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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那他床头柜里新买的几瓶油算什么?
算他有囤积癖。
接下来的日子,无论他俩在哪儿亲·热都会被打断,甚至有些情况异常尴尬。
聂负崇在阳台晾衣服,夏今觉下班回家瞧见,手提包一扔飞速跑过去,跳到男人身上吧唧一口,声音响亮。
聂负崇虽然稳稳把他接住,但表情略为怪异。
夏今觉歪了歪脑袋,纳闷儿聂负崇居然不高兴?白瞎了自己那么热情。
“咳咳!”
夏今觉扭过头,宋守仁正坐在阳台另一头择菜。
二人的反应加上择到一半的菜,显然他回家前,宋守仁就坐那儿了。
难怪聂负崇反应奇怪,夏今觉犹如被教导主任抓住早恋的学生,歘地一下从聂负崇身上跳下来,立正站直。
整张脸红成猴子屁股,尴尬到脚趾扣地。
至于夜晚,更是重灾区,夏今觉和聂负崇有工作,不可能为了那档子事不眠不休,故而属于他们独处的时间有限,偏偏家里有两个脱不开手的小崽子。
以前不觉得,如今夏今觉总觉耳朵里充斥着叫“爸爸”的回音,哪怕小崽子不在身边,偶尔也会幻听,搞得他神经紧张,疑神疑鬼。
他俩成天跟打游击战似的抓紧时间偷摸亲一口,摸两下,否则极有可能收获两双清澈漂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们。
“爸爸,我也要亲亲!”大崽两眼亮晶晶。
哥哥要什么,弟弟跟着要,“亲亲!”
令人脸红心跳的吻就此变成温馨的亲子互动,两个小崽子的脸颊软乎乎,肉嘟嘟,夏今觉好不容易才遏制住咬一口的冲动。
巧克力布丁和牛奶布丁手牵着手,满意地跑去找爷爷。
·
深夜,万籁俱寂,卧室归于黑暗。
并排躺下的两人双双叹了口气,旋即转头四目相对。
沉默中,他们读懂了彼此的烦恼,不由笑出声。
聂负崇提议:“周末去酒店?”
夏今觉不排斥,但他的浪漫细胞并未丧失,他们的第一次,总该搞点花样。
往后回忆起来也有个说头。
脑中灵光一闪,夏今觉忽地坐起来,“我来安排。”
按照聂负崇的想法,自然应该他负责安排,夏今觉只用出个人享受就是。
转念一思索,未免太过大男子主义,他和夏今觉都是男人,又是合法夫夫,无所谓谁来掌握主控权,反正他的工资已经上交。
“好,听你的。”
夏今觉满意地勾起嘴角,低头在黑暗中准确亲上聂负崇的唇,“真乖。”
作为年纪偏小的一方,这种行为没大没小,可夏今觉死的时候已经奔四,完全没有聂负崇比他年长的意识。
而聂负崇本人,非但不觉冒犯,反而沉浸于夏今觉亲手把自己调-教成他最喜欢的模样。
如此夏今觉就离不开他了,即使出去走一圈,很快也会发现,自己才是最契合他的那根骨头。
生活表面风平浪静,内里暗涛汹涌,日历一张张翻页,总算迎来万众瞩目的周五下班。
夏今觉一秒不多待,抓起公文包和外套健步如飞,率先冲出校门。
路边一辆熟悉的汽车映入眼帘,车旁站着位猿臂蜂腰,高大挺拔的男人。
他穿了件浅灰色内搭,外配棕色高腰皮夹克,黑色休闲裤收束进马丁靴内,将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随便往那儿一站就是T台。
大概心情愉悦,周身气息不似往日冷肃,来来往往的行人下意识多看他两眼,当即被那张高鼻深目,深邃立体的浓颜吸引,纷纷走不动道。
“那个……”容貌姣好的女生上前试图搭话。
男人目空一切,全然没看见她似的,大步流星朝夏今觉走去。
“先去吃饭?”聂负崇自然地接过他手中公文包。
夏今觉眉眼弯弯,“好啊。”
“打扮得这么帅,难怪桃花满天飞。”夏今觉抬起手肘撞了下男人,揶揄道。
聂负崇语气明显上扬,“帅吗?”
黑碌碌的眼珠,流光溢彩,像条端正坐好等待夸奖的警犬。
夏今觉忍俊不禁,垫脚亲吻他的侧颊,低声耳语:“帅得我腿软。”
聂负崇呼吸频率蓦地紊乱,强压下身体里地龙翻身般的动荡。
坐上副驾驶,聂负崇递给夏今觉一个袋子,“以前见你喝过,应该没买错。”
夏今觉打开一看,是他常喝的奶茶,不过印象中他只在聂负崇面前喝过一次,对方居然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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