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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结束,李长久捡起地上的泉鳞玉佩,玉佩上还沾着血污,隐约能看见背面刻着的半个“暗”字。
“又是‘暗’。”赵襄儿擦掉脸上的血点,“从永夜碑到九婴,这背后之人到底想做什么?收集神国信物,难不成想重建十二神国?”
“不止。”李长久摩挲着玉佩上的“暗”字,“你看这字迹,和太初六神的符文很像,倒像是……在补全某个破碎的权柄。”
陆嫁嫁突然指向黑水河上游:“那边有动静。”
四人循声而去,在一片烧毁的村寨里找到了线索——村寨的祠堂没被烧毁,供桌上摆着块黑色令牌,令牌上刻着一只独眼,正是“不昼国”的标志。
“不昼国?”李长久想起断界城的时间乱流,那个操纵命运的神国不是早就覆灭了吗?怎么还会有残余势力?
祠堂的梁柱上还刻着一行字,是用利器硬生生划出来的:“七月初七,神国之门开,旧主归位。”
“七月初七……”宁小龄算了算日子,“还有三天。”
李长久将令牌捏碎,碎片落在地上,竟渗出黑色的液体,液体在地上流淌,渐渐汇聚成一张地图,地图的终点标注着“昆仑墟”。
“昆仑墟是太初六神的诞生地,藏着世界本源的秘密。”陆嫁嫁看着地图,“他们选在那里开门,怕是想动真格的了。”
赵襄儿哼了一声,指尖弹出一簇火苗:“正好,本皇也想看看,所谓的‘旧主’到底长什么样。”
李长久望着昆仑墟的方向,天边的金芒不知何时又浓了几分,那只独脚公鸡说不定已经先一步去了那里。他摸了摸怀里的泉鳞玉佩,又想起叶婵宫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旧主归位?那也得看老子答不答应。
三天后的昆仑墟,注定不会太平。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李长久手里有剑,身边有人,还怕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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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李长久率先迈步,“去给那些‘旧主’备份大礼。”
陆嫁嫁跟上他的脚步,剑光在阳光下闪了闪,像是在应和。宁小龄抱着雪狐,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赵襄儿则慢悠悠地缀在最后,时不时抬头看看天,像是在盘算着怎么收拾那只还没落下来的独脚公鸡。
黑水河的河水重新开始流动,仿佛刚才的激战从未生。只有那些散落的骨片还留在河岸上,在风中渐渐风化,最终化作尘埃,融入南荒的土地里。
而昆仑墟的方向,云层正越积越厚,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离七月初七还有三日,昆仑墟外围已弥漫着诡异的死寂。往日里盘踞此地的凶兽不见踪影,连风吹过石缝的声音都带着回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大半。
李长久四人站在墟口的“断神崖”前,崖壁上布满剑痕,最深的一道里嵌着半片青铜甲,甲片上的纹路与十二神国的神官服饰如出一辙。
“是‘天骥’的神驹甲。”陆嫁嫁认出甲片材质,“传说天骥神国的三匹神驹战死时,甲胄会化作守护结界,看来这里曾是战场。”
话音刚落,崖底传来马蹄声,三匹光影从雾中奔出,一匹金鬃、一匹银毛、一匹青灰,正是天骥麾下的黄金、白银、青铜神驹。只是三匹神驹的光影都带着残缺,黄金神驹缺了条后腿,白银神驹没了左眼,青铜神驹的脖颈处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它们在示警。”宁小龄看懂了神驹的动作,三匹神驹不断用蹄子刨地,朝着墟内的方向嘶鸣,“墟里有很可怕的东西,比九婴还厉害。”
赵襄儿突然按住腰间的玉佩,那是朱雀神留下的信物,此刻正烫:“我母皇的气息……墟里有朱雀神国的遗物。”
四人跟着神驹光影往里走,越深入昆仑墟,空气越冷,石缝里开始渗出黑色的液体,液体流过的地方,草木瞬间枯萎。走到一处巨大的广场时,李长久突然停住脚步——广场中央的高台上,赫然立着十二根石柱,每根石柱上都绑着一道虚影,正是十二神国之主的残魂!
“罪君、蹄山、白藏……”李长久数着虚影,十二神国之主一个不少,只是个个被锁链捆着,锁链上刻着“太初六神”的符文,“是太初六神干的?他们当年不仅镇压了原恶,还把十二神国之主也锁在了这里?”
高台上突然响起鼓掌声,一道灰影从石柱后走出,竟是本该死在时间乱流里的不昼国主!他手里把玩着块玉佩,玉佩上的“不昼”二字闪着红光:“李公子好眼力,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是你在背后搞鬼?”李长久握紧长剑,九婴的血祭、神国信物的收集,原来都是这人的手笔。
“搞鬼?”不昼国主笑了,“我只是在帮这些神国之主‘解脱’。你看,只要用‘暗’权柄催动锁链上的符文,就能抽出他们的神格,再把神格碎片拼起来……”他举起玉佩,玉佩上的红光更盛,“就能召唤出‘原暗’,也就是你们说的‘恶’。”
十二根石柱突然震动,锁链上的符文亮起,十二神国之主的虚影出痛苦的嘶吼,身体渐渐变得透明,一缕缕黑气从他们体内飘出,汇入不昼国主手中的玉佩。
“不好!”陆嫁嫁拔剑冲上高台,剑光斩向锁链,却被符文弹开,“这些锁链是用太初六神的本源之力做的!”
不昼国主得意地大笑:“现在知道晚了!七月初七的子时一到,原暗降临,整个世界都会变回我们说了算的时代!”他看向李长久,眼神怨毒,“尤其是你,帝俊的转世,当年若不是你爹羿射落九日,我们不昼国怎么会被永远困在暗无天日的地界!”
“原来如此。”李长久恍然大悟,“你收集神国信物、唤醒九婴,都是为了报复。可惜啊,你连羿和帝俊都分不清,还敢谈报复?”
不昼国主一愣,随即暴怒:“胡说!你就是帝俊!”
“我是李长久。”李长久指尖燃起太明权柄,金光照亮广场,“羿是我,帝俊也是我,但现在,我谁都不是,只是想揍你一顿的小道士。”
他纵身跃起,三足金乌的虚影在身后展开,金乌真火如流星雨般砸向高台。陆嫁嫁的剑光则化作一张大网,将十二根石柱罩住,暂时阻止了符文吸收神格。赵襄儿的空间权柄不断瞬移,将神驹光影送到安全地带,自己则冲到不昼国主面前,纯阳真火直逼他面门。
宁小龄最是忙碌,她催动轮回权柄,化作无数丝线,缠绕住十二神国之主的虚影,尽力护住他们残存的神格。
不昼国主没想到四人配合得如此默契,一时手忙脚乱,他祭出玉佩抵挡金乌真火,又用暗权柄凝聚出盾牌挡住纯阳真火,却没注意到陆嫁嫁的剑光已经顺着锁链爬上来,悄无声息地斩向他的手腕。
“噗嗤”一声,玉佩落地,不昼国主惨叫着后退,手腕处多了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十二根石柱上的符文顿时黯淡,十二神国之主的虚影趁机挣脱锁链,朝着不昼国主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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