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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看来不止我一个有债要还。”李长久按住她的肩膀,将自己的灯笼递过去,“拿着,照照清楚,免得被回忆勾了魂。”
赵襄儿瞪了他一眼,却还是接过灯笼。烛火透过纸面,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倒冲淡了几分戾气。
转过街角,木灵瞳停在一座石拱桥上,桥下不是流水,而是翻滚的黑色雾气,隐约能听见锁链拖地的声响。她转过身,手里的镇魂符灯笼发出幽幽绿光:“李道长果然来了,小龄那丫头在下面乖得很,就是总念叨着要你给她画三足金乌呢。”
李长久没心思跟她废话,三足金乌的火光从掌心溢出,将周围的灯笼都染成金色:“冥狱的门,不是你这种偷鸡摸狗之辈能开的。”
“哦?那加上这个呢?”木灵瞳突然扯下颈间的玉佩,那玉佩竟与宁小龄的狐尾香囊材质相同,“这是小龄自愿给我的,她说只要能帮她找到轮回权柄的真相,哪怕入冥狱也愿意。”
灯笼的烛火突然剧烈摇晃,李长久看见自己灯笼上的血字变了——“我自愿,勿念”。他心口一堵,想起宁小龄总爱歪着头说“师兄你别总把我当小孩子”,原来那丫头早就瞒着他谋划了这么多。
“自愿?”赵襄儿突然笑了,九羽钗化作流光射向
;木灵瞳,“她从小就爱跟你说反话,你也信?”
剑气撞在镇魂符灯笼上,爆发出刺目的光芒。司命趁机抬手划开空间,露出雾气深处的青铜巨门,门上刻着的冥文在灯笼光下流转,像活过来一般。
“走!”李长久拽起赵襄儿的手腕,司命紧随其后,三人冲进冥狱大门的瞬间,木灵瞳的笑声从身后传来:“别急着走啊,里面还有老朋友等着你们呢——比如,你那位‘不可观’的好师尊?”
大门轰然关闭,将笑声隔绝在外。李长久提着灯笼照向四周,发现自己站在一条无尽的石阶上,两侧的石壁上嵌满了灯笼,每盏灯笼里都映着张熟悉的脸——有陆嫁嫁练剑时的背影,有叶婵宫抚琴的侧影,甚至还有他前世被师尊斩杀时的画面。
“看来这地方,是专门为我们这种‘有故事的人’准备的。”李长久晃了晃灯笼,烛火在石阶上投下长长的影子,“走吧,找着小龄,咱们一起把这破地方掀了。”
赵襄儿哼了一声,却加快了脚步。司命走在最后,看着两人的背影,突然发现他们的影子在灯笼光里渐渐交叠,像极了她曾在时间长河里见过的、帝俊与羲和并肩站在神国之巅的模样。
石阶尽头传来隐约的歌声,是宁小龄常唱的那首古灵宗童谣。李长久眼睛一亮,提着灯笼跑了过去,却在转角处猛地停下——
那里的石壁上挂着一盏最大的灯笼,里面映出的,是宁小龄化妖后的模样,她怀里抱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那少年的脸,竟与李长久八岁时一模一样。
灯笼里的光影还在流动,少年李长久的衣襟上沾着墨渍,手里攥着半截折断的画笔——那是他刚入不可观时,被师兄们捉弄摔坏的第一支画笔。而宁小龄化妖后的狐尾正轻轻裹着少年的肩膀,尾巴尖扫过他流血的膝盖,动作温柔得不像传闻中嗜血的妖。
“这是……”赵襄儿的灯笼差点脱手,“小龄怎么会……”
“轮回权柄的反噬。”司命的声音沉了几分,她指尖点向那盏灯笼,光晕里立刻浮现出一行小字:“前尘债,今生偿。”“她在帮你挡命劫,八岁那年你本该死在不可观后山的雪地里。”
李长久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他想起八岁那年确实发过一场高烧,昏迷中总觉得有毛茸茸的东西在舔他的脸颊,醒来时床头摆着颗没见过的红色果子——原来不是幻觉。
“木灵瞳这老东西,就是拿这个骗小龄合作的?”他咬着牙笑了笑,眼底却没半点笑意,“告诉她帮我挡了劫,就得用轮回权柄来换?”
石阶下的歌声突然变调,带着哭腔。三人快步下楼,只见宁小龄被铁链锁在石壁上,周围的灯笼都亮着绿光,将她的脸照得惨白。她面前站着个穿黑袍的身影,正拿着匕首在她掌心划符。
“放开她!”李长久的声音炸响在冥狱里,三足金乌的火光如潮水般涌去,瞬间将那些绿光冲散。黑袍人转过身,兜帽滑落,露出张与李长久有七分相似的脸——是前世的帝俊残魂。
“哟,正主来了。”帝俊残魂舔了舔匕首上的血,笑得玩味,“小师弟,你这轮回走得可真慢,让我好等。”
宁小龄看见李长久,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却倔强地别过头:“师兄你快走!这是我的事……”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忘了当初是谁哭着喊着要跟我学画了?”李长久的剑已经出鞘,剑气撞在铁链上,溅起火星,“还有你,顶着我的脸装神弄鬼,就不怕我把你这残魂也挫骨扬灰?”
帝俊残魂嗤笑一声,突然抬手扯过宁小龄的头发,匕首抵在她咽喉:“你敢动?她体内的轮回权柄可是连着你的命魂,我一刀下去,你这辈子的修为就得全废。”
李长久的动作顿住了。赵襄儿突然动了,九羽钗化作九道金箭射向帝俊残魂的后心,却被他身后突然浮现的神国虚影挡住。
“朱雀神国的权柄?”帝俊残魂挑眉,“羲和的转世倒是比以前有血性了,可惜啊,还是护不住想护的人。”
就在这时,司命突然将自己的灯笼抛向空中,银色的时间之力顺着灯笼绳蔓延开,将整个冥狱都笼罩其中:“我定住了这里的时间,十息之内,他动不了。”
十息。
李长久的剑突然消失在手中,再出现时已刺穿帝俊残魂的肩膀。他没看残魂惊愕的脸,而是反手斩断宁小龄身上的铁链,将自己的灯笼塞进她手里:“拿着,照路。”
宁小龄刚握住灯笼,就被赵襄儿拽到身后。两位姑娘背靠背站着,一个举着灯笼,一个握着剑,倒有几分同仇敌忾的意思。
帝俊残魂捂着流血的肩膀,突然放声大笑:“好!好!不愧是我转世,够狠!可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他猛地撕开衣襟,胸口竟嵌着块黑色的石头,“这是太初六神的‘崩坏’权柄碎片,你杀了我,整个冥狱都会塌,到时候谁也别想活!”
李长久没说话,只是缓缓抬起手。三足金乌的火光与司命的时间之力、赵襄儿的空间权柄在他掌心汇聚,形成一团耀眼的光球。
“谁说要杀你了?”他
;笑了笑,眼底的光比灯笼更亮,“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没有神国枷锁,没有前世恩怨,我们能活成什么样。”
光球脱手而出,没砸向帝俊残魂,而是撞向了冥狱顶端的石壁。轰隆一声巨响,石壁裂开,露出外面的星空——那是李长久从未见过的、没有神国阴影的干净星空。
帝俊残魂愣住了,胸口的黑色石头渐渐失去光泽。
“看,天没塌。”李长久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债,我替你还了。从今往后,只有李长久,没有帝俊。”
宁小龄举着灯笼跑过来,狐尾轻轻勾住李长久的手腕,眼泪还没干就笑了:“师兄,你的灯笼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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