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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张清仪在浑身散架般的剧痛和粘腻腥膻的气味中醒来。
天光微亮,灰白的光线透过脏污的窗帘缝隙,切割着房间内浑浊的空气。
赖强赤条条坐在床边,那根施以酷刑的肉棒依旧半勃着,狰狞地、不容忽视地杵在她的视野里,上面沾着干涸的白浊和刺目的、属于她的、已然凝固发暗的血丝。
他脸上带着野兽饱食后的餍足和得意,粗糙的手指带着狎昵的亵玩意味,抚过她干裂微肿的嘴角。
“醒了?”沙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来,给哥弄干净。”他宽厚、布满汗毛和旧疤的手掌猛地按上她的后颈,巨大的力量如同铁钳,迫使她低头,压向那散发浓烈腥膻气息、如同沉睡巨蟒般的源头。
一股巨大的、冰冷的绝望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她,比昨夜任何时刻都要深沉刺骨。
然而,在这麻木绝望的深渊里,一种奇异的、被彻底征服后的扭曲归属感,如同湿冷的藤蔓般悄然滋生、缠绕住她摇摇欲坠的意志。
张清仪被迫仰起头,酸涩的下颌微微开启,张开那两片饱受蹂躏、犹自带着齿痕和吻伤的唇瓣。
那根紫红色的、布满虬结青筋的肉棒,带着浓重刺鼻的隔夜体味、精液腥膻以及一种原始蛮横的雄性气息,霸道地逼近她的口鼻。
她闭上眼,仿佛认命般伸出颤抖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如同触碰烧红烙铁般,只敢轻轻舔舐了一下那硕大龟头中央翕张的马眼。
一丝微咸、浓烈腥膻、带着强烈男性荷尔蒙气味的粘稠液体沾上舌尖,瞬间激得她胃部一阵剧烈翻搅,身体无法控制地战栗起来,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干呕声。
“舔!”赖强不耐烦地低吼着,按在她后颈的手猛地用力下压,力道之大几乎要折断她纤细的颈椎。
张清仪被迫张开嘴,口腔瞬间被那可怕的、远超常人想象的肉棒塞满。
巨大的异物感瞬间剥夺了呼吸的空间,她甚至无法完全闭合双唇,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
那东西的粗度撑满了她整个口腔,坚硬的龟头挤压着上颚和臼齿,带来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欲。
她只能用舌尖笨拙地、带着生理性的抗拒,舔舐着冠状沟粗粞的纹理和龟头表面凹凸的血管,每一次舔舐都牵动着口腔内壁敏感的神经,带来屈辱的颤栗。
混合着唾液和前列腺液的粘稠液体在她被迫微张的唇边拉出淫靡的银丝。
她俯身的姿势让胸前那对饱受摧残、沉甸甸的丰乳毫无遮拦地垂落,柔软冰凉的乳肉在赖强粗糙的大腿根处随着她头部艰难的动作而微微晃动、挤压变形,顶端肿胀的乳尖偶尔蹭过他汗湿的皮肤,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异样刺激。
“含深点!用你的喉咙!”赖强粗暴地命令着,腰腹猛地向前一顶!
粗长如儿臂的阴茎带着蛮横的力量,猛地向喉咙深处顶入!
强烈的异物感和剧烈的呕吐感瞬间如海啸般袭来!
张清仪本能地剧烈干呕、身体疯狂挣扎,双手徒劳地推拒着他肌肉虬结如岩石的大腿,泪水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
喉咙被强行撑开、摩擦,火辣辣的疼痛如同烧灼。
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大脑因缺氧而一片空白,只剩下生理性的、本能的强烈排斥。
她像一条被强行按在砧板上灌食的鱼,徒劳地扭动、弹跳。
然而,就在这窒息的边缘,作为医生进行气管插管训练时形成的、深入骨髓的肌肉记忆强行启动!
她下意识地放松颞颌关节,调整舌根位置,努力打开喉咙深处的肌肉——这本是拯救生命的专业反应,此刻却成了取悦施暴者的工具。
她的喉咙竟因此更“顺畅”地、带着一种诡异的驯服感,容纳了那可怕肉棒的更深侵入!
赖强却死死按住她的头,将她整张脸都按在自己浓密、散发着强烈体味的阴毛上,感受着她喉咙肌肉无助的痉挛和绝望收缩带来的极致包裹快感。
“对……就这样……吸……用力吸……咽下去……”他喘息着,声音因快感而沙哑变形,下达着屈辱的命令。
在极度的窒息痛苦和灭顶的绝望中,张清仪被逼出了动物般的求生本能。
她艰难地、一下下地尝试着吞咽动作,每一次喉结的滚动,都伴随着喉咙深处撕裂般的剧痛和精液残留的浓烈腥膻味反冲鼻腔,那感觉像是在生吞一条活着的、滑腻滚烫的毒蛇。
每一次吞咽,都让那根粗壮如烧红铁棍的鸡巴更深地侵入她的食道,带来更深的绝望和一种被彻底填满、彻底占有的扭曲认知。
“捧着!用你这两只玉手给老子好好捧着!”赖强喘息着命令,松开了些许按头的力道。
张清仪如同得到一丝喘息,颤抖着抬起那双曾操控精密手术器械、此刻却绵软无力的手,冰凉纤细的手指带着屈辱的顺从,捧住那根粗壮如婴儿手臂、青筋如盘绕树根般怒张的阴茎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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