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两人一踏入休息帐篷,海雷丁家族的侍女们连忙围了上来,为她们的少主人递上毛巾和放了冰块的饮料,为埃厄温娜脱下那身为比装而穿戴盔甲行头。
当头盔和面具被侍女摘下,埃厄温娜呼吸变得更加畅顺,眼前的视野也不再被头盔的观察孔限制在一片小小的区域后,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然后满足地把这经过肺部过滤的热气呼出。
随着帐篷的帘门放下,外面赛场的赛事、情绪高涨的观众、那三匹正在断头台下咬着绳子等待掉头入筐的母马和在自己的体重下渐渐被木桩刺穿全身要变成串串萝莉的萝莉骑手,被埃厄温娜抛诸脑后。
尽管檀口仍被塞口球堵住,但这种脑袋没被任何东西笼罩的舒畅感是真的美好,她心想:头盔面具什么的防具还是不太适合我呢,啊,他看过来了……
注意到手握银杯喝着加冰果酒的盖德转脸看向自己,埃厄温娜连忙低头垂首,生怕这位小主人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毕竟刚才那套比赛行头是他亲手为自己设计,要是自己表现出什么不满的话,多半会被惩罚折磨吧。
“埃娜,过来,让我把那个奖章帮你戴上。”将银杯交还给侍女的盖德冲自己的母马招手。
“嗯!”埃厄温娜快步走到盖德身上,然后岔开肌肉结实的大长腿,以捆绑状态的女奴待命礼姿势跪坐在地上,让自己与盖德的身高变得一样后,挺起腰杆并仰起螓首,方便他把那个奖章挂到自己的奴隶项圈前面的铁环上。
没想到盖德没有马上拿起奖章给她戴上,反而先向自己的贴身侍女米雪儿招手,那位同样满头金发的小美女马上推着一辆手推车过来,让盖德开始摆弄车台上的小玩意。
这些东西是……埃厄温娜好奇地盯着那些正被盖德捣鼓的东西:好几个装有药膏和药水的透明玻璃小瓶,好几根两寸多长的银针,几段连小拇指长度都没有的短铜丝,几把铁钳和剪刀。
这些玩意让前冰蛮女战士有点不好的预想,她想起部落里那位老巫医的手术台。
“唔!唔唔!唔!”萌新母马发出在塞口球的封锁下几声咿咿唔唔的呻吟,成功让盖德回头后,冲这位小主人打眼语询问:“主人,您这是要干嘛?”
“啊,这是给你戴上奖章的准备工作啊。”盖德一边回答,一边把手中的银针插进其中一个玻璃瓶内的酒精中并搅拌起来做消毒。
“那、那要戴在哪里啊?”埃厄温娜的预想越发不妙,不敢说出自己猜测的那个答案。
“是这里喔。”盖德腾出一只手戳了戳埃厄温娜左侧豪乳顶端上的那颗粉色珍珠,“这么可爱的地方也该穿个环了。”
萌新母马闻言一怔,连眼语都打不利索了:“就、就、就不能简单地挂在项圈上吗?”
“这可是比赛母马的荣誉啊,怎么可能简单地戴着呢。”看见埃厄温娜俏脸上的震惊与不信,盖德对贴身侍女吩咐道:“米雪儿,先帮我完成剩下的准备。”
“遵命,小主人。”米雪儿低头应了一声,便接过盖德手中的玻璃瓶和银针,而炼金师拽着埃厄温娜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拉起,转身走向帐篷的帘门:“埃娜,给你看看那些拿到正式比赛母马身份的前辈是怎么挂奖章的吧。”
埃厄娜温亦步亦趋地跟随着盖德走出帐篷,没走多远便闯进一个头顶挂着红底山雕旗的帐篷里。
这两位不速之客的到访让帐篷内的女奴们吓了一下,随即一个戴着银质项圈的书奴迎了上来:“盖德大人大驾光临,实在有失远迎,请问有何贵干呢?要是找父亲大人的话,实在不巧,他此时仍在观众台那边。”
“抱歉啦,萨拉玛妹妹,我这趟来不是找卡廷叔叔的。”盖德冲贵族书奴摆手致歉,“你们家要参赛的母马丘陵帝皇去了候赛区没?”
“她还在这里休息,等候上场呢。”萨拉玛拉开了一道围幕,露出一张铺上了厚厚软垫的躺椅,一匹完成了比赛装扮的银发母马正侧卧在上面闭目养神。
围幕的突然拉开让名叫丘陵帝皇的母马吓了一跳,顿时从躺椅上坐起来,眨动美眸向贵族书奴询问:“姐姐,请问是贱畜该去赛场了吗?”
