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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天亮了,伴随着钟楼那沉重的钟声,长屋里安睡的母畜们纷纷起床,稍作收拾便或前往公共旱厕解决晨便,或带上柳枝条和木碗去溪边刷牙洗漱。
碧翠丝和希蒂也不例外,这段时间已经让她们很适应种植园的母畜生活了。
“希蒂姐姐,昨晚作了个好梦吗?”
听见碧翠丝的询问,走在半个身位前面的希蒂停步回头:“没有啊,怎么啦?”
“贱奴看见姐姐的嘴角有种想要隐藏起来的笑容。”碧翠丝一本正经地解释。
“呃,有这么明显吗?”希蒂黛眉微皱,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而得到答案的碧翠丝赶紧追问:“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你不知道,也别再问了。”希蒂说完抿了抿唇,强制自己别再露出笑容。
不明所以的碧翠丝也停止了话题,她相信如果是自己能够知道的事情,希蒂一定会让自己知道的。
两个萌新母畜继续前行,很快来到母畜居住区的储水池,许多母畜已经蹲在池边,用木碗或别的什么容器舀起一些清水,就着柳枝条或自己的手指便刷着牙齿。
一些母畜之间的晨间闲聊也混杂着吐水吸水的声音飘进两个萌新母畜的耳中。
“明天是星期天了,可以休息一下了。”
“啊,好想吃炸鸡啊,已经有一个星期没吃过了。”
“有没有见到弥尔米娜?”
“没啊,你是她的贴身侍从,你不知道她去哪了,贱畜更不知道了。”
听见弥尔米娜的名字,联系到希蒂那奇怪的笑容,碧翠丝似乎联想到什么,未等她进一步细想,就听见公共厕所那边传来了刺耳的尖叫。
“厕所里有个隔坑塌了,里面有个大屁股,有人掉进粪坑里啦……”
一时间,聚集在储水池的大部分母畜纷纷回头,一些比较有行动力的已经放下手头的洗漱,跑去公共厕所那边看热闹。
而在这片受惊吓与凑热闹构成的混乱之中,希蒂安然自得地来到储水池边上,舀上水开始刷牙,心中有疑问的碧翠丝也没多问,同样跟希蒂心无旁骛地洗脸刷牙。
等到她们清洁完毕,这场骚动已经引来维持秩序的战奴和能够拍板决定的书奴塞隆,而造成骚动的原因也被找到了——一具沾满污秽物的尸体从公共厕所里被两个不情不愿的母畜拖了出来。
随即围观的母畜们由刚才的议论纷纷,变成或大或小的惊呼。
“这,这不是弥尔米娜吗?”
“对,就是她!她,她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看样子是掉进了粪坑里淹死了。”
塞隆询问刚才被迫进入公共厕所查看情况的战奴:“是怎么回事?”
“唔呕……管事姐姐,捞出这家伙的隔坑上面的踏板断裂了,应该就是害得这个倒霉的家伙摔进了粪坑里,更不巧她脑袋先落地,就爬不出来淹死在里面。”战奴一边揉着被公厕的陈年便便熏得短暂失灵的琼鼻,一边说出她的判断。
“踏板断了?”塞隆一脸的狐疑。
“是的,姐姐,你可能没进过去。”战奴满脸厌恶地解释起来,“母畜用的厕所跟我们的不一样,是在大坑上铺上几块木板,留下一道缝隙,母畜拉出来的脏东西就从缝隙里掉进坑里,积累上两三月之后再组织她们挖出来,拉到田里当肥料。”
“以前发生过同样的事?”塞隆又问。
“发生过啊,上一次还是一年前,不过以前没因此死过母畜。”
“……”塞隆扭头查看四周,在围观看热闹的母畜人群之外,一对留着金银两色长发的母畜端着木碗,慢条斯理地朝伙食走去,好像对于早晨的突发事件漠不关心……或者说早已了然于胸。
“好吧,真是个不幸的意外,把她埋了吧。”塞隆下的定论让战奴们如蒙大赦,她们是真的一刻都不想在这臭气熏天的公厕旁边对着一具沾满便便的尸体多呆。
经过一轮的论资排辈后,位置最低的那个战奴只好捏着鼻子,指挥着几个同样不情愿的母畜将弥尔米娜拖到别处埋葬,还指派一个母畜去找种植园内驻扎在那座小型神殿内的神奴过来为死者举行仪式。
于是这段早晨骚动结束了,但它引发的涟漪到了中午时分还没结束。
顶着烈日仍在棉花田里辛勤劳动的希蒂和碧翠丝迎来了一个既意外又不意外的访客。
“现在太阳怪晒的,今天也不用给弥尔米娜交纳贡了,不如喝点东西,休息一会?”孤身来到希蒂和碧翠丝面前的黑皮书奴举起手中一个酒壶晃了晃,那个有人头大小的陶器内顿时传出满满液体的晃荡声。
“承蒙姐姐错爱,贱畜无功不受禄啊。”看着来意不明的塞隆,碧翠丝率先摆出贵族小姐的礼貌开始装傻。
“不愧是贵族家的小姐,真有礼貌。”碰了软钉子的塞隆也不气馁,她的视线转移到一面戒备的希蒂,“早上的那件事是你做的吧?闪光冠军。”
“很抱歉,贱畜听不懂姐姐在说什么。”希蒂仍旧戒备,碧绿如玉的美眸迅速扫视四周,观察附近有没有人可能注意这里。
“两位还是不愿意相信我吗?我以为这个纹身应该能让两位,嗯,起码同为外来奴的你可以稍微理解到我的想法。”塞隆自嘲地微笑着,她抬起空闲的那只纤手,摸了摸自己眼角下的镣铐纹身,随后她一屁股坐到泥地上,摘开酒壶的盖子,让蜂蜜酒的香气从里面飘出的同时,慢条斯理地道:“现在远处的人已经看不到我了,要杀我灭口的话就趁现在喔。”
棉花丛虽然偏矮,不过对于一个盘腿坐地上的女奴来说,也足够遮住她全部身影。
如果塞隆的武力水平就跟她胸前的剑盾纹身一样并不存在的话,希蒂确信只要一个猛扑足以在她发出尖叫前扭断她的颈脖。
如此展示诚意终于打动了希蒂,前女骑士也坐下来,主动拿过酒壶就含住壶嘴吨吨吨的灌了几大口。
这蜂蜜酒酿得相当糟糕,甜到腻人又尝不出什么酒精的味道,但对于已经吃了一个星期糊糊粥的希蒂来说,这已经是很不错的东西了。
“啊……”在满足的长叹中,希蒂一边擦着艳唇,一边把酒壶递给碧翠丝:“那么,姐姐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
“应该和你们一样,是自由。”塞隆的表情变成郑重起来,一改刚才的轻松。
“自由?”希蒂有点听不懂了。
而碧翠丝的注意力在酒壶上,她纠结着到底要在没有杯子的情况下,怎么喝到里面的蜂蜜酒又不跟希蒂间接接吻。
最后思来想去,只好捧起酒壶,含住顶部的盖口边缘,小口小口地啜饮壶中的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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