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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恨烟下意识地便要起身,她那双清冷的眼眸中瞬间燃起了决绝的战意,手中的离恨伞也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嗡鸣。
然而,她刚一运功,便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一软,险些栽倒在地。
她体内的媚香之毒虽被压制,但尚未根除,根本无法支撑一场高强度的战斗。
她有心杀敌,却已回天乏术。
我立刻扶住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那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功力不济的愤怒与不甘。
草庐内,唯一的那盏油灯火苗奄奄一息,投下狭长而模糊的影子。
空气中凝结着潮湿与药草的苦涩味,墙角堆积的阴影深得像是能吞噬一切,让人心生压抑。
草庐外,脚步声越来越近,合欢教的教徒们已经将我们这间小小的茅屋围得水泄不通。
火把的光芒透过门窗的缝隙映照进来,将我们的影子在墙壁上拉扯得扭曲变形,如同末日降临。
绝境。
然而,就在我准备拼死一搏之际,父亲的反应却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这位我印象中一向沉稳、甚至有些古板的老人,此刻脸上却写满了最原始、最纯粹的恐惧。
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庞因为害怕而剧烈抽搐,浑浊的双眼中充满了惊慌失措。
“走!快走!”他声音沙哑地嘶吼着,完全没有了平日里为人看诊时的沉静。
他用力地搬开一个沉重的药柜。
药柜之后,赫然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漆黑的地道入口!
“这是我早年为防山匪挖的,能通到后山……快!咱们一起从这里走!”父亲指着地道,语气急促而慌乱,他拉扯着我的手臂,想要将我和离恨烟推进那片未知的黑暗之中。
我看着父亲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又看了看身旁连站稳都有些困难的离恨烟,心中瞬间做出了决断。
父亲于我有再造之恩,三年来视我如己出,这份恩情,重于泰山。
离恨烟则因我而加重伤势,更因我而陷入险境。
敌人就在眼前,我们三人不可能一起离开了。
此刻,正是我用生命报恩之时!
我挣脱了父亲的手,将离恨烟轻轻地推到他的怀里。
“爹!”我看着他,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您带着离恨烟姑娘先走!她受了重伤,需要人照顾。我留下来,拖住他们!”
“你……你说什么胡话!”父亲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你手无缚鸡之力,留下来就是送死!”
“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您前面!”我没有丝毫退缩,“爹,这三年的养育之恩,邵儿无以为报。今日,就让孩儿,为您尽最后一次孝道吧!”
然而,死亡面前,儿女情长无用,短暂的拖延会招致最严厉的惩罚。
屋外,“砰砰”的撞击声正愈发剧烈,最终,门被一脚踹开。
战斗,骤然在狭小的草庐中爆发!
我没有章法,只有赴死的觉悟。
我挥舞着沉重的剑鞘,像是挥舞一根笨拙的棍子,带着破风的啸声砸向最前面的教徒。
那教徒显然没想到一个乡野郎中竟敢反抗,猝不及防之下,被剑鞘狠狠砸在小臂上。
“咔嚓!”一声脆响,骨骼断裂的声音在混乱中格外刺耳,那教徒痛叫一声,钢刀脱手飞出,身体被我这一击带得踉跄后退。
紧接着,我从怀中掏出几根银针,不是用来救人,而是用来杀人!
在本能驱使下,我几乎是凭着直觉,将银针射向另一个扑来的教徒。
那银针细如牛毛,速度极快,带着一丝森冷的寒光,精准地刺入他暴露在外的眼球!
“啊——!我的眼睛!!”凄厉的惨叫声划破长空,那教徒捂着脸在地上痛苦地翻滚,黑血与眼泪混杂在一起,令人毛骨悚然。
草庐里瞬间化作一片黑暗的搏杀场。
木屑、药材、尘土在踢打中四散飞扬,混杂着飞溅的血滴,模糊了视线,呛人口鼻。
药材味,焦糊味,混入铁锈和血腥之中,又被妖艳的异香所彻底笼盖。
混乱中,草庐内残存的烛火彻底熄灭,只剩下屋外教徒们手中火把投射进来的零星光线。
这些光线被飞舞的人影、药柜的倾倒和四溅的尘土切割得七零八落。
整个空间变得极其昏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每一次刀光闪过,都像是黑暗中撕裂的一道口子,短暂而刺眼。
我虽不懂棍法,但人体经脉骨骼的脆弱之处,却早已烂熟于心。
我手中的剑鞘看似胡乱挥动,实则每一次砸落,都精准地击打在敌人手腕的‘阳溪穴’或是膝盖的‘犊鼻穴’上,用最小的力气造成最大的损伤。
离恨烟虽然不能运功,但她并非完全无力。
她被父亲推到角落,却仍旧紧握着离恨伞。
当一名教徒挥刀砍向父亲时,她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决绝,身体猛地向侧面一倾,手中的伞面“唰”地一下完全张开,如同盾牌般挡在父亲身前。
“当!”一声巨响,钢刀狠狠地劈在伞面上,火星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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