“没呢,只是盖德大人想看看你。”萨拉玛如实告诉母马,今天的比赛既有萌新母马获得正式资格的出道赛,也有正式比赛母马之间的晋级赛,所以贵族书奴虽然不明白盖德为什么想看看自家的母马,但可以肯定对方是没有恶意的,毕竟自己父亲的封君的儿子犯不着做对他没好处的坏事。
“埃娜,看看你的这位前辈吧。”盖德牵着自己的母马走近那匹丘陵帝皇,而埃厄温娜也看清了“业界前辈”的打扮:对方跟自己的比赛行头一样,也是走金属盔甲防御路线,造型精致的甲板紧紧地包裹着修长有力的四肢,健美并锻炼出六块结实腹肌的娇躯则毫无防护,只有固定鞍椅的皮革带紧贴着晒成小麦色的肌肤横勒而过,而哈蜜瓜般硕大的胸乳的乳头上各穿着一枚锃亮如新的铜环,其中左乳头上悬挂一个款式与她刚赢得比赛获得的奖章相似、但要更加精美复杂的奖章。
“这位大人,贱畜的身体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被两个陌生人如此盯着看,习惯裸体示人的家生母马也有显得点羞涩。
“没什么,刚才她终于在出道赛赢了,拿到了正式比赛母马的资格奖章,但听见奖章要在乳头上穿环才能佩戴,就吓坏了,所以我带她过来让她看看真正的比赛母马是怎样向别人展示自己的荣誉。”盖德哈哈大笑,海雷丁家族对玩母马兴趣不大,那个位于半山腰上的牧马场里虽然养着不少母马,但她们的存在更多只是为了在出席重要的社交场合时,能有母马来拉车和参加比赛,让自己不会显得与其他贵族不合群。
因此整个牧马场里就没几匹母马有资格佩戴奖章,而最有资格的踏雪魅影也出于已经退役的关系而被剥夺了佩戴的资格,导致埃厄温娜在牧马场里生活受训了三个月,却没见过穿环戴章的母马。
萨拉玛一本正经地道:“盖德大人,恕贱奴僭越,您对自己的母马太温柔了,对待不听话的母畜和女奴,给她们上刑上到她们愿意听话就好了。”
“一味的折磨还是太粗暴了,我比较喜欢用温柔的方式,难道萨拉玛妹妹不喜欢被主人温柔以待吗?”盖德说着伸手轻抚贵族书奴的俏脸,然后摸到她的尖下巴时食指与拇指捏几下,再对着她高翘的琼鼻轻轻一点,弄得萨拉玛羞涩地别过脸去。
看到自己的同类神色如常地挺着穿了环挂了奖章的巨乳,埃厄温娜算是理解到这是一种母马的特殊待遇,而不是盖德想着法子骗她再折磨她,可是俏脸上的担忧之色不减:“可、可是穿了环,以后有小宝宝了,怎么给他喂奶啊?”
“小傻瓜,乳头穿了环也不会影响喂奶的。”盖德一边揉着埃厄温娜的豪乳,一边为她解释:“要是担心的话,到时候把环摘下来,我调几剂魔药让你的乳头完全愈合好了。”
“呜……”话说到这份上,埃厄温娜也不好继续拒绝下去,万一盖德真按照萨拉玛说的给自己上刑上到求着盖德给自己穿环,就太自讨苦吃了。
“好啦,我们回去穿环吧,萨拉玛妹妹,晚点见。”
“盖德大人慢走,比赛结束后要是有时间,还请过来坐坐,父亲大人有些日子没跟您说过话了。”
“有时间一定会的。”盖德说交际辞令与对自己有想法的贵族女奴告别后,走出了这座帐篷。
这时行刑台那边又传来某样东西闷闷坠落的动静,随后是观众们残忍嗜血的欢呼声。
主奴两人再次往那边眺望,只见先前上吊的那个萝莉仍吐着长长的丁香小舌在绳子上轻轻飘荡,但她旁边的那个萝莉已经被自己用直肠吞下的木桩从仰上张开的檀口中钻出一段血淋淋的尖头,同样凌空的两条雪白裸足正一下一下地抽搐着。
至于旁边那四座锁有健美母马的断头台,所有本来被母马咬住拉起的铡刀已经全部落下,丝丝嫣红的鲜血从座台的缝隙间渗出,不久前还有三个高高翘起的大屁股都全部趴下去了。
一些力奴登上行刑台,搬走已经装有母马头颅的箩筐,两两一组拽着无头艳尸的大长腿把她们拖走,每一具被拖下行刑台的无头艳尸后面都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随后又有两匹小腿崴了或骨折的母马在哭喊中被力奴押上行刑台,锁进断头台里被强迫翘起大屁股咬住绳子,等候着铡刀的落下。
而行刑台附近,一些匠奴已经与母马的主人攀谈起来,想要趁机收购这些优质的肉体,拿回去制作成尸娼。
