地将这些收拾好。
到了九点多,闻樾才迷迷糊糊从房间走出来,头发睡得乱糟糟的,还竖着一根呆毛,随着他的动作左摇右摆。
顾星时不动声色地喝着咖啡。
闻樾熟练地去厨房端了自己的早餐出来,他做事向来不安分,连端个早餐也要与众不同,手里拿着咖啡和鸡蛋,吐司却是叼在嘴里。
顾星时等他坐好了,才道:“我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
他将电脑打开,然后将屏幕面向闻樾。
顾星时:“这场比赛你抽到了这首歌,是有人故意陷害你,甚至之前的《夏虫》也有这种可能。”
闻樾眨了眨眼,艰难地将嘴里的吐司咽掉,长出了一口气:“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这么衰!”
顾星时:“……”
这是重点吗?!
顾星时:“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想唱这首歌,有这个作为证据,我们可以要求重新抽签的。”
“算了。”闻樾不在意地挥挥手,“就算是被人陷害,但也是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抽出来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