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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车筐得加固一下,”陆战锋看着被扯变形的竹篮,眉头皱了皱,“下午我去铁匠铺弄块铁皮焊上,再装个小锁。”
沈星晚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烘烘的。她从布包里掏出块用油纸包好的红薯饼,递过去:“还没吃饭吧?王大娘早上烤的,甜得很。”
陆战锋接过去,咬了一大口,饼渣掉在衬衫上都没察觉。“你下午别去了,”他含糊不清地说,“我去把车修好,顺便去供销社看看布料到了没。”
“不行,”沈星晚摇摇头,眼神里透着股倔劲,“三队的李婶还等着我送衬衫呢,说好今天给她闺女做嫁妆的。”
陆战锋看着她眼里的坚持,没再劝。两人骑着自行车往三队走,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沈星晚偶尔侧过头,能看见陆战锋紧绷的下颌线,还有被风吹起的衬衫衣角,露出腰间紧实的肌肉线条。
李婶家住在村东头,院子里种着棵石榴树,红彤彤的果子挂在枝头,像盏盏小灯笼。看见沈星晚,李婶赶紧迎出来,手里还拿着双绣了一半的鞋垫:“星晚来了?快进来喝口水,这天热得能烤出油。”
“不了李婶,”沈星晚把衬衫递给她,“您看看合不合身,要是哪里不合适,我现在就改。”
李婶展开衬衫,眼睛顿时亮了:“哎哟,这针脚比城里裁缝做得还好!我家闺女要是穿上这个,保管是全村最俊的!”她喜滋滋地付了钱,又塞给沈星晚两个刚摘的石榴,“尝尝鲜,自家树上结的,甜着呢。”
离开李婶家时,陆战锋突然说:“我明天跟你一起去。”
“啊?”沈星晚愣了一下。
“我明天休息,”陆战锋的耳根微微泛红,“正好去看看各村的路况,以后你一个人去,我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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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晚的心跳漏了一拍,低头看着手里的石榴,果皮光滑的触感像他掌心的温度。“好啊,”她小声说,“那我明天早点起来,给你做玉米糊糊。”
第二天一早,陆战锋果然推着修好的自行车在院门口等她。车筐上焊了块长方形的铁皮,边缘被打磨得很光滑,还装了把小巧的铜锁,锁芯转动时出清脆的“咔哒”声。“铁匠铺的王师傅说这铁皮是加厚的,别说二狗子,就是头牛也撞不坏。”他拍了拍车筐,语气里带着点得意。
沈星晚看着那块闪着银光的铁皮,眼睛有点热。她把饰和衬衫小心翼翼地放进铁皮筐里,锁好后,陆战锋又从屋里拿出个军绿色的挎包,里面装着水壶、毛巾,还有两块用油纸包好的红薯饼。
“走吧。”他跨上自行车,脚蹬子轻轻一踩,车链出顺畅的“沙沙”声。
两人骑着自行车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晨露打湿了裤脚,带着股青草的清香。路过一条小河时,沈星晚停下车,弯腰掬了捧水洗脸,冰凉的河水让她瞬间清醒。陆战锋站在她身后,目光落在她被水打湿的梢上,像沾了晨露的麦穗,透着股鲜活的气。
“陆大哥,你看!”沈星晚指着河对岸的枣树林,树上挂满了青红色的枣子,“等熟了,咱们摘点回来做枣糕吃?”
“好啊。”陆战锋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看着她蹦蹦跳跳的样子,心里那片因战场留下的荒芜,像是被什么东西悄悄滋润了。
这一天跑了四个村子,生意格外好。不仅饰卖得精光,新做的五件衬衫也被抢着买下,连李婶介绍的几个邻村媳妇,都预订了下个月的新款式。傍晚收摊时,铁皮筐里的钱票堆得像座小山,沈星晚数钱时,指尖都在颤。
“今天挣了不少。”陆战锋帮她把钱票收好,放进那个带锁的铁皮盒里——这是他特意请木匠做的,就放在车座下面,安全得很。
“都是托你的福。”沈星晚把最后一块红薯饼递给他,夕阳的金辉洒在两人身上,像镀了层蜜糖。
骑着自行车往家走时,沈星晚忽然哼起了歌,是她娘以前教她的童谣,调子轻快得像只小鸟。陆战锋侧耳听着,嘴角不知不觉地扬起,连额角的疤痕都柔和了许多。
路过公社的铁匠铺时,王师傅正在收摊,看见他们,笑着喊:“战锋,你这媳妇真是好本事,骑着自行车跑遍十里八乡,比供销社的售货员还勤快!”
沈星晚的脸“腾”地红了,低下头不敢看人。陆战锋却接话道:“她一直都很能干。”
王师傅笑得眼睛眯成了缝:“可不是嘛!我家那口子昨天还念叨呢,说要让星晚给她做件的确良衬衫,跟李婶家闺女的一模一样!”
“没问题,让婶子明天去家里找我。”沈星晚爽快地应道,心里像喝了蜜似的甜。
回到家时,月亮已经爬上了墙头。沈星晚把钱票仔细地放进樟木箱里,和户口本放在一起。陆战锋则在院子里清洗自行车,铁皮筐被他擦得锃亮,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陆大哥,”沈星晚走到他身边,递给他块干净的抹布,“今天……真的谢谢你。”
“说了不用谢。”陆战锋接过抹布,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两人像触电似的缩回了手。院子里的月季花不知什么时候开了,淡淡的香气混着夜风,吹得人心头痒。
“我给你留了碗玉米糊糊,在锅里温着。”沈星晚转身往屋里走,声音细若蚊蝇。
“嗯。”陆战锋看着她的背影,直到那抹碎花布消失在门后,才低下头,继续擦着自行车。车把上的铃铛在月光下闪着光,像是藏着串未完的歌谣。
流动摊位的日子,像条蜿蜒的小河,在车轮的转动中缓缓流淌。沈星晚的生意越来越好,不仅各村的姑娘媳妇成了她的常客,连公社中学的女老师都慕名而来,预订她新做的连衣裙。陆战锋只要有空,就会陪着她一起走街串巷,帮她推车、收钱、应付那些不怀好意的闲人。
有人问起他们是不是真夫妻,沈星晚总是红着脸不说话,陆战锋却会沉声说:“是。”那一个字,像颗投入湖心的石子,在她心里漾开圈圈涟漪。
这天傍晚,两人路过国营厂的后门,正好遇到下班的女工们。她们看到沈星晚的自行车,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有没有新款式。
“星晚,你上次说的喇叭裤做出来了吗?”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女工急切地问。
“做出来了,就三件,”沈星晚笑着打开铁皮筐,“深蓝色的,裤腿比供销社的大两寸,穿上特别显腿长。”
女工们顿时炸开了锅,你争我抢地试穿起来。陆战锋站在一旁,默默地帮沈星晚收钱、叠衣服,动作熟练得像是做了千百遍。
“你们俩可真般配。”那个圆脸女工看着他们,笑着说,“战锋哥对你可真好,不像我家那口子,让他帮我拎个菜篮子都嫌累。”
沈星晚的脸又红了,偷偷看了眼陆战锋,他的耳根也泛着红,却没反驳。
收摊回家的路上,沈星晚忽然说:“陆大哥,等攒够了钱,咱们也买台缝纫机吧?上海产的‘蝴蝶’牌,听说特别好用。”
“好。”陆战锋毫不犹豫地答应,“你看中哪个,咱们就买哪个。”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拉长了依偎的影子。沈星晚的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芽,像这流动摊位上的希望,在车轮的转动中,一点点驶向更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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