“人家要掉脑袋已经很惨的啦,就不要盯着她们看了。”盖德说着把又一次陷入物伤其类的埃厄温娜拽进自己的帐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文案重生後的虞秋总是梦见太子。太子学的是仁善治国,重礼数,温文尔雅,是岸芷汀兰的风雅人物。虞秋梦中却截然不同。第一回,他弑君夺权。第二回,他意欲屠城。第三回梦见云珩时,虞秋终于明白了,这不是她的梦,而是云珩的梦。为求活路,脑子不大好使的虞秋心惊肉跳地在太子梦中扮起了清冷出尘的神仙姐姐,时时为太子解惑。某日,传闻太子要选妃,京中闺阁女儿个个心潮涌动。虞秋夜入太子梦,好奇问太子意属哪位美人?太子微笑听闻虞侍郎家的女儿容貌绝佳,性情贤淑。神仙姐姐以为呢?虞秋虞秋花容失色,急忙道她不行!她的美貌是脑子换来的,蠢笨不堪!配不起太子!云珩意味深长孤可不这麽觉得。云珩数次被一个自称神仙姐姐的姑娘窥探到心底阴暗。这姑娘端着清高的姿态,说话却满是漏洞,很快就被套出了身份是京中出名的笨蛋美人。反正无聊,他就配合着玩了一段时日,慢慢得了趣味。某次夜探香闺,发现一沓厚厚的小册子,上面详细记录了他的喜好,还特别标注了他有伤在身,不能饮酒。云珩一直以为是虞秋先喜欢他的。直到婚期已定,他在虞秋房里翻出另外几本小册子。这才明白,不是她对自己独特,而是她脑子笨,怕记不住京中复杂人物关系,就给所有人都编了小册子。知晓真相的云珩冷笑好你个虞阿秋,连孤都敢骗!虞秋???预收甜文心机主母养成手册一心想做恶人的笨蛋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腹黑为报复抛妻弃子的渣爹,和上京赶考丶高中後一去不回的未婚夫婿,骆心词顶替侯府庶女的身份入京。她决心改头换面,做个心狠手辣的恶女。入京第一日,就目睹一场父子间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阴谋。骆心词没有退路的骆心词硬着头皮与嫡兄见礼。嫡兄抹着匕首上鲜红的血水淡淡瞥她一眼,意味深长,女大十八变,为兄都认不出妹妹了。骆心词是呢大丶大哥。第三次在未婚夫面前失利,骆心词深感自己不是做恶人的料子,自暴自弃地收拾行囊回荆州,被嫡兄拦下。我教你。教我什麽?嫡兄没说,只是带着骆心词在京中游玩了两日,第三日,未婚夫惹上牢狱之灾。骆心词双眼放光,哥哥!好哥哥!教教我!要我教你,也行。嫡兄修长手指勾起她鬓边的碎发,目光从她面颊滑到红润唇边,语气幽幽,只不过我这人道德败坏,最爱违背伦理纲常听得懂吗?骆心词这才是真正的大恶人啊!最初,没人把乡村来的侯府庶女放在眼中,直到她勾走无数才俊的心丶乱了新科状元的前程,把侯府大公子哄得言听计从,才有人惊觉这乡下庶女有点手段!再之後,骆心词身份曝光,从侯府庶女一跃成为侯府主母。京中人这乡下姑娘太有手段了!骆心词挤出干巴巴的笑谬赞丶谬赞内容标签天作之合甜文轻松虞秋云珩虞秋云珩一句话简介笨蛋美人腹黑太子立意爱是温暖。...
甜宠先孕後爱爹系男主年龄差请问打掉孩子需要多少钱?竺语语小心问道。坐在对面的医生却急了敢把我的孩子打掉试试!一周後,领证。一个月後,坐在腿上抱着查成绩。两个月後,晚上在车里亲亲抱抱。三个月後,吃醋当衆要亲亲竺语语捂住他的嘴你人前那副高冷的样子去哪里了?宋耀之表示不懂我在老婆面前不当人...
寒非邪绝世剑邪男主,外表温文尔雅,内心阴险狡诈,一路霸气侧漏,最后称雄天下。若说人生缺啥,就是不能摘花。练了某种神功,堪比挥刀自宫。明明身在花丛,偏要无动于衷。于是,此文扑了。战湛绝世剑邪中第一个被主角干掉的小BOSS。军神世家传人,生性不义不仁,若说有啥优点,就是死得挺准。但是,他被穿了。...
无替身梗,男主不高冷,女主有脑子不圣母,搞笑成分居多我生下来就是个死胎,浑身青紫,呼吸全无。所以人都在劝我妈把我埋了,但我妈不相信,她去见了村口的王婆子,然後一个人把我抱去了深山,在一个破庙中跪了三天三夜。从那以後,我竟奇迹般的活了过来,与正常婴儿并无两样。直到我五岁那年,我妈亲手给我穿上了嫁衣,告诉我小愿,你的夫君来接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