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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他着急地大声喊着,声音里到底还是有了一点慌乱。
“你以前说过,婚姻是要讲信任的。”赵子龙冷不丁地笑了,笑得特别凄凉,“可是要是连你都不肯再给我机会……那我就只能用最直接的办法,让你好好记住——你还是我的人。”
他的大拇指慢慢地在诸葛亮的嘴唇边擦过,那动作轻柔得有点奇怪,跟他眼睛里的凶狠完全不一样。
窗户外面,风雪变得更大了。
蜡烛的火苗在风里晃得特别厉害,都快要灭了,屋子里头的光影也跟着变得歪歪扭扭的,就像人的心一样,破碎得不成样子。
赵子龙把诸葛亮压在身子底下,呼吸又粗又热,就好像是从地狱里冒出来的一股执念变成的人似的。
他的手紧紧地抓着对方的两个手腕,把它们按在头顶两边,用的力气特别大,诸葛亮的手指头都变白了,手背上的青筋都有点鼓起来了。
那双以前为了天下大事出谋划策、给君主想办法的眼睛,这时候满满当当的都是愤怒和屈辱,死死地盯着就在跟前的这个男人——这张脸他都看了十年了,熟悉得就像自己手心里的纹路一样,可是现在却陌生得让人心里凉。
“你还以为我不清楚你心里在想啥吗?”赵子龙小声地说,声音沙哑得就像是砂纸在铁东西上蹭一样,“昨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你背对着我就躺下了,连一句‘你回来了’都没有说。”你心里是不是有别人了?是那个姓张的呢,还是庞士元啊?”
诸葛亮紧紧咬着牙关,下巴的线条变得冷硬,就像一道紧绷着的弧线。
他不吭声,也不想解释。不是没话说,而是他心里清楚得很,对着一个非要把爱变成占有欲的人,说啥都白搭,就像风中的灰尘,没一点用。
可赵子龙哪能让他就这么沉默呢。
“你说要离婚,还说我不信任你。”他突然就冷笑起来,嘴角往上一扯,那弧度看着都有点疯癫了。“那你呢?你就没问问我,咋昨晚没碰你?不是我不想啊,是你心不在焉的,我不想在这时候碰你。可你倒好,一转身就去找别人了,还想让我跟个没事人似的?”
诸葛诸葛亮的瞳孔一下子就缩紧了,猛地把头抬起来,大声喊道:“你瞎说啥呢?!我昨晚哪儿都没去!”
“没去?”赵子龙弯下身子,鼻子都快贴到他脸上去了,呼吸就喷在他耳朵边上,那种亲昵的感觉让人觉得恶心。“那你袖口的沉水香是哪儿来的?你书房窗缝里塞的信又是谁干的?你说你没见他,谁能信啊?”
“那是庞士元派人送来的军情急报!”诸葛诸葛亮气得都笑了,可声音因为强忍着愤怒都在抖。“你以为我跟你似的,整天就靠猜忌和监视来维持感情啊?我那是在处理战事安排呢,又不是去搞啥私会。你要是真关心国家大事,还不如去看看北境敌军有啥动静呢,别像个大街上的泼妇似的翻我袖子!”
“住嘴!”赵子龙突然大声呵斥,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手腕一用力,就把他的一只胳膊狠狠地按在床头,“咚”的一声,声音还挺沉闷的。
诸葛诸葛亮哼了一声,肩膀撞到了雕花木柱子上,那疼痛一下子就窜到后背去了。
但他还是抬着头,目光像刀子一样,一点也不退缩。“你算老几啊?”赵子龙恨得牙痒痒的,“你可是我八抬大轿娶进门的老婆,是我们赵家的女主人!又不是那种闲云野鹤的隐士。既然进了我家的门,就得守我的规矩——晚上一起睡觉,这是做妻子的本分,你没权利拒绝!”
“本分?”诸葛诸葛亮冷冷一笑,眼里终于泛起了一层淡淡的泪花,可这不是懦弱,而是无尽的悲哀,“你说婚姻就是本分?那信任呢?尊重呢?要是这些都没了,就剩下个空壳子在那尽所谓的‘责任’,那你还不如娶个石头雕像呢,起码它不会反抗,也不会让你疑神疑鬼的!”
“你别在这儿假清高了!”赵子龙突然弯下腰,嘴唇都快碰到他的耳朵了,声音又低又透着股狠劲,“昨天晚上我都没动你,是你自己扭过身去的。现在你居然想离婚?你以为我不懂你那点心思——你是不是觉得我没让你满意,所以就想找别的男人来填补你的寂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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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诸葛亮整个人猛地一抖,就像被毒蛇给咬了似的。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那双以前温和得像玉一样的眼睛里,现在满是熊熊燃烧的怒火。“你……”他的声音打着颤儿,就像是从牙缝里硬给憋出来似的,“你咋能说出这种话呢?你把我当成啥了?是那种得被‘满足’的小玩意儿?还是你打完仗回来必须享受的胜利品啊?赵子龙啊,你可太让我寒心了……我不是因为你怀疑我才这么难受,是你压根儿就不懂啥是爱!”
“爱?”赵子龙不屑地笑了一声,不过眼神有那么一下子晃了晃,紧接着就更固执地加重了手上的劲儿,“你说爱?行,那我现在就给你爱!今天我就得让你牢牢记住,谁才是你真正该依靠的男人!”
说着呢,他另一只手“哗”地一下扯开了诸葛诸葛亮腰间的带子,那丝帛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听着特别扎耳朵。
他瞧见诸葛诸葛亮一下子把头扭到一边,躲开了赵子龙凑过来的嘴唇,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你今天干的这些事儿,早晚得付出代价。”
赵子龙的动作停了一下,抬眼瞅着他。
烛光下面,那张平时总是温和又安静的脸,这时候就像被寒霜盖住的雪一样,眼睛里再也看不到以前的那种感情了,只剩下了坚决和警告。
外面风雪嗷嗷叫着,吹得窗户纸呼啦呼啦响。
屋里头的空气啊,比三九天还冷呢。这风雪就跟刀子似的,把这长长的夜晚都给割破了。
屋里的蜡烛火苗晃悠着,光影在墙上扭成那种歪歪扭扭的样子,就好像是在预示着有啥事儿已经没法挽回,马上就要崩塌了似的。诸葛亮被死死地摁在床榻上,手腕就像被铁钳子似的手掌给紧紧抓住,动都动不了。他的肩胛刚刚撞到床柱子上,那股子钝痛还没消呢,胸口又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就像要窒息了似的。
赵云那身子的重量压得诸葛亮都快没法呼吸了,可更让他觉得喘不上气的,是赵云眼睛里冒出来的那种几乎要把人毁灭的执念。
“你松开我。”诸葛亮说话的声音特别低,但是每个字都像冰刀从刀鞘里拔出来一样冷,“不然的话,明天我就到刑律司去递状子,告你强暴没成功,还私自囚禁朝廷重臣,把你送上公堂。”
赵云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住了,他就这么俯视着诸葛亮,嘴角慢慢往上翘,那笑容里竟然带着一丝嘲讽和痛快。
“告我?”赵云低声笑了起来,喉咙里出一声好像还挺高兴的叹息,“行啊。那你猜猜看,满朝的文武官员要是知道‘卧龙先生’和一个男人都成了好几年的亲了,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把你当成了不起的国士来敬重呢?你那些自命清高的门生,还会不会跪着听你讲《春秋》呢?还是说……他们更乐意看你在那些市井流言蜚语里,被人扒皮抽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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