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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刚爬过厂房的窗台,沈星晚就听见了电动缝纫机“嗡嗡”的启动声。她心里一阵欣慰,换上那件月白色的确良衬衫,领口的栀子花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这是王师傅特意给她绣的,说新厂长得有个新样子。
推开厂房大门,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刚扬起的嘴角垮了下来。
刘寡妇正抱着孩子坐在缝纫机前,脚边堆着没锁边的裤脚,孩子的尿布晾在旁边的铁丝上,尿骚味混着布料的浆糊味,在空气里弥漫。她看到沈星晚,慌忙把孩子往怀里塞了塞,踩踏板的脚却慢了半拍,锁边机的线迹歪成了条蚯蚓。
“刘姐,厂房里不能晾尿布。”沈星晚的声音尽量放柔和,指尖拂过那堆歪歪扭扭的裤脚,“这批喇叭裤是要给县城百货大楼的,线迹得整齐。”
刘寡妇的脸腾地红了,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星晚妹子,我这不是没人看孩子嘛。你看这小家伙,一放下就哭,我也是没办法。”她的袖口沾着片奶渍,是早上给孩子喂奶时蹭的,眼里满是为难。
沈星晚刚要再说什么,就听见角落里传来“嗑嗑”的声响。张大爷的孙子蹲在地上,手里捏着颗瓜子,正对着电动缝纫机的针头呆,脚下的踏板一动不动。他那件新做的劳动布褂子敞开着,露出里面洗得白的背心,显然是起晚了没来得及扣扣子。
“小张,你那堆裁片怎么还没缝?”沈星晚走过去,看到案板上堆着的卡其布裁片,边缘已经落了层薄灰,“李主任中午就要来取样衣。”
小伙子猛地站起来,瓜子壳从嘴里掉出来,滚落在布料上:“星晚姐,这机器太邪门了!”他指着电动缝纫机,脸上带着抵触,“脚一踩就飞似的,哪有脚踏的稳当?我昨天缝坏了三件,全是拜它所赐!”
厂房里的气氛顿时松垮下来。原本在缝衬衫的小花停下了手,正和小玲比划着新做的绳;最东边的两个妇女干脆放下活计,凑在一起说悄悄话,手里还剥着花生,花生壳扔得满地都是。
沈星晚看着这乱糟糟的景象,心里像被塞进团湿棉花。开工那天的鞭炮声仿佛还在耳边响,可这才过了三天,村民们就把工厂当成了自家院子,想干啥干啥。她深吸一口气,走到厂房中央的高台上——那是陆战锋特意给她搭的,方便查看全场。
“大家先停一下。”她的声音清亮,盖过了缝纫机的嗡鸣。村民们慢悠悠地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几分散漫,显然没把这当回事。
“从今天起,咱们实行绩效考核。”沈星晚拿出陆战锋帮她写的制度表,贴在墙上,“每天完成十件衬衫算合格,多做一件加两毛,少做一件扣一毛。质量不合格的,返工不算钱。”
话音刚落,厂房里就像炸开了锅。
“啥?做少了还要扣钱?”刘寡妇第一个叫起来,怀里的孩子被吓哭了,“星晚妹子,你这就不地道了!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哪能这么算?”
“就是!”张大爷的孙子把瓜子往地上一摔,“这电动机器本来就难使,还定这么高的数,你是故意刁难人吧?”
“我看啊,她就是当了厂长忘了本!”最东边的妇女阴阳怪气地说,“忘了当初是谁帮她抬机器、扫厂房的?现在倒好,翻脸不认人了!”
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来,有抱怨的,有指责的,还有人干脆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摆出要走的架势。沈星晚站在高台上,看着底下一张张熟悉的脸,只觉得嗓子紧。她知道会有阻力,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这么猛。
“都安静!”陆战锋的声音突然响起,他刚从外面拉布料回来,军绿色的褂子后背湿了一大片。他把板车往墙角一靠,大步走到高台下,“星晚定这规矩,不是为了为难谁,是为了让厂子能活下去!”
“战锋,你就别帮她说了!”刘寡妇抹了把眼泪,“她这是要把咱们往绝路上逼啊!”
“逼?”陆战锋皱起眉头,额角的疤痕在晨光里泛着红,“当初开工时,星晚说要让大家过上好日子,你们都答应了。现在让你们按规矩干活,就成逼你们了?”他指着墙上的制度表,“多劳多得,少劳少得,哪点不公平?”
台下的议论声小了些,但还是有人不服气。张大爷的孙子梗着脖子说:“那电动机器我们就不熟,凭啥按一样的标准算?”
“不熟可以学!”沈星晚接过话茬,从高台上走下来,径直走到电动缝纫机前。她的手指在机头上轻轻一按,机器“嗡”地启动,针脚细密均匀地落在布上,比脚踏的快了一倍不止。“我教你们,一遍不会教两遍,两遍不会教三遍,总有学会的一天!”
她的动作麻利,眼神坚定,月白色的衬衫在机器的轰鸣声里微微晃动,像朵倔强的栀子花。陆战锋看着她的侧脸,晨光勾勒出她紧抿的嘴角,心里忽然涌起股暖流——这丫头,总是这么不服输。
王师傅拄着拐杖走过来,顶针在阳光下闪着光。她拿起块被缝坏的布料,叹了口气:“孩子们,听我老婆子说句公道话。星晚这规矩是严了点,但也是为了大家好。咱们以前在县服装厂,比这严十倍的规矩都有,不然哪来的好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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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娘,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人喊道,“您是顾问,不用计件,当然说好!”
“我虽然不用计件,但我也有我的规矩!”王师傅的声音提高了些,“谁要是做的活计过不了我的眼,照样拿不到工钱!”她把布料往桌上一拍,“我年轻时在厂里,为了练锁边,手上磨出的茧子比铜钱还厚!哪有轻轻松松就能挣钱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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